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小說結局

琅琊榜一書中營造了一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琅琊榜小說結局,在這裡跟大家分享一下。

琅琊榜小說結局

赤焰一案終得告結,蘇宅內,藺晨興致勃勃,準備攜梅長蘇出遊散心,梅長蘇也覺心事已了。太子下令恢復林氏宗祠與牌位,梅長蘇終得以祭拜已故親人。

前方戰事烽煙乍起,急報頻頻傳至金陵,景琰召集群臣商議對策,有大臣以兵力不足為由提議講和,景琰則質問諸軍侯有無人敢稱將帶兵禦敵,眾人紛紛推諉,景琰有意親自帶兵趕往前線。朝廷募兵,蕭景睿與言豫津紛紛前去報名。

梅長蘇找到景琰,規勸他不得在京都不穩之時離開金陵,自己則請命前往最紛亂的北境對陣大渝,即刻遭到景琰與霓凰的反對,景琰告訴梅長蘇,只要他身邊的大夫肯定他身體無恙便答應他的請求。藺晨言辭激烈反對梅長蘇的計畫,梅長蘇則直言自己是林殊,應該回到他該去的地方,在生命的最後選擇林殊的結局,藺晨深受感染,表示將梅長蘇一同趕赴沙場。

景琰痛心剛剛經歷13年的分離,這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梅長蘇答應景琰,自己會回來。臨赴戰場,梅長蘇告訴霓凰,若有來世,願兩人生在平常人家,自己定會與霓凰攜手終老,霓凰含淚應允。景琰站在城牆上,目送身披戰袍的梅長蘇遠去。梅長蘇最終還是沒能再回到金陵。數年過後,景琰已為天子,大梁國泰民安。琅琊閣上,飛流為藺晨泡茶,藺晨會心一笑,將一隻茶杯遞向身後的屏風裡的人……

《琅琊榜》讓原著小說粉哭暈的六大刪改

第一名

景琰抄陣亡將士之慟

大結局,發現景琰在小殊死後出現只是題了三、個、字!

霓凰郡主都顯得比他哀傷吧!烘託了五十集的兄弟情都去哪裡了!!

其實原著里對小殊死了之後的事情,也是只有寥寥數筆的,但是層次的不同請大家體會一下:

大梁元佑六年冬末,北燕三戰不利,退回本國,大渝折兵六萬,上表納幣請和,失守各州光復,赦令安撫百姓。蒙摯所部與尚陽軍敗部合併,重新整編,改名為長林軍,駐守北境防線。在這次戰事中,許多年輕的軍官脫穎而出,成為可以大力栽培的後備人才。蕭景琰、言豫津也皆獲軍功,只是前者因身世之故,辭賞未受。

對於百姓、朝臣和皇室而言,這是一場完整的勝局,強虜已退,邊防穩固,朝堂上政務軍務的改良快速推進著,各州府曾被摧毀的家園也在慢慢重建。大多數歡欣鼓舞的人們在一片慶賀的氣氛中,似乎已經忽略了那些應該哀悼的損失。

但蕭景琰沒有忘記,他在東宮的一間素室中夙夜不眠地抄寫本次戰事中那些亡者的名字,從最低階的士兵開始抄起,筆筆認真。可是每每寫到最後一個名字時,他卻總會丟下筆伏案大哭,悲慟難以自抑,連已懷有身孕的太子妃,都無法從旁勸止。

最後一個名字是誰……此處無聲勝有聲。短短一段,既展現了景琰與梁帝對護國之軍不同的態度,又將大悲之情推到了全書的最高點。

還記得梅長蘇送別景睿時說的話嗎?

“天下多少好朋友,本可以一輩子莫逆相交,奈何旦夕驚變,只能眼看著天涯路遠。”

天涯路遠,終可再見,總好過——陰陽兩隔。

為君,景琰可以說一句: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可為友,除了能讓自己不要忘記,又有何解?

劇本刪除這個細節,是本子萬萬沒想到的。平心而論,這場戲沒有特效要加,沒有豪華道具要用,一個蒙太奇,已經足夠我們默然憑弔。想當年,多少看了整本書都只是含著淚的讀者們,只在此處哭出了聲。劇組,來,我們上天台談談人生……

第二名

榛子酥相認

劇中耿直的靖王五十集都沒有認出小殊,而認出之後兩人並沒有什麼情感過招,只是在母妃那裡哭了一場,再見面就在太子府順理成章地直呼舊名,直接給人一種“林殊根本沒有用過梅長蘇這個馬甲,靖王一早知道只是沒有拆穿”的錯覺……

