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美好國旗下講話:代代相傳好家風

家庭是社會的細胞,家庭文明建設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內容。每個公民都應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傳承家庭美德,樹立良好家風。那么,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是關於家風的國旗下講話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關於家風的國旗下講話】一

“那年春上,聽說黃樓過來了八路,打地主分糧食呢。你六舅挎個靶斗子,跟著二狗就去了黃樓,到了傍黑天,二狗回來了,挎著你六舅的那個靶斗子,他說你六舅跟八路走了。那一年你六舅13歲。從此後,你大舅年年清明都到十字路口燒紙,覺著你六舅死到外邊了……”母親不止一次地給我講六舅離家當八路的事兒。一直過了十二三年,土改時候,姥姥正坐在家門口納鞋底,一個腰扎武裝帶的年輕人來到姥姥跟前,姥姥問他找誰,那人說他是六子,姥姥當時叫一聲“我的兒……”就昏了過去。

六舅說,他當八路沒多長時間,就加入了共產黨,現在他是黨員了,時刻得聽從黨的召喚。此後,六舅一直在外幹革命工作,再也沒有回來過。先是在上海,後來去了大慶,再後來調進北京。

還是大集體時候,大舅家的大表哥看在家種地累死累活也吃不飽,就去北京找六舅去了,想讓六舅給他安排個契約工也比種地強。六舅把他安排到招待所里住,吃飯時候去舅舅家吃。招待所恰巧住了一個大慶來出差的人,聽表哥一說六舅的名字,笑了,對表哥說只要有六舅二指寬的一個紙條,就給表哥安排正式工。表哥就求六舅:“叔啊,您就寫個紙條唄,我的事兒不用你費心了。”六舅說:“孩子,你要是缺吃少穿,我可以給你錢;你要是蓋屋子娶媳婦,我還可以錢;要是說讓我開後門,一句話:不行!”停了停,又說,“孩子,你說我有權力安排工作不?我有,可是權力是黨給我讓我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為自己人謀好處的。我得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大表哥在北京住了一個多月,看看六舅鐵了心不給他安排工作,才回來了。”哼,餓死都不去求人!”大表哥憤憤地說。大舅嘆口氣:“孩子,別難為你叔了,他已經是有組織的人了。”

前幾年,和大表哥一塊兒去北京打工,順道看望早就離休的六舅。我問六舅:“六舅,您以前是不是在沙家浜團里?” “我在團史紀念館裡看見您的名字了。”坐在輪椅里的六舅忽地坐直了身子:“告訴你,任何人不得打著我的名號做什麼!不然的話,別怪我六親不認!”我笑了:“六舅,我早就退伍了。”“喔。”六舅這才又躺到了輪椅上。

【關於家風的國旗下講話】二

我的家族很龐大,有70多口人。近百歲的爺爺是個傳統的大家長,統率著大大小小的兒孫們,團結和睦。

管理這個大家庭,當然少不得家規家訓。爺爺有句名言佳句,人在做,天在看,做人做事,要無愧於心。事情再小,都要辦好,壞事再小,不要沾邊。後來上學讀到一句話: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和爺爺的家訓如出一轍,我不禁對爺爺的智慧佩服不已。

爺爺1920xx年出生,1945年入黨,他在舊社會長大,在黨的恩澤下一步一步過上了好日子,至今身體硬朗,生活自理。他總是對我們說,是共產黨教給他許多做人的道理,讓他受益一生,所以他把這些優良傳統作為家訓,傳承給子孫後代,發揚光大。

爺爺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罪,但他始終堅持做人的底線和最初的善良。

入黨後,爺爺被推選為村幹部,一乾好多年。這些年裡,他團結老百姓,和反動勢力抗爭,保護弱小,並帶領大家勤勞苦幹,一心盼望過上好日子。因為工作原因,他也得罪了一些人,“”時,造反派頭目公報私仇,貼他大字報,遊行。爺爺堅信,人在做,天在看,所作所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身正不怕影子歪。後來在黨組織的幫助下,終於熬過了最困難的日月,等到了平反的時刻。

官復原職後,那人很擔心爺爺打擊報復,惶恐不安。爺爺找到他父親說,過去的事,一紙掀過,那都是形勢所迫,從今往後,所有恩怨就此打住,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多存善念,一心往好處想,勤勞務實,好日子終會來到。

