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刷刷刷……”這是什麼聲音?刷地板的聲音?no!這是我幫冰櫃除霜的聲音。
現在不是還沒過五一節嘛!我們怎么就忙活起來了?誰告訴你只有勞動節才能勞動的?有處女座的媽媽再加上有輕度強迫症的我,哪能容忍屋子裡如此髒亂差?媽媽去“收拾”那堆積成山的衣服了,我則拿起工具,準備大幹一場。
我先從下面鏟起。隔板下有一條條棍子,上面的冰仿佛對這些棍子產生了不可割捨的感情,任憑我怎么用力,它就是不肯下來。
我只好先去鏟棍子與棍子之間的那層薄薄的霜,不一會兒就鏟掉了。我再試著鏟棍子上的冰,結果卻是以我的失敗告終——上面像塗了一層膠水似的!
隔板的前面也有一層冰。我用手輕輕一掰,“刺啦——”掉了。我用手緊緊握著那塊冰,體驗拉一把透心涼的感覺。
把冰放下,我“苦口婆心”地對那層頑固的冰說:“你呀,就是太淘氣。像前面那層冰一樣乖乖的,多好!做冰不能太頑皮,反正你遲早是要化成水滴下來的。晚下不如早下,現在下來還可以留個固態形式做紀念……”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滴答、滴答”的水聲打斷了。仔細一看,正是從那層頑固的冰上滴下來的。滴滴答答地似乎在和我說“我就待在上面不下來了,你能把我怎么樣?你咬我啊!”把我起了個半死卻又無可奈何。它不下來,我能拿它怎么樣?
軟的不行來硬的。你不下來,ok!我先去鏟其他冰,到最後,我就不信你還不下來!
說乾就乾,我先把它放在一旁,去鏟其他的冰了。當我累的直不起腰來的時候,活也幹完了。我正想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一下呢,猛然想起那層頑固的冰,一看,哪兒還有它的影子!我有看看面前的一大盆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