其實大家都應該知道,這層窗戶紙是全劇最難捅破的,而且當時對於林殊這個身份,梅長蘇的心理已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知道可我覺得你知道”,靖王殿下的心理也已升級到“我雖然知道可必須讓你覺得我不知道”。

而在原書中巧妙打破這種僵持局面的,是一枚小小的榛子酥:

梅長蘇並沒有注意室內其他三人在談什麼,他似乎真的被案卷內容吸引住了,一頁接一頁地翻看著,神色很專注,只是偶爾端起茶來喝上一口。蕭景琰的視線再次轉過來的時候,他剛好正把茶碗朝手邊的小桌上放,手指無意中碰到桌上擺著的一盤點心,便隨手拈了一塊起來,看也不看就朝嘴裡放。

沈追和蔡荃突然覺得眼前一花。閃神之間蕭景琰已經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抓住梅長蘇地手,快速地將那塊點心從他的嘴邊奪了下來。遠遠丟開。

這離奇的一幕使得所有人都僵住了,就連蕭景琰自己在做完這一系列舉動之後。也立即意識到不妥,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目光遊動地道:“這點心……不新鮮了……”

太子東宮端出來待客地點心會不新鮮,這種說法實在是太新鮮了,新鮮到他解釋了這一句之後。效果還不如他不解釋的好。

梅長蘇地目光,慢慢地移到了旁邊小桌上,那裡擺放的是一份細點拼盤,有芙蓉糕、黃金絲、核桃脆,還有……榛子酥……

從表情上看,梅長蘇似乎沒有什麼大的震動,只是慢慢垂下了眼帘,面色漸轉蒼白,根本看不出他此刻心中劇烈的翻滾與絞動。原本僅僅是有意試探。然而真正試探出結果之後,他卻覺得說不出的難受,胸口一片緊窒一片冰涼。

蕭景琰依然抓著梅長蘇地手腕。曾經健壯有力的手腕,如今虛軟地輕輕顫抖著。令他胸口如壓磐石。不由自主越握越緊,緊到想要把全身的力量都轉輸過去。不過除此以外。蕭景琰沒有敢做出任何其他的舉動,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一塊自己最愛吃,而摯友卻不能吃的榛子酥,將梅長蘇假裝無意的試探和靖王下意識的關心則亂彰顯的淋漓盡致。

外人如沈追蔡荃當然不明白,多年故友,只需一塊小小的點心,就能洗去所有的算計與將計就計,只留下溫暖無言的手足之情。

數天下悵惘,莫過當時只道是尋常。

南海的珍珠再大再名貴,終比不上原著里那塊最小最家常的榛子酥。

第三名

解密梅石楠

梅長蘇與靜妃不約而同地答出梅石楠,讓靖王寶寶好不容易上線的智商再度跪安……

後來靖王哭訴的時候,直接就反應過來這個化名可能是真實存在的!這種瞬間充值的機智是從哪裡買來的?本子也想批發兩塊錢的!

而原書中讓靖王靈光一閃的是什麼呢?還記得老皇帝提了一句讓景琰處理宗室減俸的事,然後靜妃娘娘就說他找了言侯和紀王商量嗎?

結果……只是提了一句而已!!當時原著黨的心情應該是這樣的:

原著里正事談完之後的閒聊多自然,何況紀王從來都是話匣子:

“你姓言,就取名一言,這也太隨便了吧。”紀王忍不住笑了起來。

“反正只是化名,有什麼要緊的,還有人指著一棵樹就當了名字呢。”

蕭景琰正舉杯喝茶,聽到此時突然僵住,直直地看向言闕,張了張嘴,卻是喉間乾啞,沒有發出聲音。

言闕有些詫異地問道:“殿下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你剛才說……誰指著一棵樹當了名字?”蕭景琰握緊茶杯,努力吞了口唾沫,力圖鎮定。

言闕察覺有異,卻又想不出起因為何,猶豫了一下,低聲答道:“林……”

“林帥,指了何樹為名?”