爺爺這樣說,也這樣做的,七個兒子,四個大的務農,老五教學,老六當兵,老七上師範,個個老實本分,正直善良,對鄉鄰的困難能幫則幫。爺爺說,幫人一忙,有時只是舉手之勞,卻可能救人於水火。

每年暑假,五叔和七叔身邊總是圍了好多學生請教問題,他們總是耐心解答,不厭其煩。後來有家長送來土特產回報,被爺爺知道後大怒,說:“人在做,天在看,多做善事積德,做了錯事可要遭報應的。土特產是分外之財,收之不得。人變壞,最初都是從小事起,一錯再錯,步步驚心。”

話糙理不糙,受過教育的人,怎會不明白,所以,在後來教學生涯里,直至當上校長的幾十載,七叔都是一身磊落,清白做人。

做人做事,無愧於心。這條家訓,培養了十二個大學生,一個博士,一個海外留學生。這個“海歸”明年就要回國了,因為爺爺發話了,他說,外面再好,家還是家,學成就趕緊回來,報效國家。

【關於家風的國旗下講話】三

家庭是社會的細胞,是國家的基石,是人生的第一所學校。家風是家庭的作風,是一個家庭長期以來形成的思想、品德及行為方式的傳承。家風關係到個人、家庭和社會,連線著歷史、現實和未來。現代語境下的家風,早已從親緣層面升華到文化層面,成為社會共有價值的重要組成部分。

xxxx強調,不論時代發生多大變化,不論生活格局發生多大變化,我們都要重視家庭建設,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風。為此,黨員幹部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要始終堅持“四講四有”標準和“三嚴三實”要求,堅持從自身做起,重視家風建設,管好自己、管好家人、處好家事、正好家風,使家庭真正成為自己淨心修身、拒腐防變、永葆本色的堅強陣地,以良好的家風帶黨風、促政風、正民風。

首先,要注重“修己身”。《孟子》有言:“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所謂“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自己以身作則,追求道德高線,嚴守法紀政策底線,是營造良好家風的前提。“欲治國者,先正其家”。如果黨員幹部連自己和家庭都管不好,如何治理一個單位,服務一方百姓。

其次,要塑造“賢配偶”。《顏氏家訓》中有兩句話:禁童子之暴道,則師友之誡,不如傅婢之指揮;止凡人之斗閱,則堯舜之道,不如寡妻之誨諭。意思是禁止小孩的胡鬧嬉笑,師友的訓誡還不如阿姨的指揮;阻止俗人的打架爭吵,聖人的教導還不如妻子的勸解。俗語又云:妻賢夫禍少。可見配偶對家庭的影響力。一個成功男人背後往往站著一名偉大的女性,現實也正是如此。同樣,許多貪官的身後有著一個“貪內助”。她們對丈夫的腐敗行為或視而不見,或同流合污。黨員幹部如果不能時刻注意糾正配偶之失,任由“枕邊歪風”常吹,胸中原有的正氣就難以存在了。於是,家風不正,直至身陷囹圄,禍及家人,悔之晚矣。

再次,要更重“育子女”。養成良好家風,首先要確立好家規。不可“恣其所欲,宜誡翻獎,應呵反笑,至有識知,謂法當爾。”如果對子女任意放縱,不加管制,該訓誡時反而誇獎,該責罵時反而歡笑,時間長了,孩子就會認為這些道理本來就是這樣。好家風要持之以恆從小樹立。“驕慢已習,方複製之,捶撻至死而無威,忿怒日隆而增怨,逮於成長,終為敗德。”到驕傲怠慢已經成為習慣時,才開始去制止,那鞭打也樹立不起威嚴,憤怒也只會徒增怨恨,最後成為品德敗壞的人。

第四,要嚴管“身邊人”。黨員幹部尤其是領導幹部都手執權力重器,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非同小可,他的親屬及身邊工作人員都有“身邊人”的特殊身份,有條件利用領導的權力、影響為其個人利益服務。如果黨員領導幹部管不住“身邊人”、管不好“身邊人”,對“身邊人”利用自身權力、影響謀取私利的行為放任自流、聽之任之,久而久之,黨員領導幹部則既有可能蛻化變質,手中的權力也會淪為“身邊人”謀取私利的工具。“以優良黨風促政風、帶民風”不但會成為一句空話,而且還會嚴重的敗壞黨風政風社會風氣。

如果所有黨員幹部都能管得住自己、管得好家人、管得好“身邊人”,處得好家事、正得好家風,以良好的家風帶黨風、促政風、正民風,何愁黨風、政風、社會風氣不正?

