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蘇軾隨筆

蘇軾被貶杭州時沒有悲愴,沒有哭天地,沒有憤憤不平,而是建造了的一道為民謀福的堤。大家心目中的蘇軾是什麼樣的?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我眼中的蘇軾隨筆,一起來看看。

我眼中的蘇軾隨筆篇一

我的名人是一個北宋文學家、書畫家他的名字叫蘇軾。

蘇軾(1037年1月8日-1120xx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世人稱其為“蘇東坡”。漢族,眉州(今四川眉山,北宋時為眉山城)人,祖籍欒城。北宋著名文學家、書畫家、詞人、詩人,美食家,唐宋八大家之一,豪放派詞人代表。其詩,詞,賦,散文,均成就極高,且善書法和繪畫,是中國文學藝術史上罕見的全才,也是中國數千年歷史上被公認文學藝術造詣最傑出的大家之一。

一次,蘇母教蘇軾讀《後漢書》時,讀到了《范滂傳》,蘇母為范滂母子不畏暴,為了正義而視死如歸的崇高精神深深地感動,不禁放下書來,喟然嘆息。年幼的蘇軾也深深被感動,他問母親:“如果我長大後,跟范滂一樣,不惜捨身就義,母親會允許嗎?”蘇母肅然答道:“如果你能學范滂的樣,難道我就不能做到像范滂的母親一樣嗎?”

蘇軾從小在母親的教育下成長,二十歲時已經是博通經史,寫起文章來,下筆數千言,毫不費力。1057年考中進士,做過多年地方官,也曾在朝廷中任翰林學士。但因其一身正氣,不阿權貴,所以仕途坎坷。

對蘇東坡的天才世人皆知,就連他的政敵也十分讚佩。然而對蘇東坡天才的成因,歸結為他的天資超人是主流觀點,並沒有多少人了解他的天才同樣離不開勤奮和刻苦。

他三次抄寫《漢書》足見其勤奮。四十七歲被貶黃州時,他的生活是十分艱難的,除了承受極大的精神打擊之外,他還要去東坡開荒種地,維持一家幾十口人的生活。勞動之餘仍舊堅持寫作和學術研究。此間,他又開始了第三次手抄《漢書》的工作。手抄《漢書》,起先他是以三個字為題(即書中敘述某事件,他只抄其中三個字,然後憑此將此事背記於心),後來以兩個字為題,這次只以一個字為題,把《漢書》有關的內容背記下來。

他的朋友朱載上去拜訪他,任意挑選一冊《漢書》,任意抽舉其中一個字,蘇東坡馬上應聲背出幾百字的一大段內容來,無一漏錯。

他經常誦讀杜牧的《阿房官賦》,日子久了,就連侍奉他的老兵也能理解杜牧這篇賦的主旨了。

可見蘇東坡勤奮刻苦之程度。

蘇軾的這種品質值得我們學習。

我眼中的蘇軾隨筆篇二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沉淪了幾百年的蘇軾,拖著疲乏的身軀,從書中緩緩地向我走來。

我的眼前出現了這樣孤獨的身影:蘇軾他一襲布衣,頭戴斗笠,腳踏木屐,手持竹節,躬耕於東邊的山坡上,難怪號東坡居士。可這么一位叱吒文壇的風雲人物,命運卻是如此的坎坷淒涼,不由讓讀著蘇軾詩詞長大的我內心湧出陣陣心酸。

我眼中蘇軾是仕途失意之人。這一組數據足以說明一切:36歲他上書神宗,論朝政得失,懺怒王安石,被貶杭州。39歲被貶密州。42歲被貶徐州。44歲受奸人讒言所害,罪名作詩諷刺朝廷,差點慘遭殺害,被貶黃州,黃洲那可是個令人自生自滅的地方------我真為蘇軾的遭遇感到憤憤不平,難道他無與倫比的才氣,也成為了被禍害的理由?

