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那才萌發的愛情活活的埋葬。我也已無心戀戰,只要逃避,闃然在一處,只要躺在旮旯里,暗享彷徨。可聽著耳梢的風鈴,卻又使我深陷泥潭,始終翻爬不起。
其實欲握你心的手只是忘了握著的理由,以及忘了你的心不再盼望我的安全和我的手也已枯乾。甚至影響我的雙瞳,使我不能睜眼,因為眼前實在難以入目,難以……我的心也已捲入侘傺,再也無法撫平,無法撫平……為什麼拔去牽連你我的蘆葦,算了,還是住口吧,請別回答我。
再多的餘光也只是無奈上塗點可憐。
啊!誰在為誰痴狂——千生。
誰又為誰在陰霾中度過——萬世。
我隨蹁躚而蹁躚,如花次第綻開。
可誰又有意無意是觸動我的逆鱗,讓我從此恨上我自己。命舛多久,歷多曖昧,驀回頭——白髮纏頭。
然後。愛上麻木的感覺。只因疼痛一直侵蝕,不能停止般的噬去我嬴弱的身體,恍惚,倚椅之緣,滿臉銷魂與黯然。等!告訴我,我需要什麼,請帶我去敦煌,爬上雲窟。請讓我穿上霓裳,愛上炎黃。又請你親吻我的額旁,告訴我不要沉淪與彷徨。
求求你給我點補償。於是,一個愛情的傀儡很自願的跪在地上,“為什麼要忘記那重要的日子,竟讓它隨平凡流逝,使神聖變的猥瑣,使善良變的猙獰。你的刻意?難道你看不出有個人一直等待中守望,去喚回你與那人曾經的鳳與凰,那怕是一分記惦。”可到底,你仍未記得。失意便像惘然鋪在潮漲的汪洋來淹沒我。換來只不過是那不敢睜眼的人仍不敢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