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靈動在詩詞里作文

如水良辰,溫一壺白月光,在落花深埋的小院,撫一曲《雲水禪心》,那撥動的琴弦,又落在了誰的指尖?

——題記

問世間最難得的是什麼,不是飛鳥般的光陰,不是轉瞬即逝的海市唇樓,而是擁有一顆充滿詩情的心。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那是獨特的僻靜;“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那是開懷的舒暢;“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那是別致的閒情。

還記得那個叫做江南的地方,如今,早已煙水迷離。“春風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尋客嘗”,那個叫做江南的地方,千百年來,一直美在詩中,醉在一闋清詞里。

“閒夢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瀟瀟”,小舟停岸邊,窗外傳來陣陣笛聲,驛外邊,皇甫松與親人依依惜別,難捨難分。而晚唐杜牧來時,到處鶯歌燕舞,桃紅柳綠,香菸繚繞的寺廟,矗立於朦朧煙雨之中,好一個“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自古以來。賞江南,寫江南的的詩人數不勝數,這詩詞的背後,或許就是一個又一個江南夢吧!

夜深了,一輪弦月依蒼穹而懸,黃盈盈的月牙著一襲朦朧的霧沙,無不讓孤獨者,愁思滿面。你瞧,豪邁的東坡登樓暢飲,大醉,月亮在天,人影在地,寫下千古思親之作“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意境深遠。“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淒冷的月光,斷腸的鈴聲,或是唐太宗在思念楊貴妃,或是白居易被貶時的愁緒。皎皎明月,浸潤了多少遷客騷人寂寞的靈魂,溫暖了多少遊子無眠的夜晚,這秦風漢韻,這唐詩宋詞,讓我的心驛動起來。

晏同叔之“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這深秋懷人,這離愁別恨,是否是在懸思著人生的方向?柳永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無盡的離愁,淒楚的氣氛,執著的態度,柳永,是你在苦索這人生嗎?辛棄疾之“眾里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那是辛棄疾對人生的頓悟,雖受冷落,卻不同流合污,那人是否就是詩人你呢?懸思、苦索、頓悟,這難道不就是人生嗎?詩詞里,真有一個人生啊!

漫步在清晨淺淺的陽光中,路邊的野花靜靜地開放,林中的鳥兒緩緩地飛過,這時,只需一首唐詩,或一闋宋詞,就會如此地撥動我的心弦!

我的心,一直都在詩詞里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