我想蘇軾也是不明白的:為什麼自己一心為國為民,仍免不了被流放黃州的命運,於是他才會用登山臨水、憑弔古蹟來逃避現實,表達不滿。其實他內心多么渴望能和周瑜一樣,“談笑間牆櫓灰飛煙滅”扭轉這人生不得志的現狀,然而在當時,縱有多少豪情壯志,又能與誰訴說呢?只能寄情於詩表達情懷,“亂石穿空,驚濤怕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今天讀來我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傷感豪邁。

我眼中的蘇軾是傷心寂寞之人。在他34歲那年,他一生中最信任的人——妻子離他而去,妻子的病逝,對他是多么大的打擊。在他被貶密州,孤獨苦悶的日子裡,他只能在夢中見到久別的妻子,夢中相見,也只能是:“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十年風雨,歷盡艱辛,獨自飄零,無人讀懂他受傷的心靈,我可以想像出當時蘇軾是何等的哀痛。“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對於蘇軾只能是奢侈的夢想而已。

我眼中的蘇軾是浪沙淘不盡的詞人。也許他坎坷的經歷,成就了他文學的偉大。他的散文與歐陽修並稱“歐蘇”,他的詩和黃庭堅並稱“蘇黃”,他的詞和辛棄疾並稱“蘇辛”。我無法想像中國文學史少了蘇東坡會是怎樣一番情景,一定會黯然失色的。

我們將讀不到“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千古美句;我們也欣賞不到“春江水暖鴨先知”,“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哲言名句……那將是怎樣的遺憾哪!

讀著讀著,蘇東坡在我的眼裡成了一個孩子,一個飽經滄桑依然不改赤子之心的孩子。我想也許正是這份純真,造就了他的成就,讓我們今天依然深深記著並永遠懷念著。

在我隱隱的淚水中,我看到了他身影漸漸地遠去,遠去……

我眼中的蘇軾隨筆篇三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仿佛是一扇古銅色的門。我推門而入,仿佛看到蘇軾站在時空虛空的另一頭向我掂須微笑。

一首《念奴嬌》,將豪放派詩詞藝術推至了頂端。蘇軾泛遊赤壁,留下的是兩篇名賦與一首懷古之詩詞。讀《赤壁賦》,讀到“嘆吾生只須臾”兩句,忍不住啟唇輕誦。當時呈現在東坡面前的應是怎樣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著千年貫穿古今的線索而來,在我面前停格,打動的是自古而來千萬的文人墨客。在《後赤壁賦》中上下頡頏翻飛的黒雁,不僅入了蘇軾的夢,更是讓我心頭一悸。若不是蘇東坡,北飛的雁兒又怎會名垂千古?蘇軾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獷野豪放與盪氣迴腸,蘇軾這千年前的男子並不會傾了我的心。你不會不知那悲愴淒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這深情的悼亡詞,是東坡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繪出“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的毛筆,寫起舊人描眉的動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軒窗,正梳妝”,那“那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都是無法離世的痛楚與哀愁。遒勁的風吹過荒山野嶺,吹過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聽到蘇軾哽咽中念誦的詞句“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

在蘇軾的一生中,烏台詩案是他征途日漸消沉,文技每況愈上的轉折點。黃州,一個淒涼的城,囚住了蘇軾的形,卻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鵬,在梧桐樹枝頭飛過,哀鳴,憤懣不平。“誰見幽人獨往來”,東坡不憂亦不惱,甘做幽人,獨來獨往,“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權貴,氣節讓他不肯擇木而棲。“缺月掛梳桐”他的“庭下如積水空明”;“明月松間照”時,他把酒臨風。任長廊上的清風貫穿春秋,蘇軾不覺苦悶,有詞足矣。

蘇軾,他是古代的學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潔的氣節。千年後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筆鋒間如痴如醉。哪怕今後閱文無數,蘇東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無可取代的,我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