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記得”命題600字作文

我會記得

初二(1) 黃雨琪

窗台邊,一支玫瑰在藍的幾乎透明的花瓶中悄然綻放,沐浴著陽光的它,更加嬌艷,明媚得如小女孩的眼睛,真摯靈動。

夜晚的城市閃爍著霓虹光彩,熙熙攘攘的街頭 ,賣玫瑰的人忙得樂不可支,桶中的玫瑰花不久就空了,他們心滿意足地離開。可曲終人散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地上殘留的玫瑰和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血色的刺眼,路燈撒下的淡淡黃色,混合著孤寂淒涼。

匆匆走過的人們有誰會去看看那地上的玫瑰?幾支殘紅在人們的踐踏下早已變色、變形,揚起的灰塵下神采不再。

這時,一雙小手將可憐的花撿了起來,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捧著花,一隻手輕輕拂去葉瓣上淡淡塵埃,像是生怕弄疼了它們,輕柔地帶走了玫瑰的哀愁。那是個小女孩。我遠遠觀望著,她將玫瑰贈給過路的行人。也許是女孩不帶雜質的天真觸動了他們,或是那份少見的真誠吧,人們不僅不介意那些花是殘次品,並欣然地接收了。手中的玫瑰越來越少,女孩的神情也越發歡愉。

我笑了笑,正欲離開之際,一朵玫瑰遞到了我的面前,正是那個小女孩。她的眉眼裡儘是美好:明亮的眸子透著真摯,嘴角的笑容說著友好。"給我嗎?"我愣了愣。"嗯吶。"她眨巴眨巴靈動的眼睛。我被她的真誠所感染,接下了玫瑰。她仿佛有點羞澀地笑了,露出了豁了的牙。最後一朵玫瑰在我手中微笑,看著女孩蹦蹦跳跳離去的背影,我又舒心地笑了。

成人的世界裡,花是一種利益;孩子的世界裡,花是一種美好。殘花,是敗了的美麗,縱是敗了,風韻猶在。

看看窗前的玫瑰,明媚如初;而女孩的心,透澈得如冰藍的花瓶,瓶里的玫瑰一直在我心中搖曳。

我會記得

初二(1) 邊駿一

冷風從耳邊吹過,將秋天蕭瑟的的寒意無情的甩在我的臉上。車站上只剩我一個人與飄舞的落葉相擁。

路上的汽車呼嘯飛過,激起了寒風陣陣,冰冷了我的心。抬頭望見半懸著的夕陽,低頭看見飛速鏇轉的指針,加上在顫抖的身體,不禁讓我想起家的溫暖。

"小伙子,冷嗎?"一聲問候飄進我的耳中,循聲望去,看到一位老婦人站在那,披著一件棕色外套,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

"嗯。"我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她漸漸向我走近,停在我的身旁。她笑了,嘴角上揚,露出了臉上歲月的痕跡。可她的牙齒卻依然雪白,藏在兩片櫻紅色的嘴唇中,泛著光,最令人難忘的,便是她的一雙眼睛,明媚得像三月的一米陽光,讓我暖和了起來。

帶著笑,她脫下了那件棕色的外套,幫我披上了它。

這件外套體溫尚存,暖透了我冰冷的身軀,也除去了我心中的陰霾,讓陽光照進去,溫暖了我的心田。

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溫暖的撫摸著,嘴裡還喃喃道:"天冷了,要多穿點衣服啊。"說完,她自己卻打了個噴嚏。

"阿婆,您……"我的眼神里出現了一絲擔心。

"沒事。"她打斷了我的話,帶著尷尬的笑,說道:"我老骨頭還硬朗著呢,只是你們年輕人啊……要更關心自己的身體啊。"

