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臥室的一個柜子里,靜靜地躺著一隻口琴。
這口琴在我家臥室里,一趟就是一兩年,髒物早已覆蓋在它的上面。平時,也沒有人主動拿起這把口琴吹一吹。它成為了擺設,成為了一個無用的東西。
口琴表面是綠綠的,吹出來的聲音雖不能算是天籟之音,也算是婉轉動聽。可不知為什麼,它“荒廢”了一兩年。這把口琴在我看來,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該是“壽終正寢”的時候了。可我的記憶里,卻漸漸的淡忘了這把口琴,這把口琴,也就一直靜靜地躺在柜子里。白天不能“呼吸”新鮮空氣,晚上不能看看晚上的世界。直到前天。當我無意中打開柜子的時候。我才發現了這已經忍受寂寞一兩年的口琴。
這把口琴,“忍飢挨餓”,一直處於我們的眼睛之外,一直處在生存與死亡的邊緣線上。是什麼力量能讓這把口琴忍受一兩年的寂寞?是什麼意志使這把口琴一直懷著生的希望?我也不得而知。
寂寞,孤獨,這樣的殘忍生活不斷折磨這把口琴。可這把口琴,在渺小之中,展現出了的光華。它忍受著寂寞,並不抱怨這殘忍的現實。它一躺,就永遠消失在我的記憶之中。可它並沒有真正消失,也並沒有灰心喪氣。就那么靜靜躺著,忍受著孤獨和寂寞,在孤獨和寂寞中生存著。
這樣的一把口琴,儘管它吹出來的不是天籟之音,但在我心中,它卻吹響了一支高亢激昂的歌,這支歌,蕩滌著我心中的浮躁和狂妄,蕩滌著我輕視渺小的行為。
這一把口琴,從現在開始,我會永遠珍藏在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