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親情的真實故事摘抄

親情,就像一縷秋日裡的陽光,總能在蕭瑟的風雨中,溫暖失落者的心田;親情就像一場冬日裡的白雪,總能在污濁的旅途中,滌盡跋涉者的征塵。為大家分享了親情的故事,歡迎閱讀!

關於親情的故事1

陶安說,我爸爸說了,他不來。

陶安的父親是個酒鬼,陶安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一家狗肉館喝酒,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別說是你們老師,就是市長見我,我也不見。

陶安有爹有娘,卻比孤兒還孤單。他上學,一直是姐姐在供著,姐姐一個人漂在北京,很不容易。崔老師泡了兩袋速食麵,湯水足足地,端到陶安面前說:“趕緊吃了,你餓了吧!”陶安端起泡麵的缸子,還是不敢看老師,蹲下來,吸溜著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兩顆很大的眼淚落在了缸子裡。

下午,宿舍里,一個學生丟了錢。滿宿舍的人,都認為是陶安偷的。原因是,下午就他一個人回過宿舍。陶安說,我沒拿,我真的沒拿過錢。其中一個不由分說,一下子撲上去打了陶安,還說,不是你偷的,誰會偷?你說還會有誰偷?陶安站在那裡,一下手也沒還,任由那個學生拳打腳踢了半天,只是不停地說,這錢不是我拿的,這錢不是我拿的。

拿,拿,拿,你連個偷都不想說。另一個學生惡狠狠地一腳飛踹過來,陶安“咕咚”一下子就被踹倒了。倒了的陶安,憤怒地盯著對方,眼裡像要著了火,但沒有站起來反抗,在地上坐了好半天。

班主任崔老師很快知道了這件事,他把陶安領到辦公室,問他情況。“老師我沒拿,我真的沒拿別人的錢。”陶安深深地埋著頭,不敢看崔老師的眼睛。崔老師“嗯”了一聲,然後,輕輕為他拍去褲子上的腳印。

“老師也知道你沒拿,你不會拿別人的東西,你也不是那樣的孩子。”崔老師故意在最後一句話上加重語氣。但是,崔老師很擔心,這樣下去,會對陶安的成長不利。崔老師藉口成績的事情,想把陶安的父親約來,好讓他關注一下兒子的成長,關注一下他的心理健康,他真的怕這樣下去,陶安會有個三長兩短。可是,這個父親已經不健康了,這個家庭也極端不健康了。想到這裡,崔老師不由自主地“唉”了一聲。

陶安突然抬起了頭,盯著老師看。剛才老師的一嘆,像針一樣,扎在了他的心上。

幾天后,崔老師在班裡開了個主題班會。主講人是請來的,陶安看了一眼,心裡就“咚咚”地跳,他知道這一定是崔老師故意安排的。同學們很興奮,因為主講人有在那所著名大學就讀的資歷,實在是讓他們仰慕。那天,請來的人滔滔不絕,講了很多學習方法,以及為人處世之道。最後,還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我在學業之餘,常在外面打臨工。有一次,在一家餐館幫忙,不知道是誰碰倒了一摞餐盤,碎了一地。收工的時候,老闆問是誰打掉的,開始大家都說不知道,後來,卻都指向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個孤兒,一隻眼睛先天弱視,仿佛他打碎餐盤,是天經地義的。誰知老闆一笑,說:‘我小時候家裡很窮,在外面被人打了,回家後還要被媽媽打一頓。然後,還要等著打我的孩子來,媽媽抱著我,讓那個孩子打,打夠了才走。這件事,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當人窮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有一種天理,叫蠻不講理;有一種公道,叫慘無人道。而且,在這樣的公道和天理面前,你還得裝聾作啞。仿佛,所有這一切,都是你應該承受的。因為,沒有人願意聽弱者申辯理由。但我相信,這個塵世,一定會有人為弱者轉身。因為,永不泯滅的良知,就像太陽一樣在頭頂照耀,也總有人會因為良知,而為弱者轉身。’老闆的話結束後,那個碰摔了盤子的人主動站了出來。果然,不是那個孤兒!”

