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

和同學在一起讀書,一起學習,一起聽課。受到了老師的斥責,我們一齊默默低著頭,一起承認錯誤。在課堂上,每個人的眼睛,都離不開那黑板。

黑板上的字,寫上了再擦掉,擦掉了再寫上,反反覆覆……就這樣,一天過去了,幾天過去了,幾個星期、幾個月都過去了…

當我再看到那黑板,覺得它充滿了回憶。

黑板已經很舊了……有的時候寫上去的字,很難擦掉,即使擦掉了,也會流下淡淡的痕跡……或許是粉筆太好了吧。

曾經,被老師叫到黑板上去做數學題,因為忘記在最終的問題上寫答案,而被老師狠狠的批評過;曾經,作為課代表,每天在黑板的右下角寫下作業,那是屬於我充滿回憶的地方;曾經,因為在黑板上亂塗亂畫,而被老師打過;曾經,因為痛苦而把淚水灑在了黑板上……

這快黑板,讓我想起了好多好多,它或許成為我永遠的回憶。

黑板報,說聲愛你不容易。——題記

升旗台前彩旗招展,七一黑板報競賽進入展示和評比階段。從國中一年一班到三年四班的12塊黑板報一字排開,詩文並茂,插圖優美,百花齊放,美不勝收。

黨支部書記親自宣布評比結果,當他讀完三等獎和二等獎名單後,停頓了一下,沸騰的操場頃刻鴉雀無聲。“一等獎一名——二年一班!”嘩——掌聲雷動。我卻忘記了鼓掌——

一個星期前,我接受了參加七一黑板報競賽的任務,回到班裡就碰了一鼻子灰。幾個主要骨幹都說競賽標準太高,面臨期末考試複習,實在沒有精力和時間搞這樣的黑板報。

能不能把七一黑板報競賽同複習考試結合進行呢?我急中生智,建議說:“我們班開展七一對聯、詩歌競賽!考試正好有這一內容。”得到語文老師和全班同學的一致支持!一人一首,老師親自批改!哇噻!稿源豐富,質量一流!

可是,缺一副別出心裁的對聯,我去求語文老師寫一副,皮球卻被踢了回來,他對我說:“可以幫忙,你寫我改!”我搜腸刮肚,苦戰了半天,在黑板上寫了6副對聯,請老師“欽定”,誰知又遭否決:“你說人家不行,自己寫的也好不到那裡去,眼高手低!”在反覆翻閱同學們的詩歌和對聯中,我靈光一閃,終於寫下了這樣一副對聯:“古詩、新詩、現代詩,抒發真情!民歌、山歌、水鄉歌,歌唱我黨!”老師高興的加了個橫批“七一頌”。後來在版面設計者的策劃下,“七一頌”當了報頭,對聯豎寫在黑板報兩邊,中間是24首小詩、對聯或歌詞,渾然一體,妙趣橫生。

“請二年一班黑板報主編上來,發表獲獎感言!”左右兩邊的同學使勁推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快步走上升旗台,由衷地說了一聲:“黑板報,我愛你!”掌聲一片!

陳年舊事,記憶猶新,舞文弄墨,黑板情深

板上的記憶

從上學開始,教室前總有一方黑板。如果用快進的鏡頭來回顧學校里的日子,那一定就是黑板前人來人往,黑板上內容滿了又空,空了又滿。在這樣的過程中,一直不變的似乎只有黑板左上角寫的值日生名單了。總是有人工工整整地寫下值日生三個字,後面又跟著幾個名字,這幾個名字的主人心情如何又不得而知了。

至少我小時候,是頗討厭當值日生的,看到自己名字“不情願”地被寫在黑板上,免不了愁眉苦臉。那時候力氣小,做值日生總是要花上半個多小時。辛辛苦苦做了,還總被老師說“嬌氣”、“在家裡一定沒做過什麼事”等等。

有一次輪到我值日,正好中午就放假,和其他幾名值日生交流了一番,決定統一口徑:不知不問不做,反正怪下來也“法不責眾”。我中午高高興興地放假回家,也許是太高興了,竟然把假期作業忘在學校。趕回學校的路上,我心裡有些不安:會不會只有我們的教室還亂糟糟的?我推開教室的門,竟發現我們班主任拿著抹布墊著腳在擦黑板。老師很自然地沖我笑笑:“是我忘記說了今天值日生中午要做完值日,大家估計也都忘了。反正我也沒事,就自己打掃一下了。”

我愣了一會,傻傻地點頭,然後拿起掃帚和班主任一起打掃教室。一邊打掃一邊聊天,平時看起來挺嚴厲的班主任竟然也很善談。她也只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個子不高,擦黑板也要踮起腳才夠得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幫大家打掃一下教室也挺開心的”,老師倒對這樣的勞動毫不抱怨,“而且你們這群小孩子平時又不做家務,打掃不乾淨的。”打掃完,看著敞亮的教室,我心裡也有一種滿足的感覺,小心地爬上椅子,在黑板左上角的值日生下面寫了老師和我的名字。

現在,我總是很珍惜每次做值日生的機會。這樣為大家做點什麼的機會,其實也很難得。在學校里,是會有課業的負擔和激烈的競爭,但更多的是純粹的快樂,比如勞動帶來的快樂。就像值日生名單只是黑板上的一角一樣,那次回憶也只是學校里美好回憶的一角,我很珍惜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