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見過一隻古典主義的狼。
我問過他的理想,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在草原上,與另一隻一樣的狼,一隻古典主義的狼在一起。去追古典主義的羊。
我告訴過他這不可能,現在古典主義已經過去。他只是告訴我,他會找到的。
後來啊……我卻先找到了那群古典主義的羊,只怕……那隻狼絕對不可能找到了。那群羊,那群古典主義的羊正被一些現代人圈養。
而門口,有一隻現代獵犬。
如果把那隻笨狗的零碎卸乾淨,那絕對不是那個狼的對手。可是這卻不可能……
我見到了那些古典主義的羊,問他們理想,他們也沉默了很久……
在草原上,與一群古典主義的羊,一對古典主義的狼在一起。去躲古典主義的狼。
我詫異……
他們只是解釋說,自從有了羊就有了狼,沒了狼,也就沒有所謂的羊。
不是有現對思維的狼么?
他們只會買羊肉!羊毫不客氣的大吼。他們沒有古典主義的狼的魅力。
或許吧……
後來,我聽說那隻古典主義的狼死了,到死也沒見到古典主義的羊,也沒見到另一支志同道合的狼,另一支古典主義的狼。
再後來,我覺得那隻狗是壞狼,他們為虎作倀……
再後來,我覺得變成狗也是狼的好出路,可以吃到肉,又可以鍛鍊。
再後來,我發現當沒有所謂的古典主義的狼時,夠也就沉淪了……
再後來,也許真的不能缺少古典主義的狼……
再後來,我總是覺得那隻古典主義的狼跟著我……
再後來,也許我應該成為一隻古典主義的狼……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