說完,便按住了我正在脫外套的手,對我一笑。

這時,似乎有一股暖流貫徹我的全身,這溫度讓我臉頰通紅,額頭上冒出點點汗珠。

她依然在笑,笑中帶著一絲倔強,一點童真,更多的是一種無處釋放的愛。

這是我不會忘記的笑容。

這是永遠散不盡的溫度。

我會記得,蕭瑟秋風下那個衰老的身影,讓枯葉為之起舞的濃烈的愛。

我會記得

二6班 錢茜貝

夏天的夜晚總是十分的熱鬧,悶熱的天氣讓躲藏著的小蟲子們都變得浮躁不安,不僅在樹上、草叢辦起演唱會,還時不時去拜訪一下正準備認真備考的我們。

這時候,坐在我身後的那位女同學是最高興的,她學習成績雖然不好,但在昆蟲這方面還挺有研究。每次她抓到一隻蟲子都會笑嘻嘻地拿給我看,或許因為只有我不嫌她煩。

那天晚上,我們正在複習英語,同學們大聲朗讀著英語書。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背,是我後桌。她悄悄告訴我窗台上有一隻飛蛾,讓我身子讓一讓,她想抓。我便給她讓了座,繼續讀書,實則還在觀察她的舉動。

她身子微微往前一傾,一隻手拿著鉛筆蓋小心翼翼地撥動了兩下那隻蛾子。只見它不反抗,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隻蛾子用筆蓋蓋住,手指抵住蓋口。於是那隻蛾子便被她收入蓋中。

課間,她興奮地拍拍我的肩膀。我回過頭去後,她立刻興沖沖地將那隻裝蛾子的筆蓋舉到我面前。

"怎么樣?"她用飽含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不錯!可你為什麼一直要去抓它們呢!"

"因為喜歡啊!"

"可那么多人不喜歡你的這個愛好,老師也因此批評你。"

"別人喜不喜歡我不介意,反正我喜歡啊!"

那一刻,我意識到她單純的喜歡讓她不去聽別人的閒言碎語,我不會忘記她那單純的喜歡和執著,以及內心的那份自信。

我會記得

二(3)班 吳錚

微涼的秋風輕吹過臉頰,知了吟唱著生命最後的曲章。陌生的朋友呵,你可安好……

依稀想起我們相遇的場景。那是一個雨天,豆大的雨滴狠命的砸落。人們神情焦急,趕著尋找避雨的場所。

而此時此刻,孤身一人的我惶惑的哭泣著。既害怕時不時閃爍的驚雷,又埋怨著自己為什麼要自告奮勇地出來買東西。結果可好,碰到了一場大雨。

從小害怕打雷的我只顧著哭泣,一聲溫柔又帶著稚氣的聲音在耳畔:"你怎么啦?"

我抬頭一看,一位小姐姐撐著一把傘,火紅的連衣裙如同一把火,點亮了我內心的害怕與孤單。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梳在腦後,臉頰有些嬰兒肥,臉上洋溢著能融化一切的笑容,給這冰冷的雨天帶來了溫暖。

我抽噎著將事情告訴了她,她笑了。烏黑漂亮的眼睛裡仿佛蘊含著一顆閃閃發亮的星星,說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躊躇著點了點頭,擔心給她添麻煩。

她牽起我的手,悄悄地將傘往我這邊移了移,邁著輕快的步伐在前邊走著。那隻溫暖的手,那個火紅的身影,我至今也無法遺忘。

風咆哮著,雨怒吼著,想要吞噬這兩個小小的身影。閃電狂舞,雷聲霹靂,但是此刻,我心中再無畏懼,只有一股暖流緩緩涌過。

雨聲漸漸小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我驚喜地撲了過去:"媽媽!"媽媽關心地詢問我的情況,我向她解釋著。再回眸時,只見一個火紅的身影正漸行漸遠。

呵,陌生的朋友,你可安好?我會一輩子記得你帶來的溫暖。或許,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但是,你會令我溫暖終身。