【關於家風的國旗下講話】四

我出生在秦巴山區一個貧民之家,父母是地道農民。自記事起,父母教育最深的是“做人要誠實、要有德”、“做事要吃苦耐勞,過日子要勤儉持家”等。人們常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師。”父母仙逝多年了,沒留下多少物質財富,但“德”行天下,正直做人和勤勞勤儉家風卻成我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藏。

父親過過苦日子,深知讀書的重要和有手藝的好處。父親常講“學”要用“心”,立足本職,各盡其能,是為人的本分;要做到“勤”,即勤做、勤讀,吃苦耐勞、踏實做事。

父親識字不多但記憶力特好,常給我們講:“太上有立德”、“君子懷德”、“君子以成德為行”,強調做人做有道德的人。提到“誠信”。常講孔子有“人而無信,不知其可”,李白有“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還有“曾子殺豬”等古代故事。

孔子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黨員幹部既是黨和人民事業的骨幹,也是家庭和家族的表率,必須自重、自省、自警,多一些手握戒尺、心存敬畏的自覺,做到家裡家外一個樣,台上台下一個樣,八小時外和八小時內一個樣。“正家風”須嚴管家人,黨員幹部須時刻銘記“一人不廉,全家不圓”的道理,正確對待親情,做到關愛不溺愛、善待不縱容。“正家風”須公私分明,“政在去私,私不去則公道亡。”把握好公與私、情與理的尺度,做到手握公權潔身自好、大公無私、公而忘私,真正用好人民賦予的權力,切實讓公權得之於民、用之於民、服務於民。

xxxx指出,“要重視家庭建設,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風,緊密結合培育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發揚光大中華民族傳統家庭美德”。

家風無言,猶如春風,有無聲的力量,滋潤著人的心靈、培養著人的美德;也成為我們汲取不竭的精神動力,找準事業的航向。黨員幹部的家風,是反映黨風和社會風氣的重要“風標”,也是黨風廉政建設的“晴雨表”。傳承好家風,傳承民族美德,築牢我們的精神家園,是黨員幹部義不容辭的責任。

【關於家風的國旗下講話】五

父親活了大輩子沒有進過餐廳飯店,僅有的一次是和我一起請人吃飯。

那是我高中畢業的時候,求學之前先求了人,求人就要請人。請的是一位老師,父親不認識,所以必須我和父親一塊陪著。我雖然在縣城上了一年學,但家境不濟,餐廳飯店從不敢問津,所以見不了多少世面。而常年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父親比我更甚。推讓了一番,飯菜都是由老師點的,三個菜兩瓶啤酒。那頓飯並不奢侈,但對我們父子確是開了“洋葷”的,尤其是啤酒,從未沾過。那天初飲“瓊漿”,不知父親感覺如何,而我對它很不適應,不酸不甜,還有些苦。

結了賬,和父親出門送走老師,父親又往那餐廳去了。我以為忘了什麼東西,走近看時,父親正舉著酒瓶,喝那剩在瓶底的一點點啤酒。他就那樣筆直地站在圓形的飯桌邊,粗糙的手指攥著瓶頸,和瓶子口對著口。因為幾乎就沒有剩下,所以他把瓶底舉高成五六十度,突顯的喉結上移到頦下,等待那僅有的一點點液體沿著瓶壁,很不情願地淌進他的嘴裡。

那一刻,我只覺得眼眶一陣發熱。父親的形象在我眼中模糊了,卻清晰地印在了我的心裡。

我沒有叫父親走,直看著他放下酒瓶。父親並不嗜酒,我不知道他是出於喜歡啤酒的味道,還是如同揀起撒落在地上的饃渣和舔食殘留在碗上的湯汁那樣,怕浪費了那一點點啤酒。我也不知道那陣兒周圍有沒有人在一旁睥睨著父親。直到今天,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也頗見識了些東西,想起父親那舉著酒瓶的形象,心裡還是禁不住一陣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