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物描寫的片段15條

1、我哥哥剛滿二十歲,五大三粗的身材,勁鼓鼓的。頭髮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豎立著,兩道濃眉下襯著一雙大眼睛,瞪起眼看人就像小老虎。特別是那雙大腳板,穿上42碼的球鞋,走起路來蹬蹬響。 2、星期天,我去排隊買米。在我前面的是一個男青年,他算不上胖,

1、我哥哥剛滿二十歲,五大三粗的身材,勁鼓鼓的。頭髮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豎立著,兩道濃眉下襯著一雙大眼睛,瞪起眼看人就像小老虎。特別是那雙大腳板,穿上42碼的球鞋,走起路來蹬蹬響。

2、星期天,我去排隊買米。在我前面的是一個男青年,他算不上胖,但也夠健壯的了。圓圓的臉龐上,兩道細眉,一雙大眼睛,配上稍小了點的鼻子,也還算勻稱。就是嘴唇厚了點,像非洲人似的。

3、哥哥只有二十多歲,一頭黑髮,中等個子,身材勻稱。他說不上很漂亮,但是五官端正,從他眼睛裡可以看出他是個聰明而有精力的年輕人。他給人安靜與和善的感覺,而且臉上還帶著孩子般的稚氣。

4、看他年紀不過二十來歲,臉色蒼白,像沒有睡好覺似的皮泡臉腫。他老是皺著眉頭,不大說話。笑紋幾乎在他的臉上是絕了跡似的。他穿著一個褪了色的藍布大褂,好像永遠是穿著這么一個一樣。清瘦的下巴殼,亮聳的肩膀,顯得很沒生氣。

5、等她走近,我才有機會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只見她齊耳的短髮,一雙眼睛大大的,嘴角還帶著笑。上身穿一件紅色衣服,別著蘇州十中的校微。她溫和地對我說:小妹妹,坐我的車吧!說著,她把腳踏車推了過來。

6、車廂里,一位高挑個兒的姑娘,依窗眺望。她結實,健美。微微捲曲的黑髮攏在腦後,紮成兩綹,輕巧地垂掛著。深紅色的運動衫領子,悄悄地露出深藍色的外套。可以感覺到,這個姑娘的身上充滿著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朝氣。

7、在老媽媽的左邊有一位秀麗端莊的姑娘,斜倚在椅子上。她一頭美麗的金髮,一條大辮子一直拖到背部。一身黑裙更襯託了她白淨柔美的臉龐。她低著頭朝前面望著什麼,眼神中流露出悲憤和關懷。手中的繃帶已經卷好,卻忘記丟入筐中。

8、說她是阿姨倒不如說她是大姐姐,她頂多不過二十歲,穿一件褪色的素花格上衣,短短的小辮齊到肩頭。她總是笑眯眯的,一會兒清晰地報站名,一會兒迅速地點錢、售票,耐心地回答外地乘客提出的種種問題。她那熱情、和藹的語言,使車廂里充滿了春意,這春意溫暖著每個乘客的心。

9、姐姐十八九歲。由於奔跑和焦急,圓圓的臉上滲出了汗珠兒,仿佛一個沾著露水的熟透的蘋果。她的兩隻眼睛像黑寶石一樣,亮晶晶的,閃耀著聰敏、慧巧、活潑和剛毅的光芒;秀長的睫毛,好像清清的湖水旁邊的密密的樹林,給人一種深邃而又神秘的感覺。烏黑的長髮,即柔軟又纖細,隨著河風在腦後飄拂著。

10、這個二十多歲的女司機,倒是有股生龍活虎的勁頭,那短短的頭髮,那裹在脖子上的手巾,那被太陽曬和汗水漬得褪色的花布衣服,表明她常在露天的環境中工作。她沒有那種職業女司機戴著墨鏡灑脫高傲的神態,看那架勢,好像是開東方紅或者鐵牛55的。

11、我的哥哥大方,熱情,開朗,大大咧咧,莽莽撞撞,長得像頭小牛犢似的,打籃球是中鋒;打排球是主攻手;游泳,更是浪里蛟龍,十歲時就橫渡長江,成為當年橫渡長江隊伍中年紀最小的選手,照片還登上了《長江日報》。不到十五歲,個子也長得一米七六,大伙兒都說這是塊運動員的料子。

12、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視,處處離不開眼鏡,就像個睜眼瞎子一樣,只要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在我面前他就像綿羊一樣服服帖帖。一天下午,哥哥要洗頭了。他吩咐我給他拿肥皂換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給你跑跑腿,然後再治你。一會兒,哥哥伸長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滿頭滿臉都是。我一看時機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後去洗頭,一捧水,捧了個空。他忙去找,可剛一睜眼,肥皂沫就殺得他直流眼淚。他像盲人摸路一樣,東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還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鏡。

13、靠近東窗,坐著一個年輕的解放軍戰士。被汗水浸透了洗得發白的軍衣,緊裹著他那健壯而勻稱的身軀。他那白中透紅的清秀的面孔,像塗了油彩似的閃閃發光。兩條漆黑的、細長的眉毛,有力地向上揚,將到頂端時,才彎成形。一雙像熟透了的葡萄一樣又黑又大的眼睛,機靈地、警覺地掃視著充滿汗味和傳出鼾聲的車廂。他的右手,很自然地伸到衣襟下面,汗濕的手掌,輕輕握著腰間的小槍。

14、表姐剛來的時候,身穿一件方格襯衣,補了幾塊補丁,腳穿一雙沾著泥土的白涼鞋,走路說話都不敢大聲,我們都說她土裡土氣。可是現在,我們不敢說表姐了。你看她穿一件漂亮的上衣,一條緊身牛倉褲,一雙鋥亮的高跟鞋,脖子上戴著閃光的金項鍊,肩上披著長長的黑髮,顯得神氣大方。回到家裡又說又笑,像生活在蜜糖中一樣。

15、這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圓臉蛋潤潤的,眉很赤,細長的雙眼閃動著爽直的、熱乎乎的目光;老是未言先笑,語言也帶著笑,像唱歌似的。她走路時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總像要蹦跳、要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純真而歡樂的女孩子,奇怪的是她那過分素淨的打扮,與她的性格很不相稱,也和那些愛漂亮的繅絲姑娘迥然不同:藍布棉襖,黑粗呢短大衣,草綠色長褲,脖子上的紗巾是白的,扎小辮的頭繩是根黑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