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隨筆

邂逅的人有何種心情?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邂逅隨筆,希望你有所收穫。

邂逅隨筆篇一

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詩經。綢繆》

七月流火。

至夜,熱浪漸退。遙望夜空,明月天涯。月淨,蟬靜,心靜。雲朵是流動的帆,從每個人的眼中駛出後,載著濕潤的夢,去各自的遠方布施一場場清涼。婉轉的曲聲飄來,似有似無,隱隱繞繞,帶我回歸寂寞。

相逢,轉瞬經年,遙念邂逅如初。千秋故事已隨清風遠去,蒸乾記憶唯剩絕版憂傷。遁失的靈魂遊走在四季紅塵,將滄海看平,將無岸視岸。

今夜,我們又在同一片海中不期而遇,彼岸臨淵,你是揚帆的一條船,從婉轉的唐宋詩篇中起航,將我落魄的夢喚醒。於是,百尺竿頭闊步行,只爭朝夕看前峰。

有情的日子裡,山是深沉的歌賦,藏著巍巍的厚重,水是清澈的詩句,帶著涓涓的笑聲。雲崖無際,歲月有痕,邂逅美麗,溫暖此生。

命運的繩,牽著相遇的手,引我們以歡喜,又將催我們去陌路。縱橫的淚水繽紛成春雨秋霜,在清晨,在黃昏,在一個個飛逝的日子裡,心靈任憑潮汐的洗刷,結成厚厚瘡痂。

當相遇成景,牽手成回眸時的擦肩,擁堵的人潮會在必然中堙沒所有的望眼欲穿,當春天拒絕南來的風,無論有怎樣蔥鬱的池塘,閉合的夢裡,溫暖都會在夜深人靜時被寒潮冰凍。

而七月的雨不會停歇,心藏的夢終會蟄醒,今夕何夕,引鶴鳴於九皋,築鸞鳳於高巢。就讓所有的相遇沉澱成美好,讓雨後的彩虹堆砌成綿長的彩橋,用珍存的期待迎接每一天的風和日麗,用虔誠的祝福回報所有的相遇相惜。

不問來時路,只尋明日歌,邂逅紅塵,前程寬廣,自有風伴雨,月伴雲,人伴夢,心伴情。一切的不如意,都會在經久不息的凝望中,在信念被心愿催生下生出翅膀,在無悔的相遇中成就今天的悸動和明天的寬慰,在預知的美好中重溫邂逅時的微笑。

天涯客,別時狼煙,馬踏飛燕聲勒勒,顛簸流沛,吟詠詩韻過長河。

心在飄,又回夢溪,高山流水人遙遙,月淡風清,邂逅美麗花枝俏。

邂逅隨筆篇二

也許因為總想見到你,所以很偶然很偶然地就能在路上見到你。

每次邂逅,必然是在一個杜鵑開滿枝頭和大地的季節,必然是不小心僅僅帶了一把小小的雨傘在途中躲躲藏藏想掩飾什麼的時候,你便輕輕悄悄地出現。鳥兒沉默著,雨兒沉默著,路人沉默著。花兒由遠及近,一朵朵在腳下心碎。

沒有問候,沒有寒喧,熟悉的路人緩慢地走著。好像彼此都走上一條長長的往事的路,邂逅的短短的一瞬,要走上幾年才能走完。無言的熟悉的路人,熟悉的路人的無言就這么緩慢地走著。

有時我會望你幾眼你會回望我幾眼有時你會望我幾眼我也會回望你幾眼有時我望著你你並不望著我有時你望著我我並不望著你有時你不望著我我也不望著你有時我不望著你你也不望著我。熟悉的路人,路人的熟悉緩慢地走著。花兒一朵朵在腳下心碎。

有時你會淡然一笑我卻永遠學不會。杜鵑是不會笑的,要笑也只能是只能是悽然一笑,那么,我根本不需要讓我與你的邂逅有那么一把小小的小小的雨傘出場。你的淡然一笑卻可以理解為刻意要把鳥兒、花兒、雨兒很從容地一一化解。

花兒由近及遠,一朵朵在腳下心碎。

邂逅隨筆篇三

徐松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火車站,在廣場上站定片刻,舒展一下長途乘車的疲勞,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想著這次城際間的互相調動掃黃打非的任務,臉上不覺滿意地掛滿了笑容。準備拉著皮箱走向朝公安局方向的36路公車的站台。

突然目光無意中觸及不遠處一中年女子,那女子也正眯著眼打量著他。他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中年女子又多了一層笑意,眼睛在初春陽光的照耀下眯成了一條線,溫和中參雜著一絲狡黠。

“十有八九是廣場上為賓館拉客的,在這種嚴打的形勢下還有人乾。”職業的直覺告訴他,他移開了目光,想拉起皮箱走向站台。

“哎呦,不認識啦?是不是混發財了?”一種熟人式的打招呼,那中年女子走了過來,聲音很洪亮,類似於電影裡的老鴇在招呼嫖客。

“你是?……是不是認錯人了?”徐松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僵硬地微笑了一下,又偷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