“當時院中,長著石楠,所以……”

他地話還沒有說完,蕭景琰手中地茶杯已從他指間滑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摔出清脆地一響,砸得粉碎。

在場三人齊齊一驚,忙都站了起來,紛紛問道:“殿下怎么了?”“石楠……”蕭景琰扶著桌面慢慢地站起來,身體晃了晃,被蒙摯一把扶住。他此刻只覺耳邊一陣陣嗡嗡作響,什麼聲音也聽不進去,許多曾被忽視的畫面逐一回閃,仿若利刃般一下下砍在他的心頭。

那個人說:“你是我擇定的主君……”

那個人說:“庭生,我會救你出去……”

那個人捻動著被角沉思,那個人隨手拔出他的腰刀……

那個人築了一條密道每日為他煎熬心血,那個人在病中模模糊糊地念著:“景琰,別怕……”

深宮中的母親那么情真意切地叮囑自己“永遠也不要虧待蘇先生”,說了一次又一次,卻沒有引起應有的警醒;當自己覺得長兄好友都在天上看著時,他其實卻在身邊,努力鋪設著每一步的路……蕭景琰面色慘白的站立著,等待湧向心臟的血液回流。在僵硬顫抖的四肢重新恢復知覺的那一刻,他一言不發地猛衝了出去,直奔馬廄,解開視線所及第一匹未解鞍韉的馬,翻身而上,用力一夾馬腹,便朝宮外狂奔。

於是我們懂了:為什麼林帥閒得無聊要起化名?因為年輕不懂事,出去走江湖需要馬甲;為什麼是石楠?反正就是個馬甲,看見什麼叫什麼!

讓舊人解舊事,以舊事解今朝,難道不更順理成章一點嗎?

而景琰此時的恨,也力透紙背。恨自己輕易放棄了如此顯眼的線索,恨母妃早就知道卻恍若不知,恨那個人唯獨瞞著自己,恨自己明明發現了那么多細節卻就是不能說服自己相信梅長蘇就是昔日摯友……

人生至苦,縱使相逢應不識。

合情,合理,舉重若輕,這也是原著黨哭求石楠梗的原因吧~~

第四名

佛牙的生死

沒看過原著的觀眾朋友們不知道,耿直如靖王除了小殊以外,還有一個忠實不二的朋友。

它就是佛牙,景琰的戰狼。

老實說,這種非人類演員劇組都是能躲則躲的。特效製作既費錢又很難完美,找個汪星人代替又實在不是處女座導演組可以接受的底線……

所以最終,這個歡脫的群演就與一夜走紅失之交臂。而佛牙對於梅長蘇的情感烘托,也只能靠原著黨的腦補了:

春獵時與佛牙的重逢是這樣的:

梅長蘇的臉色略有些發白,忙舉杯遮掩,心思急轉。片刻後列戰英重新回到座位上。他便用隨意的口氣問道:“外面是什麼在叫?”

“是佛牙,我們殿下養的一隻狼。”

“殿下養狼?”

“先生不常到我們府里來,所以不知道。佛牙一般也不到前頭來。它是我們殿下從吃奶時就撿回來的小狼崽,不過現在也有十五歲了。誰也不知道它還能活多久……佛牙很高傲地,除了殿下,誰它都不親近,在我們王府,殿下是老大。它就是老二!”列戰英因為說得誇張,所以自己先哈哈笑了起來。

……

梅長蘇轉動了一下眼珠,笑道:“我倒不是怕它咬我。是怕他咬別人。跟你說吧,我有一項異能。無論再狂暴地動物。都樂意跟我親近,絕不會咬我的。

“世上還有這種異能?”列戰英大奇。“我從沒聽說過呢。”

……

佛牙將頭轉了過來,深褐色的眼珠仿佛有靈氣似的,晶亮瑩潤。它在廳口只停留了片刻,突然仰首一聲長嚎,後背一弓,疾如離弦之箭般直撲梅長蘇而來,那氣勢仿佛是準備將他整個兒吞下去。

列戰英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嚇得臉都白了……當他剛剛躍起想要抓住佛牙時,灰狼已掠過他的身邊,一頭撲進了梅長蘇的懷裡,幾乎沒把他連人帶座椅一起撞倒。

“呃……”接下來地一幕讓列戰英半張著嘴,很失風度地呆呆站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見佛牙的兩隻前爪搭在梅長蘇肩上,濕濕地尖鼻子親密地在他脖頸間嗅著,時不時還蹭上一下,那撒嬌地樣子跟它巴在靖王身上時一模一樣。

“怎么樣,列將軍,”梅長蘇好不容易躲開佛牙的口水,笑道,“我這個異能沒騙你吧?”

狼哪裡會騙人呢?只有人會騙人。

而佛牙將死的那一幕,長蘇又道出了誰的心聲?落下的又是誰的眼淚?