同學們中間隨即響起了一片掌聲。陶安也坐在下面鼓掌,黑黑瘦瘦的身子,顫抖著,已經抑制不住自己。

他哭得淚流滿面,看著主講人,輕輕喊出兩個字:姐姐……

關於親情的故事2

他被兒子推倒在地,腳肚子剛好撞在旁邊一塊堅硬的石頭上,鮮血直流。他已經顧不上疼痛了,趕緊“追捕”跑在汽車後面的兒子。他奮力把兒子拉到路邊,可兒子還在掙扎。他大聲吼道:“壯壯,你要聽話!你再這樣,爸爸不管你了!”兒子竟然奇蹟般地安靜了下來。……

一個患有自閉症孩子,父親為了他那句“爸爸”足足等了12年,並將永遠等下去。他堅信總有一天,兒子會響亮地對著他叫一聲:“爸——爸——”

兒子一個人的世界裡,父親蒼涼的絕望里,永遠披著一件叫生活的厚重外衣。父親整天一邊忙碌著自己的涼皮生意,一邊為兒子衝出死寂的世界傾盡父愛。

一個偶然,兒子對著電視裡的搞笑電視劇“呵呵”一笑,這生命的強音,頃刻讓父親流流滿面。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開始模仿電視劇里的搞笑角色。誇張、扭曲、蹩腳的表情,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可他再也難贏得兒子的一笑,兒子再度陷入沉寂。不服輸的父愛繼續著瘋狂的複製、折騰。希望的盡頭,一個模仿秀父親驚羨出世……

自閉症的兒子啊,叫聲“爸爸”咋這么難

39歲的趙玉琨,在黑龍江九三農墾管理局市場前擺攤賣涼皮。趙玉琨出生時體重八斤,遂得綽號“八斤”。20xx年,他和比自己小一歲的妻子劉麗娟生下兒子趙子涵。八斤希望兒子健康茁壯的成長,因此取小名為“壯壯”。兒子的出生可謂八斤此生最大的幸福,他樂滋滋地為生活奔波著,每天回到家裡,即使已經累得快散架,八斤仍然會陪兒子玩一會,滿心期待著兒子叫他爸爸。劉麗娟勸丈夫多休息,孩子交給她就行了。,八斤卻不願意八斤不樂意了:“你就只教他叫媽媽,不教他叫爸爸,那我肯定會輸的。”原來壯壯一出生時,八斤就和妻子打賭夫妻倆就打賭,看兒子是先開口叫“媽媽”,還是“爸爸”。八斤對此信心滿滿。

然而,隨著壯壯一天天長大,八斤發現他和同年的孩子有些不一樣:特別安靜,不喜歡哭鬧。最初他還在高興最初他還很高興:這個孩子是不是知道父母帶他辛苦,於是特別乖巧懂事。後來又發現壯壯對外界的反映很遲鈍,這下八斤有些著急了,難道孩子的耳朵不好?於是夫妻倆帶孩子到當地醫院檢查。診斷結果讓八斤很是欣慰,孩子的耳朵並沒有毛病。那孩子為什麼對外界有些充耳不聞呢?或許只是孩子比較專注於自己的世界吧。你看,他玩小汽車時那份專注是無人能及的。

但是再後來,壯壯的現狀難免讓八斤和劉麗娟不解和擔心。別人家的孩子還不到一歲,就能很清晰的叫“爸爸”、“媽媽”,還能表達其它一些簡單的意思還能表達其他一些簡單的意思。可壯壯長到一歲半還只是會“啊!”、“嗚”的瞎叫喚地瞎叫喚。八斤忍不住對劉麗娟嘮叨:“壯壯怎么還不叫爸爸,怎么還不說話?”劉麗娟心裡也有些不踏實了,卻像是安慰八斤更像安慰自己:“孩子只是說話比較晚,別瞎操心了。”

等到壯壯兩歲時,孩子仍然不開口講一句話,對父母和別人的話也是不理睬。八斤記得自己小時候最喜歡爸爸把自己拋上去再接住。可是他帶壯壯如此玩時,孩子並沒有太多表情,而且隨著年紀增長,似乎還有些反感。八斤再也坐不住了,再次帶壯壯去了當地醫院。醫生檢查後告訴他們:“孩子一切健康,找不到毛病。”這次八斤沒有聽信醫生,而是帶著壯壯去了更大的醫院。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面色凝重地告訴八斤夫婦:“你們做好思想準備,孩子患了自閉症。”見兩人不解,醫生進一步解釋:“所謂自閉症,也叫孤獨症,是一種廣泛性發育障礙的疾病,神經心理功能都異於常人。最主要是社會交流障礙、認知障礙、語言障礙、行為障礙等。他們漠視情感、拒絕交流、興趣很狹窄。他們常常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你永遠無法觸及。這種病目前並沒有好的治療方法。像你們家孩子的語言障礙相當嚴重,他可能永遠都不會開口講話。”

醫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下子砸在八斤夫婦頭上。,八斤情緒有些失控,嚷道:“醫生,你搞錯了吧!請你再給檢查一次!咱兒子又不是啞巴,怎么不會說話?”劉麗娟則哭著求醫生想想辦法救救兒子,孩子不能一輩子這樣啊!醫生卻搖搖頭:“沒有辦法。要不你們就回去好好的教他吧要不你們就回去好好地教他吧。但是即使你傾其所有,也許什麼也換不回來。”