我會記得

初二(1)班 張瀋陽

爸爸從外面的超市里買了煮熟的"金大栗"回來,我咬了一口,便放在一邊。心中,只懷念她種的板栗,清甜可口,帶有愛的味道。

她是我外婆,年輕的時候當過教師,後來不知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又和外公回歸農耕了。或許是因為她曾經的工作的緣故,外婆待人相當嚴厲,老了,脾氣更變得有些暴躁易怒,兩片老花鏡始終搭在她的鼻頭上,走近便知她嚴厲的氣場。對於這樣的外婆,兒時的我多少有些敬畏。

或許是猜透了我畏怕外婆的小心思,父母總是在寒暑假的時候把我送到她家,讓外婆督促我寫作業完成練習。每每這時,外婆都會用審視的目光,聚焦在我飛舞的指尖上,火辣辣的,燒得我心中緊張不安。我曾有一次壯著膽子去摸看外婆的老花鏡,發現鏡片內側有極淺的凹槽,還以為是外婆的目光燒磨出來的呢。

當然,寫完作業,外婆就會陪我玩耍,其間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又一次,我偷吃了一枚外婆用來紅燒的生板栗,板栗還是淺黃淺黃,接近米白的顏色,放在嘴裡嚼,脆生生的,鮮嫩爽口。終於有一天,我偷吃的行為被外婆發現了,我心驚膽戰地望著她,誰知外婆緊繃的眉眼慢慢舒展開來,她拉著我,跑到她的田裡,只見一棵又大又矮的板栗樹上面結滿了抹茶色的又圓又大的刺球,與深綠的樹葉相映成趣,我覺得這樣的樹,真是長得又可愛又饞人,外婆戴上了又厚又密的麻布手套,掰下樹枝,用剪刀把刺球剪下來,再把渾身都是堅硬、扎人的綠刺的板栗殼剝下來。我急忙把果實取出,再把貼合在板栗上的一層棕皮兒撕下,一口咬下去,簡直能感覺到板栗清香的汁兒流入口中,我滿足地眯起雙眼,一邊抹著嘴角溢出來的口水。外婆見此情形,嘴角勾起不小的弧度,驚得我合不攏嘴。外婆竟有些孩子氣地嗔怪地拍了我一下,又給我摘了一隻。

板栗陪伴我的日子就要結束,離開鄉下的前一晚,我去問外婆可否明天早摘一些帶回城裡,廚房的燈還亮著,我尋到那裡便看見了令人永遠記得的一幕。

外婆的身邊堆著滿滿的一堆剛摘的板栗,她一人蹲在那裡,以極快的速度,極熟練的手法把厚厚的刺殼刺開,挑走,把果實放進一個乾淨的塑膠袋里。昏暗的燈光下,她瘦弱的身體顯得那么堅定和慈祥!再細看,乾癟的指尖上幾個暗紅血點忽隱忽現,我忍住哭,匆匆跑回了臥室。

從此以後,我品嘗那鮮嫩的生板栗是都細嚼慢咽,感受那看不見卻濃烈的愛。

我會記得

八(1) 楊蘇嘉

幼稚園高高的鐵門一打開,孩子們一窩蜂跑了出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便一下子拉住奶奶的手,然後拉著她往老街上衝去。

風風火火跑了一陣,聞到了我熟悉的香味。小跑幾步,我又見到了熟悉的她——在老街頭子上買禽蛋的王婆婆。她看見我,臉上笑成了一團,她趕忙轉身把手洗了一番,然後走來蹲下,抓著我的手,面帶歡喜地看著我"怎么涵這么多,下次放學過來不要這么快地跑了!"緊接著她便在包里翻出一條潔白嶄新的毛巾幫我擦汗。在她那間又小又陰暗的店裡,我只見過那些被長年被用得爛塌塌的毛巾,從沒見過這么新的毛巾,汗一下子被抹乾了。奶奶坐在店門口的長凳上,我興奮地講起今天幼稚園發生的事,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什麼某某同學今天跑步摔了一跤,今天老師穿了一條花裙子啦……緊接著,我們又蹦又跳地唱起了兒歌。背起了古詩,兩個小辮子隨著跳動一翹一翹的。

