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囈語,碰觸一座城市,而後惶恐難安。
午夜的雪花綻放在陌生得國度,天空灰得像哭過。我們導演何種劇本,左岸右岸。拾一朵魑魅雪花,空洞麻木的雙眸,看著掌心流逝出冰冷的水,一滴一滴,像及了感動。
喉嚨間抑鬱的難熬,咖啡苦澀的似悲傷,謊言太多,別離成了白日的痴人說夢。有怎樣一個人,讓我能對他示以疲憊不堪的微笑?沒有思戀,那液體在我生命中,不知是逝得太快,亦是走得太慢。遲夜的臨幕,霓虹燈奪眼的光輝交叉,照亮了腳印下無奈的深刻,一步一步,駛向黯然的雨巷。
曾今有過太多的夢想,唯一執著不可放手的也被時間的摩擦打敗。流年的罅隙,給了你多少青春證明而後的無悔?仿若瞬間,被困在氤氳小村,荒草淹沒了稚嫩的臉龐。淚水被月光吞噬,抱膝而坐,往事隨風被刻在木椅上,成了遙不可及的印花。你太美了,如此夢幻,我何德可以觸摸你熟悉的瞳孔?
我決口不提,無序插柳,字幕騷擾的是你還是我?指尖還有殘留的味道,我將它染成紅色,象徵不變的幸福。
那年放飛的紙飛機究竟邁入角落何處?冰冷的馬路上,步履踏空,遮臉努力不放下,眼淚不會再疼了,鼻尖不會再痛了,心早已麻木。
你不僅僅是我生命中的一場救贖,你是留給我的最後寂寞。
暗軌。雙目放空,看見的是一條暗軌。天堂地獄,沒你,究是陌生盡頭。
刺繡每一針,伊人腸斷魂。我題目等誰歸?我守夜為何進?亭台樓閣,祭奠浮生的一場妄念。容顏易毀。寂寞難丟。不知是與愛情有光亦是無關,意識模糊,看不清盡頭何人徘徊。
青石板上迴蕩著腳丫踏碎的落葉聲,一支燈籠,送與同我之人。
向日葵下的溫曖,是我一人渴望的天長地久。若是能自己愛自己,傷害也會倉皇而逃了吧。逝水流年,念留在心間。斑駁了幾生幾世,驀然回首,那人依舊流連在煙花世界,唯嘴角抽搐,無奈輕笑。不是你的,永遠也得不到。獨自一人,被寒風吹疼了眸,我無力張望這塵世的是是非非,淒悽慘慘不過是末路風景。
那些雜亂的思想如同琴鍵般低沉的呢噥質感。
若是我與世俗格格不入,淹沒在這喧囂的塵世,我也知道。
那已陌生陌生得世界,那已熟悉熟悉的自我。
我依舊信仰翌日陽光重回指尖繼續鏇轉。躲避太多,成了作繭自縛,若化蝶,願持久飛翔,成為寂寞最好的舞伴。
囈語,一切不過是一場囈語。
寂寞,一切不過是一場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