八斤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將可能永遠也不會說話,抱著兒子看了又看,這明明就是個正常的孩子啊,而且長得如此可愛!不甘心的八斤提出到別的醫院再去檢查,劉麗娟哽咽著求丈夫別再折磨了劉麗娟哽咽著求丈夫別再折騰了。她拉著八斤和兒子的手說:“就讓我們好好照顧他,好好教他吧!”那一刻八斤從妻子眼裡看到了堅強,。他緊緊抱著兒子:“壯壯,爸爸不會放棄你的!爸爸一定要聽你叫一聲”爸爸“!”

妻子一如既往地照顧著壯壯,只是更加小心翼翼,更加苦口婆心。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與別人不一樣,需要更多的母愛。她知道丈夫更需要自己的支持。八斤除了賣涼皮,更多的時間用來關注“自閉症”。原本非常討厭看書的他,竟然走進了圖書館。他查閱了諸多關於自閉症的資料,結果都是“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兒子的病,讓他精神疲憊。

馬桶的童年燃燒蠟燭,絕望的盡頭父愛決絕

妻子一如既往的照顧著壯壯,只是更加小心翼翼,更加苦口婆心。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與別人不一樣,她需要更多的母愛,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需要自己的支持。八斤除了賣涼皮,更多的時間用來關注“自閉症”。原本非常討厭看書的他,竟然走進了圖書館。他查閱了諸多關於自閉症的資料,結果都是“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兒子的病,讓他精神疲憊。然而絕望中他又分明的看到一絲希望:“給予他們足夠的愛,不斷進行強化康復訓練,或許有奇蹟出現的那一天。”

八斤只要在家,就顧不上休息,就對著壯壯不停地說話,他希望兒子終有一天能聽懂自己在說什麼。他抓著兒子的手,讓他摸著自己的喉嚨,感覺自己是怎樣發出聲音的。本來八斤說話語速極快,為了讓兒子聽得更清楚記得更深,他放慢語速。“兒子,我、是、爸、爸,你、是、趙、子、涵!。以後別人問你叫什麼名字,你要告訴別人,你叫”趙—,子—,涵“!”儘管壯壯沒有一點點反應,八斤還是日復一日地這樣堅持著。

關於親情的故事3

繼父在我八歲那年來到了我的身邊。從那以後,他就像一棵大樹一樣紮根在我生命的土壤里,為我遮擋人生的風風雨雨。

我的親生父親在我六歲那年因公殉職。在我的記憶中,親生父親的印象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這些碎片無法拼接出一幅完整的圖畫。而在我心裡永遠紮根的,永遠頂天立地的人就是我的繼父。

我上國小時,是他背著妹妹,領著我穿行在去學校的小路上,穿行在家屬院的每條胡同里。我寫作業時,給我削鉛筆的是他;我睡覺時,給我蓋被子的是他;我吃飯時,給我夾菜的是他;我逃學的時候,揚起巴掌嚇唬我的也是他。

1998年,父母雙雙下崗,為了養育我和妹妹,有心臟病的繼父推著一輛三輪車,每天穿行在大街小巷,拉煤、扛面、當車夫。什麼苦活、累活、髒活,他都搶著乾。他辛辛苦苦掙來的錢都交給母親,兜里從不留一分錢。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和妹妹能過上像樣的生活,我的繼父可以說是什麼苦都吃過,什麼累都受過。

20xx年春節,長期勞作的繼父忽然得了腦中風。我背著他進病房的時候,眼淚怎么也控制不住,傷感像一張網籠罩著我。繼父住院的那些日子,我日日夜夜守在他的床前,每天都在為他祈禱。一方面希望他能儘快好起來,另外一方面就是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我不知道生活還給不給我孝敬繼父的機會,想著童年時那些不聽話的舉動,我的心裡對繼父充滿了愧疚。望著病床上已經言語不清的繼父,我真的害怕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來不及的愛,來不及的回報,來不及的感恩。我在心裡一千遍一萬遍地呼喚,繼父,您一定要給兒子一個孝敬您的機會。

也許是我無聲的呼喊喚醒了繼父,也許是繼父還不捨得讓可憐的母親一個人孤苦地生活,也許是繼父的善良感動了上蒼,二十多天后,已癱瘓的他竟然奇蹟般地站了起來。

繼父站起來的那一刻,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無法抑制地涌了出來。

我背著他進病房的時候,眼淚怎么也控制不住,傷感像一張網籠罩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