下來就是我最高興的環節。王婆婆用漏勺撈起幾顆浸在滷水汁里鵪鶉蛋,用她粗糙卻靈巧的手剝開鵪鶉蛋的薄殼,彎下腰然後送到我的小小嘴裡。那股熟悉的香味向我撲過來。細膩的蛋黃在嘴裡化開,濃香一下子沖滿了鼻腔,使我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揚。王婆婆見我高興,臉上也揚起了笑"一天這么辛苦,看到你呀也就不感到累了!"她帶著笑眯著眼睛說著。她知道我愛吃,便總讓我帶幾個回家。奶奶之前告訴我王婆婆一個人不容易,要多多關照她,但她卻總是在我面前表現得那么樂觀向上。

如今,王婆婆的店已不存在了,我也不知去了哪裡,偶爾一次長假回到奶奶家,吃到的鵪鶉蛋也沒有以前那個味道了。

但我會記得,那濃濃的蛋香和王婆婆那快樂自信的笑。

我還記得

二(2) 陳奕銘

總有種珍寶藏在記憶的最深處,然而在我最柔軟的地方,藏著的是外婆那彎下腰的背影。

那是一年的盛夏,太陽像團火,把地面上的一切都烤得大汗淋漓,街上的人群將手中的飲料瓶瀟灑地拋擲著。我與外公急急忙忙往外婆家趕。然而,進村口時,我卻驚住了:外婆正拿著一個麻袋,將路邊的硬紙板、瓶子往麻袋裡拾。大概是我的腳步驚擾了她,她回過頭一瞥,見到我,便害羞得像個孩子似的將麻袋掩住了。我問外婆:"你在乾什麼呀,外婆?"她卻飛似的跑走了。後來,我也看到了幾次,但我不想強求外婆,便每每都視若無睹。

直到上了小區附近的國小,我才迷迷糊糊意識到了點什麼。而此時外婆也已從村子搬進了離國小不遠的我們家。我一開始勸外婆,說父母也有一份工作,又何必去拾荒呢?再說,被人看見也不光彩。可她也只是敷衍笑笑。直到有一天,我和同學放學回家路上,那身影便又一次刺入眼帘:外婆大汗淋漓,她彎下腰,卻只為拾起那都一分不值的瓶子。我想躲開她,就如葉子躲過一個冬天一般。

可我擔心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她親切而又溫和地上來打招呼,而這卻深深刺痛了我的自尊。我怕同學的嘲笑,臉頰上像兩塊炭在燒。我恨不得多長兩條腿,立刻飛奔回家,將外婆的呼喊拋之腦後……

但就在那天晚上,一向節儉的外婆竟然燒了一大鍋黃鱔,她的語調溫暖而慈祥:"這都是我一分一分掙來的。你在長身體,把這碗湯喝了吧!"我的鼻子陡然一酸,險些流下淚來。外婆又意味深長地說:"我也不是不知道你要自尊。但也許是窮怕了,住在你們家的房子裡,我也總要有點奉獻吧。畢竟,你們都是我的子女啊!"淚水陡然奪眶而出。我用碗蓋住臉。於是,混著淚水的湯流進了我的喉嚨……我知道,外婆拾起的不是瓶,而是愛啊……

現在,外婆也已老去了,她的腰也難以承受拾瓶的酸痛,但每當我走過國小的那條路,外婆拾瓶的身影就不時浮現在我的腦海,或許幾十年後,我也老去了,但外婆卻永遠年輕……

我會記得

初二(8)班 錢佳寧

文學是藝術,似茫茫夜空中斑斕的星輝,似蔚藍海洋中迷人的島嶼,似無垠森林中閃亮的綠葉,而他,就是帶我領略這嘆為觀止的藝術的人。

他是我現在的語文老師。記得初一第一次見到他時,覺得他只是個羞澀的青年,甚至把他錯當成了初三的學長,得知他是我們的語文老師時,有些驚訝——這么一個文靜瘦弱的青年,是我們的語文老師?但我們並沒有一種敬畏和排斥之情,油然而生的是一種朋友的感覺。

