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隨筆

老房子老的是時光,那大家對此有何感受?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老房子隨筆,一起來看看。

老房子隨筆篇1

這棟房子有很長的歷史了,大概從解放初就有。牆體斑剝,時不時就有什麼東西從房頂上掉下來,有時候是老鼠,有時候是蜘蛛。大白天也有蝙蝠飛來飛去。好在除了這些也沒別的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房子是這所學校的老財產,本來是用來放實驗器材、體育用具之類的東西的,除了有人偶爾去拿些什麼外,平常是沒人到那兒去的。

自從學校新招來一批學生後,原來的宿舍不夠用了,於是就將這所老房子暫借來做宿舍。房子打掃乾淨後新生也就隨即搬進來了。

熱鬧的幾天過後,一切又如往常一樣寧靜了下來。學生們每天匆匆地上課,這房子也仍按它原來的方式一天天匆匆地老去。每天有條不紊地由喧囂到寧靜,又由寧靜到喧囂。

由於這房子位置比較偏,好像也就特別的獨立一點。學生們都上課去後,好像比先前更荒僻些,輕易看不到人。要是有誰在這個時候闖進去的話,即使沒有老鼠掉下來,過道里從東刮到西的穿堂風也會讓你打幾個寒顫,那風總有點怪怪的,即使在夏天。

晚上。自習時間。樓梯口的那個房間。小几有些頭痛,沒去上自習。寢室就剩他一個人了。其實這個時候整棟樓也只他一個人了。穿堂風不停地刮著,在過道里嗚嗚做響。過道里燈光很暗,盡頭誰忘收的一條褲子在幽暗中晃晃悠悠,像兩條掙扎的腿。小几關好了門,坐在自己臨窗的檯燈下看書。窗戶旁的牆上掛了塊大鏡子,小几抬頭就能照見。

門突然的就開了,卷進來一點塵土。小几起身去把門關上。風竟是很涼的。這可是夏天呢!小几不禁地打了個寒顫。門關緊後重又回去看書。他隱隱地覺得有什麼在房間裡移動,回過頭去看時卻什麼也沒有。於是仍舊看書。檯燈的光也有些昏,好像一下子變得不明了了。小几覺得有些煩躁了,不自覺的抬頭看了一下鏡子。奇怪!鏡子裡好像有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白色的,一飄就不見了。小几有點驚恐地回頭尋找,可是仍然什麼也沒有。他覺得自己有點多心了,有些自嘲的笑笑,回到桌邊。空氣好像突然地變冷了似的。他起身要去關窗戶,很自然地又看了一下鏡子。人影!不,是一個人!幽幽地在鏡中向他走來,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小几猛地回頭去看,沒有,什麼也沒有。可是,鏡中明明有人!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恐怖的感覺從頭頂不停地冒出來,在整個房間裡瀰漫開去。鏡子裡的人不停地向他靠攏,飄飄忽忽的。它穿著黃軍服,文革時的那種。小几的頭痛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蒙頭蓋下,喘不過氣。小几努力搜尋房中的每個角落,什麼怪異的東西也沒有。可是鏡中人還在不停地向他移動。小几好像感到被什麼猛撞了一下,人不知怎么就趴在桌子上。等他撐起身再看鏡子時,鏡子裡只有他那張蒼白的臉,驚恐的眼神。突然!鏡子裡自己的眼睛流起血來,像泉水一樣往外冒,瞬間流了滿面。小几嚇呆了,忙用手去擦眼睛,像剛才一樣,眼睛好好的。可是鏡子裡的眼睛卻在不停地流著血,紅的血流了滿面,順著頸往下流。鏡子上布起了血絲,毛細血管一樣,順著鏡子往上長。血管快要長到頂部時,鏡子裡的小几突然活絡起來,左右搖晃著,露出慘白的牙齒,大笑著。可是,一切都是寂靜的,除了風聲什麼也聽不到……

第二天,這棟樓里抬出了一具屍體。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後來,這棟樓就要被拆了重建。拆房的工人說,在一間房子的老鼠洞裡掏出了幾塊文革時期的黃軍服碎片。

再後來,有上了年紀的人說,文革時這房子被紅衛兵占用過,裡面整天鬼哭狼嚎的,常有人被血淋淋地拖出來。也許還死過人,可是誰知道呢!

老房子隨筆篇2

我是在六歲是開始上的學,教室在老大隊的辦公房裡,七歲上大班的時候,我們就轉到了老學校了。一年級時,是一個代課的老師叫王文芳的教的我們。所以到現在我們的語文基礎還沒有追上其他的班級。那時,我們的同學們都說劉老師教學很嚴厲,可教學質量非常好。到了二年級的時候,劉老師果然來教我們了。這時她已經是四十多歲的老教師了,可從幼稚園到一年級我們都沒有這樣的老教師。那年的六一節,我們班的女生和男生還開展了一次拔河比賽呢!我們在比賽前練習了很多天,有人會說,拔河有什麼可練的呀?因為我們還有台詞。 劉老師要求我們每個人讀課文的自然段時,聲音要大,讀的通順。

三年級,孫老師成了我們的班主任。由於我們班換的老師太多了,我們要一個一個的熟悉他們的教學方式,加上我們班的男生多,班裡的成績不好,沒有老師願意教我們。那年又來了一個周老師,在他來的第一天,就讓我當英語課代表,王潔霞當語文課代表。可是一個星期後他又被調走了,他走時我們哭了兩節課。很久以後,我們才把他忘掉。

四年級我們蓋了一所新的學校,搬進新學校,是張其英老師叫我們。剛開始我們都覺得她不好,兩個學期以後,她走了。我們才知道她那是為我們好。現在我們已經是五年級的學生了,周老師又回來了。可是他回來後變的厲害了,變的嘮叨了,我多想讓周老師回到以前啊!

