品書,猶如品一名知己也

一念別,萬念生;錦瑟無端,秋水深煙。

——題記

“莊周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每次品書,總會想起李商隱的《錦瑟》,或許莊周與蝴蝶如我與書的對立關係一般。我熱愛讀書,如同孩子依戀母愛的懷抱,如同孩子眷戀父親的臂彎。

我沉迷於書墨世界,那行雲流水的字句之間,恍如茫茫滄海,縱時間荒蕪,煙雲散盡,卻與日俱存。浪花拋開,展現出一幅墨色畫卷:從“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試問閒愁都幾許?”到“問君能有幾多愁?”再到納蘭性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錦瑟華年誰與度?曰:書也。他們是冬日裡的暖陽;是春天和熙的春風;是塞外一顆顆璀璨明珠。書中的故事如甘似苦,是我每每停滯於書籍的疆場,流連忘返。

文人墨客的才子情懷與詩詞文斌如同五彩的萬花筒,千變萬化。他們不僅教會了我言行,更教會了思想。

還記得,《匆匆》這篇課文學習後,我任有不懂之處,對姐姐隨口問道:“作者明明知道時間總會流逝,為何仍舊掩面嘆息?”姐姐非笑似笑:“作者或許覺得時間匆匆一去不復返,所以為此哀傷吧!”

我當即反駁道:“正所謂‘庸人自擾’,可為是形容他吧!八千多日,任然想不開!時間流逝是必然,無法多做挽留,多多珍惜罷了,客卻日日自怨自艾,空浪費時間,正可謂‘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姐姐笑而不語。

讀書,正是“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讀書讓我明白:讀書,不僅要學,還要有自己的思想;他又讓我明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三千世界,只求此生能盡也,才不負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