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懷念的散文隨筆:我懷念的2019(4)

編者按:懷念是一種美好的感覺。在生命中出現的人和事總有一些讓我們懷念,下面我們來看看這篇《我懷念的20xx》,了解作者懷念的事情吧。

20xx年5月13日下午,

寧波老外灘,晴

由於當時不會乘坐捷運,所以那天沒能去更遠的地方。

餐廳里有個兼職的大學生,我們都叫他凱哥。當初,是凱哥給了沒有工作經驗的我最大的照顧和鼓舞。凡事我幹不了的事情,我都找他幫忙,他也時常對我講工作上的經驗。

就有一天,我給某兩桌客人上反了菜。我知道在這種高檔的餐廳,這是絕對不容許發生的事情。可當我陡然之間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客人卻已將菜吃了一半。即使他們也糊塗了,但還是免不了回頭責問。後來,是雲姐一面委婉之詞,連道歉再講好話才避免了一場爭吵。可能是考慮到我初次打工,雲姐和歡哥也並沒有說我什麼生氣話,而是很體諒地叫我下次要留心,下不為例。可店裡的某人就想找我的茬,他憑著比我微高的身份毫不客氣地對我大放粗話。他是要讓人們都知道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且對餐廳的口碑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那是我第一次在工作上被人懟,挨了臭嘴。

那一天,我在大家的眼神里內疚到無地自容,我感覺自己罪不可赦;而氣憤也在心頭盤鏇。事情發生後,是凱哥給了我安慰。他拍著我的肩膀說:“沒事,別理他。誰工作不犯錯誤呢?那人,他就是那個樣子。”當時聽了凱哥的話,我才很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但雙眼無光,呆愣著說不出話。“第一次出來工作嘛,這都很正常。”他卻又說了……

那件事,我一直銘記在心裡。從寧波到上海,一路來我遇到很多對我好的人,真的很感謝他們。在這裡我還要特別謝謝小Y和陽仔。後來這些,我想在文章里細細地談。

工作時,凱哥常常與我聊些話,由於我的性格比較拘謹,問的少,都是他對我講了很多。他也常叫我出去走走看看。他說:“你畢竟第一次出遠門,好不容易來趟大城市,去玩玩,看看世界,多好。”

他叫我去寧波大學,叫我去找他玩。我也一直沒去。其實坐捷運從外灘大橋到寧波大學一共也才8站。很後悔,當時沒能鼓起勇氣去坐一次捷運,去看一看寧波大學。

20xx年5月13日,那一次,是我在寧波待的倒數第二天。由於公司員工分配調動的安排,我們(我、小Y、陽仔)要被調去上海。其實,我們心裡是有太多的不情願 ——不就打個暑假工嘛,非要弄得到處跑到處折騰,至於嗎?

可這之間,豈是一句話就能說得清。經歷懷疑、猶豫、疲憊和情感,到這一天;但凱哥知道這件事卻是很支持我去上海。我也為難,好不容易停下腳步,好不容易熟悉了這裡的環境。說句嘆氣話,從高中畢業到現在的奔走游離,我只感到心累。

這一次或許是真的沒有辦法,十幾天的工資也要等到下個月10號。現在空空的回家也太掃興,多少會不甘心的。

所以去吧,只能這樣了。

那天,我請了個假。我想去附近的地方走走看看。最後一次了,明天照常在來福斯上一天班。一樣的,休息總要睡到很晚,下午一點三十分我從小區出發。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太多一個人乘公交的習慣,而且還是在陌生的城市。可當時捷運又不會坐。這樣的出行,多少會很尷尬。那天從午後,到晚上7點,我就一個人背著包,硬是一步一步地走,去了幾個不錯的地方。月湖、天一廣場、寧波老外灘。

那些走過的路,那些經歷過的事,我都深深地記著。其實一直挺佩服當時的自己。是那顆愛行走的心給了我太多太多的異地情懷,甚至到留下一個個難捨的情結。

寧波老外灘離工作和生活的地方不遠,但路痴的我卻繞了很久。在路上我也看到同樣是路痴的一個小姑娘,她拿著手機看地圖導航,她小心謹慎地看周圍的人,然後再四處張望,兜圈子走遠。

同事們常提到過寧波老外灘。雖然寧波老外灘與上海外灘沒有太大的可比性,但它的歷史卻比上海外灘要早20xx年。它給我的感覺是傷感,上海外灘則是浪漫。

風情萬種的外國小姐會讓人感覺這是國外,山莊似的店鋪才是它本來的魅力和風致。港口邊,小巧玲瓏的模樣里滿是時光腐蝕的痕跡。舊貨輪、小木船格外的顯眼,它們都長著憔悴的眼睛,嘴裡吐出微腥的江風。街頭和路口行人不多,沒有絲毫的擁擠。分散的小洋房、教堂,和一些西式建築,溫情的小酒吧、露天的小餐廳、街邊漂亮的花草樹木和石塊鋪成的路,以及躺在沙發上的遊人。一切懶洋洋的時光里卻走著我一個匆忙看風景的人。

或許又不是吧。落日陽光下,還有那個小姑娘。

中西合璧往往是外灘的風格。我在這裡走走停停,駐足又回頭。琢磨著哪個角度拍照好看。沒有錢買吃買喝的倒無所謂了,但沒有一部相機,看似真的沒有旅行人的那種風格。路人瞅著我,我卻傻傻的,拍完照片又低頭看照片。我行我素。我心底是明白自己想要啥的。

美好的事物往往只能路過,卻不能停留,誰都一樣。下了甬江大橋,江風也帶涼了,我只是在趕路吧。

作者:夏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