中年女子跟自己年齡相仿,也40多歲。中等身材,肌膚微豐,一件短羊毛風衣的貂皮領子把臉蛋襯托的好像個木偶面具,一股怪怪的化妝品的味道刺著鼻子。臂彎里挎著一個時尚的女士坤包,包上的金屬配飾在陽光下亮亮地泛著光。徐松也極力在腦海里搜尋著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片刻之後,只想到那細長的眼睛有些相像,但記憶中的狹長的眼睛都是天真與調皮,但眼前的有些妖艷與淫蕩,聯繫不上。

“老班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喔!”還是中年女子先開口,似乎在責備眼前的這個負心的男人。

“既然稱呼班長,看來不是認錯人了。”徐松心想,“自己從國小到大學,幾乎每個學年都做班長,在學校里,這個稱呼似乎超過了自己的姓名。她可能是自己的同學,但這些年常年漂泊,同學聯繫的也少,她會是哪個學段的同學呢?”

“呵呵,原來是老同學啊,真是‘女大十八變’,認不出來了”徐松假裝認出了,恍然大悟般地應酬道。

“哈哈,還‘女大十八變’呢,都成老太婆了。”中年女子有點嗔怪,“走,喝杯咖啡,我請客!”

“呵呵,不了,我還要急於去公司上班呢,改天我請你吧!”徐松有些侷促,到現在還沒有想起老同學的名字,還要人家請客,多沒有面子呢。

“哈哈哈,在哪裡高就啊?還那么認真啊。走,喝杯咖啡,我開車送你去。”中年女子不由分說,拉起徐松的皮箱朝廣場停車場走去,“不遠,那個紅車就是。”

一輛寶馬730在繞過了幾條繁華的街道後轉進里一處僻靜的莊園式的休閒會所。

“怎么樣?這裡環境還不錯吧”走進休閒會所的大廳,中年女子笑語盈盈。

大廳里舖著厚厚的紅地毯,瀰漫著浪漫的薩克斯音樂。經過大玻璃鏡子的時候,徐松攏了攏頭髮,拉了拉衣襟,低頭看了看沒有擦油的皮鞋,有點自卑。走過吧檯的時候,徐松瞟了一眼吧檯後的營業執照“皇家休閒會所法人劉一玫”

“啊?她是劉一玫?高中時那個成績糟糕還頂撞老師的劉一玫?真的是那個對自己有好感而自己沒有感覺的劉一玫?真的是在彭城進入掃黃名單的劉一玫?”徐松又打量了中年女子的背影,心中暗自後悔:“真不該跟她過來!”

富婆在二樓開了一個包廂,要了兩杯咖啡。

徐松沉默著。

包廂里很靜。

隔壁不時傳來女子的浪笑還有隱隱約約的呻吟聲。

“老班長,還沒有想起我的名字嗎?冬天的時候,在學校里,我的手凍裂了,你經常幫我洗碗。”富婆回憶起那情景,臉上漾起幸福的笑容,春風拂過水麵一般。

“我給好多凍裂手的同學都洗過碗,你是劉一玫吧,乾的真不錯,混發財了。”徐松恭維著。

“呵呵,混發財了!”劉一玫露出一絲苦笑,“生活也就這么回事吧,你考上大學走了,我又復讀了一年,什麼大學也沒有考上,無顏見鄉親父老,就一賭氣跑到深圳。在一家娛樂城打了幾年工,隨便嫁了個小老闆,這不,又跑到這個城市建了個‘無煙工廠’”

劉一玫回憶著自己的創業史,不知道是自豪還是羞愧。她呷了一口咖啡:“生活也就像這咖啡吧!怎么樣,班長,你生活的很如意吧。”

劉一玫把“如意”二字說的有點重。

“呵呵,還稱呼‘班長’?”徐松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稱呼。

徐松的手機響了,傳來一條簡訊。徐松很快地回了過去。

“不稱呼‘班長’稱呼什麼,上學那陣,大家都叫你老班。現在,‘松’又不是俺叫的。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讓我們新來的的小姐陪陪你吧,這裡的小姐都是附近幾個大學的學生喔。”

“什麼?你這裡是……”徐松睜圓了眼睛,額頭有些汗涔涔的。看來民眾的舉報是真的,這裡的確是個淫窩。

“哈哈哈,還那么清高,社會都發展到什麼地步啦?”劉一玫的笑聲有些刺耳。

“不了,你送我走吧!”說著,徐松要拉門出去。

此時,門開了,門口站著三個穿公安制服的人。

“你是劉一玫吧,你被捕了,你涉嫌組織賣淫。”其中一個公安人員亮出了逮捕證。

劉一玫驚住了,兩眼愣愣地望著門口的公安,又望一眼徐松。

“你……你……你是?”劉一玫張開的嘴巴半天沒有合上。

“我是剛調任珠城的分局局長,執行任務的負責人,沒有想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