相處久了,才覺得他跟別的老師真的不一樣,雖然剛開始他一直板著一張臉,鬍渣在他的下巴處蔓延,細黑的眼鏡框架在他那似乎嚴厲的眼睛之上,但身上卻充滿著一種調皮、活潑,

在一節語文課上,當時上的是《一面》,這是我記憶猶新的,在講魯迅時,他顯得十分的激動,時常引得同學們一陣鬨笑,就在這時他把我叫了起來回答問題。我雙手撐著桌子慢慢地站起來,他讓我複述一下剛才講過的話,可我光顧著和同學講話,壓根沒聽,怎么會知道呢?

於是我低著頭,隱約覺得一雙灼熱的眼睛在盯著我,頓時覺得臉上燙得難受,手無措地絞在一起,支支吾吾地說:"嗯……魯迅……那個……"於是我說不下去了,就像個木頭似的杵在那兒,我原以為他會在全班同學面前狠狠地批評我,讓我深刻地記住這次開小差的嚴重後果,沒想到,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沒想好嗎?先坐下吧。"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向我,我發現他的眼神里夾雜些許責備、嚴厲,然而更多的是包容,對我而言,這似乎比千言萬語都更深刻,都讓我感到羞愧,於是,我把這個眼神深深地印烙在我的心底,時刻提醒著我,鞭策著我,讓我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應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我會記得,那含義深刻的眼神;我會記得,在我難堪是默默包容的眼神;我會記得,我現在有一個這樣的老師。

我會記得這一切。

我會記得

二(3) 劉佳倩

病房裡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迎面撲來,可不知為什麼,它竟有種親切的溫和的味道。

那時我還在幼稚園上學,每天的校園生活都是精彩紛呈、快樂陽光的。那天,我一如既往和同學們做遊戲。我不知,我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會在下一刻停止。

一排同學蹲坐在地上,玩著老鷹抓小雞。可不知咋么了,後面的同學一推,整個隊伍往前衝著,我並沒有反應過來,臉向塑膠地上磕去。

我再反應過來時,地上已是血跡斑斑,我的嘴豁了道大口子,撕心裂肺的哭聲響徹了整片場地。老師焦急地跑了過來,抱起我,向醫院衝去。

在老師的懷裡,我漸漸忘記了疼痛,哭聲也小了。我只記得,老師的神情異常焦急,額頭上沁出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掉,許是路程有點遠,情況又急,老師的腳步漸漸慢了,可看得出來,老師努力地跑著。我看見老師身上似乎有無比閃爍的光芒,像陽光,又像希望之火,給我力量。

到了醫院,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迎面而來,我特別討厭這種味道,我捂住了鼻子。老師已是汗流浹背,她額上的汗水已止不住的滑下來,卻如甘甜的露水滋潤著我幼小的心靈。

也許是老師給了我力量吧,當她把我平穩地放在病床上時,她的腳步已不穩了,我看著老師氣喘吁吁的樣子,心裡像堵了一顆梅子,酸酸的,很不是滋味。醫生給我縫針時,我並沒有哭,不是傷口不疼,而是被老師對我無私的愛打動了,我發誓自己不能哭。

至今,我依然不能忘記老師當時的模樣,她瘦小的身子在我心中永遠那么高大······

當我再次跨進醫院,那熟悉的消毒水味再次襲來,那是親切的味道,是老師最芬芳的味道······

我會記得

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會遇到許多人,在記憶的長河中,許多人都已淡忘,但有一個陌生的背影,卻刻在了我的腦海里。