今年我們的村子有建了很多的工廠。許多的土地也改成了磚道和柏油馬路。爸爸的場子前面也要修路,我們村的幾條馬路是以前修的,拉磚的車輛這幾年就把道路砸軋的一個坑一個坑的了。以前我們村有許多的土房子,我老老家有一處土房,因為要建磚道,把房子給扒了,我非常先年那處土房子。爺爺是代表,他說:“現在的土房子也要改建成廣場,老學校的前面也要改為二層的樓房區。我們家的門前是一條土道,如今已經改成了裝到了。可是我卻是多么的回到以前,因為我的死去的老太太和老太爺就住在那老房子裡過。我如今又思念起那時的情景來,有一次,在老太太種的園子裡邊,我曾經被一陣突然刮來的風把沙子吹進眼睛裡去過----如今要扒這座房子了,我實在是捨不得,因為那裡有我的童年時代,站在即將失去的老房子裡邊,我可以會議我的童年的腳步,回想我和老太太和太爺在一起時的快樂來呀!現在無論怎么說我是都不想扒掉那間老房子的,我不希望把我自己的快樂的童年壓在下面。

老房子隨筆篇3

母親打來電話,說是鄉里有人來,要求村里設定防火線。規劃後,我們家的老房子在拆遷之列,馬上就要動工了,問我們當兒女的可否有時間回來看一看。

周末,與愛人一起騎著機車踏上了幽靜的鄉村公路,遠在省城讀書的弟弟妹妹也一起回家了,在浙江打工的姐姐,也特地趕了回來,都只為看一眼我們的老房子。

多少次,夢裡都是老房子的模樣。孩提里捉迷藏的呼叫聲、追趕聲再次拂過耳畔,接著,漸漸清晰的縷縷回憶便瀰漫了整個房子…。。

小時候,家境貧窮。有一次我剛從夢中醒過來,朦朧之中窗前閃過一道亮光,頃刻間,轟隆轟隆響徹整個上空。我固執地認為是雷聲敲穿了屋頂,要不,怎么外面嘩啦嘩啦,家裡叮咚叮咚地響呢。不一會兒,缸兒、碗兒、盆兒就都盛滿了雨水。床上的被褥開始濕了,父親母親連忙扯起了平時下雨天上山幹活披在身上的塑膠布,安排我和姐姐幫他們固定,指揮弟弟妹妹去搬凳子找釘子,轉眼功夫,天花板上的“保護層”就擋住了雨水的進攻。雖然很累,我們卻都很高興。沒有瓦,有杉木皮蓋就挺好,木皮破了漏了,有膠布擋起,這不是也不錯嘛?

天花板是修好了。四面的牆壁在年長日久的煙火重熏下黑得發亮,在年年歲歲的的風吹雨打中裂了一道道縫隙兒。母親說要是有些舊報紙來糊一下會暖和許多,年幼的我無法從別處弄來報紙,但能以優異的成績從學校換得一張張獎狀。我的獎狀最多,弟弟妹妹的也多,大姐卻一張也沒有,而她會用勤勞和汗水來補償,她上山砍來一堆堆柴草,從房子外面靠牆壁一放,嚴嚴實實地擋住了凜冽的寒風。房子舊了,破了,可有了我們全家的經營與照顧,它給我的感覺是那么的溫暖。

老房子的確老了,又小,黑了點兒。上國中時,我的成績還可以,老師和同學都很喜歡我。當時我最喜愛也最關心我的是教英語的凌娜老師(現在貴州黎平二中任教),與我最要好的是楊艷(現在貴州工業大學任教)同學,那時,在我的學習生活生命里,她倆占據了我的整個心靈。我經常向母親提起她們倆,每次母親都說:“把她們叫到家裡來吧,我蒸了糯米飯,開了醃魚(這是我們家裡待客的高標準一伙食)等你們。”而我,卻因為老房子過分簡陋和寒磣遲遲沒有勇氣向我尊貴的客人發出邀請……就這樣,十幾年過去了,這個願望成了永遠的遺憾。

老房子雖小,卻無法束縛我們前進的腳步。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不再因為自己房子的寒酸而感到自卑,而是對它寄託著一份依戀和思念之情。記得我上師範的時候弟弟妹妹相繼地讀了書,同去鄉中學的村里還有十幾個孩子,每到周日回學校時,大家都在我們這個老房子裡集中,等人到齊了才一起出發。弟弟妹妹上高中時村里還有五六個孩子一起,每次還是從我們這老房子啟程。節日抑或平常的時候,母親的饃餅,糍粑瓜瓜豆豆大家都曾經分享過。弟弟妹妹十分爭氣,都考上了大學,兩次慶功宴都是在這老房子擺的席,儘管桌上只有粗茶淡飯。弄文學的妹妹最機靈,套用劉禹錫的思路,把我們這老房子稱作“漏室”。

往事一幕幕地從腦海里浮起,看母親把一張張獎狀小心翼翼地從牆上揭下來,我們都清楚地知道,塵封的歲月里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牽掛,這老房子已無法承載了。祖國在一日千里飛速發展,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東風已吹遍大江南北,吹到咱們山寨了,就讓這老房子定格在記憶的歲月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