那是一個陰鬱的雨天,雨連綿地下著,仿佛沒有盡頭,馬路上空曠著,一個人也沒有,只聽見斷斷續續的雨聲。我撐著傘,急切地往家趕。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就像一股暖流,溫暖了我的心田。

他是一個盲人,他面龐清秀,渾身帶著一種讓人親近的氣質。他穿著一件白色的上衣,不新,卻很乾淨,像一塊潔白無瑕的白玉。他戴著一副墨鏡,手裡拄著一枝拐杖,在潮濕的地面上敲敲點點。他在雨中平靜的、不緊不慢的走著。

突然,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塊大石頭,在我提醒他之前,他已經不可避免地踩了上去。霎時間他腳一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他緩慢地,艱難地用手撐著地,艱難的爬了起來,他拍了拍弄髒的衣服,嘴裡嘀咕了一句什麼。

我以為他要離開,但隨後做出了一個令我終身難忘的舉動,只見他把雨傘收了起來,慢慢地放在地面上,他小心翼翼地彎下腰,用手在地上慢慢摸索著,尋找著那塊石頭。雨水打在他的額頭上,又從臉龐的兩邊流下來,匯集到下巴上,但他全然不顧,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塊石頭,他臉上竟泛起了欣喜的表情。他用自己瘦弱的手臂,搬起了那塊沉重的石頭,盡全身的力量把它拋向路邊。然後他才拾起雨傘和拐杖,繼續緩慢的往前走,望著他的背影,我忽然覺得他是那么的高大。

當我長大後,我會記得,曾經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給了我那樣多的溫暖,那樣多的啟迪。

我會記得

難得的一個晴天,那太陽像瘋了似得,發出刺眼的陽光,仿佛是要把暗藏了,將好幾天的憤怒一下子發泄出來。

對於一運動愛好者,我是絕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的,趕緊拿起籃球,向操場奔去。

不一會兒,球場上的人便多了起來起來。不過,有一個卻引起我的注意——他的腳似乎有點殘疾。他跛著腳,慢慢地將身子挪進了籃球場。我心想:"這個人來球場幹嗎?打球嗎?"出乎我的意料,他靜靜地坐在場邊的一個石椅上,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仿佛自己在場上打球一般。

打了一會,覺得口乾舌燥,於是便向石椅走去。不聊我剛想拿起石椅上的硬幣,一個籃球便飛了過來,將硬幣擊落在草叢中。我趕緊彎下身尋找,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我十分著急,口中更加乾燥。

正當我急不可耐時,一個聲音出現了,它猶如天籟般傳進我的耳朵:"孩子,不要著急,我來幫你找。"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便緩慢卻堅韌的站起來,又逐漸彎下腰去,用雙手艱難地在草叢中摸索。我又看見我又看見他的雙腿在顫抖,並且幅度越來越大。我趕忙上前準備將他扶起,就在我剛碰到他的身體時,他便轉過頭來,眼中流露出欣喜的目光,他將手中的硬幣遞給我時,我感到我的眼眶濕潤了……

陌生人,雖然我不曾詢問您的姓名,但我會記得,您為我所做的一切。謝謝你。

我會記得

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會遇到許多人。在記憶的長河中,許多人已經淡忘,但一個陌生的背影,卻牢牢的在我心靈的泥土中根深蒂固,生根發芽,用那一片蔭滋潤我的心。

那是一個陰鬱的雨天。雨連綿地下著,仿佛沒有盡頭。馬路上空曠著,一個人也沒有,只聽見老天的嘆息,好似在為世上的不公而無奈。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就像一股暖流,溫暖了我的心田。

他是一個盲人。面龐清秀,渾身帶著一股親近的氣味,與路上撐傘走過的善男善女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穿著一件白色的上衣,不新,卻很乾淨,像一塊無暇的寶玉。他帶這一副墨鏡,手裡拄著一根拐棍,在潮濕的地面上敲敲點點,與匆匆走過的人群相反的是,他平靜地走在雨中,讓人羨慕,也讓人心酸。

突然,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塊大石頭。我正想上前提醒,他已經放上了一隻腳,霎時間他前腳一滑,後腳本能地一撐,誰知後腳突然一軟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緩慢地用手撐著地,艱難的爬了起來,雙手上布滿了紅紅的印記。他拍了拍弄髒的衣服,嘴裡嘀咕了一句什麼。

本以為他在咒罵是哪個沒有素質的人放了快石頭在路上,但是我錯了。只見他把雨傘收了起來,慢慢的放到地面。他小心翼翼地彎下腰,用手在地上到處摸索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雨水打在他的額頭上,又從臉龐兩側留下來,匯集到下巴,但他全然不顧。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拾起石頭,臉上泛起了欣喜的表情。接著,他用他瘦弱的手臂扛起那塊沉重的石頭,把它放在了綠化帶里。然後才撐起雨傘繼續向前走。望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感覺他是那么高大。

我會記得那個雨天,我也會記得那個背影。它讓我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心田依然泛起微熱。我心頭的那課大樹將永遠茁壯成長!

我會記得

天上高懸的太陽如同一個大火爐,烤得人心裡煩躁,焦慮。

路上的行人吵鬧著,嬉笑著。不時有幾個孩童跑到馬路中央玩鬧,孩子的母親便又立馬飛快地衝上前去將孩子拉入懷中,輕聲責罵。

而此刻我的心裡卻絲毫感覺不到夏日的焦灼。只覺得,她是一股汪汪的清泉,充滿我的心田,讓我感到陣陣清涼的氣息。

難得,暑假裡我主動替媽媽跑腿,來菜市場買菜。菜場裡,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買菜的攤主,還夾雜著一股濃濃的汗臭味。

已經買完大多數菜的我,頭上淌著熱汗,正打算去買媽媽要求我買的最後一樣菜——西紅柿。

我長噓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要買完了。趕快買完回家就可以吹空調了。向四周環顧了一番,頓時眸光一亮:就這家了。

這家的攤主是一名中年婦女,身穿一件紅汗衫,黝黑且粗糙的皮膚,上面還映著油油的光,腰間的圍裙已經有些破舊了,卻洗得乾乾淨淨,甚至有些泛白。

此時,她正憨憨地沖我笑著,露出她那白白的牙齒。

"小姑娘,要買些什麼?"她笑眯眯地說。

"嗯……買點西紅柿。你這裡西紅柿賣多貴啊?"

"不貴,不貴。小姑娘,只要兩塊五一斤。"她眯著那棕褐色的小眼睛,臉上頓時出現了許多皺紋,"我家西紅柿可新鮮了,你買點好了。"

"喔。"我輕輕點了一下頭。

我很快便挑好了西紅柿,她輕輕捧起,慢慢地將西紅柿放在了秤上。

"兩塊五毛,剛好一斤!"攤主說道。

我不慌不忙地將手伸進口袋,卻只掏出了一個一元硬幣和兩個五毛。

不對啊!錢應該夠的!我有些著急了,又一次將手伸進口袋,似乎要將口袋掏出一個洞來,可卻又一無所獲。

我慌了,感覺頭上遍布著密密麻麻的汗珠,臉燙的厲害。我似乎察覺到了四周人對我指指點點,攤主的目光依舊緊緊地盯著我。

我懊惱地暗罵一聲,抬起頭,便看到攤主。她關切地問道:"小姑娘,你沒帶夠錢吧!"

"嗯,"我窘迫地低下了頭。"沒關係,小姑娘,"她卻笑了一聲,接過我手中的錢。

"五毛就不收你的了,下次細心一點喔。"

她又笑了,這笑容雖不是傾國傾城,也沒有讓人神魂顛倒,甚至有點憨厚,但就是這笑容,給我焦灼的心,帶來了陣陣清涼的氣息。

我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