飛流突然從側門向他跑了過來,步子比平常沉重許多,懷中緊緊抱著一隻灰色的大狼。

“不醒!”少年將佛牙遞到蘇哥哥面前,滿眼惶惶不安與迷惑,“都不醒!”梅長蘇用蒼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指撫摸灰狼黯淡的皮毛,指尖下接觸到的是一片冰冷與僵硬,心臟頓時一陣絞痛。佛牙的眼睛閉著,看起來很安詳,飛流幾次努力想要把它的頭托起來,可是一鬆手,就又垂落了下去。

……

佛牙已經快十七歲了,就一隻狼而言,它算是極其高壽,它的離去固然令人傷感,但對於理智的成年人來說,這並不算一樁難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飛流不能理解這些。他剛才看到佛牙被裝進一隻木柩中,跑去看,列戰英哄他說:“佛牙睡了。”在少年的認知中。睡了,是一定會醒的,就好象蘇哥哥經常睡著。可無論睡多么久,後來全都醒了過來。

於是他問佛牙什麼時候醒。列戰英地眸中露出難過的神情,說它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飛流第一次知道睡了竟然可能再也不醒,這令他十分地驚恐,本能般地抱起佛牙,直奔蘇哥哥而來。梅長蘇揉著少年的額發。他看得出來飛流此刻地迷茫與慌張,但卻已無心力去安慰和解釋。死神的黑袍常年覆在他地身上,那般陰冷,那般真切,真切到他根本無法向少年描述,死亡究竟意味著什麼。

“飛流,你會一直記著佛牙么?”

“會!”

“作為朋友,你一直記著它,那就夠了。”

良心劇組盡力了,但還是沒能讓佛牙出鏡,正如佛牙和梅長蘇,都有既定的結局,再多的愛也無力改變。

可是原著粉,你們會一直記著佛牙么?

我想你們會的。

——你一直記著它,那就夠了。

第五名

謝府生日宴

二十二集扳倒寧國侯謝玉的戲,相信很多人都記憶猶新。

劇中保留了梅長蘇大部分的籌謀:讓身為南楚國師的藺晨以吉日之名送南楚使團入京,讓遺孤宮羽受邀入府揭穿一切,讓沒人關注的飛流割斷所有弓弦……

唯獨在謝玉讓言侯與譽王進府這一點上,劇中是用長公主自盡相逼來解釋的,以便賦予謝玉這個角色更多的人情分。

雖然這樣也勉強可以說通,原著的理由顯然更能突顯梅宗主對局勢的判斷和分析,在眾人退去湖中亭閣之後:

“難道謝玉還打算放火燒霖鈴閣……”

“什麼?”言豫津吃了一驚。

“此閣後面臨湖,他封了前門放火,我們只有跳水,如果湖岸上布了長矛手,從水裡上岸就會很難,雖然你我沒什麼問題,可有些人就難說了。”

……

夏冬百忙中扭頭看了梅長蘇一眼,見自己說了這么多他卻毫無反應,忍不住嗔道:“蘇先生,大家都這么忙就你一個人閒著你還不動動腦筋,你在入定嗎?”

“沒有。”梅長蘇閉著眼睛道,“我在聽你們冤枉人家謝侯爺。”

“啊?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可是在水閣里,一時半會又燒不乾淨,所以謝玉是不會放火的。他以滅巫為由在府內殺人,是捂著蓋著乾的,外頭的巡防營雖聽從他的命令在維護治安,不放人進來,但其實並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可一旦大火燒起來,就很明顯這裡頭出事了,屆時不僅譽王有藉口進來察看,夏春大人,還有言老侯爺,只怕都會心中焦急牽掛,誰也攔他們不住。謝玉怎么會出此昏招,自己放火把他們招進來?”

……

“啊,燒起來了……”一旁的宇文念突然細聲細氣地說了一句,與此同時每個人都已經看見被漸起的火勢映亮的窗欞,聞到了風中的煙塵味道。

“謝玉不會放火,那這火是誰放的?”言豫津喃喃地道,“難道是……可蒙大統領從哪裡找到的燈油啊?”

飛流無聲無息地一咧嘴,露出兩排雪白整齊的牙齒。

謝玉是一品軍侯,同時又是駙馬。在自己家裡關起門來做什麼,只要能自圓其說,皇上都沒所謂。所以解圍的關鍵,就是怎么闖進這道門。

一把火,對當時的眾人來說,雖然讓大家的處境更像絕境,卻能提供一個最佳的破門理由。就像地震達到8.0級各國就可以不跟震源國打招呼直接入境營救一樣,這把火,必須放。

機敏如謝玉當然知道,所以他不會放;可梅長蘇放了,他也只能乖乖讓譽王和言侯入府。沒了這把火的謝府壽宴,雖然一樣精彩連連,總是少了點危急的味道。

畢竟殺人放火,殺人放火,要兩粒一起吃才最好嘛~~

第六名

金殿大結局

我承認從片段預告來看,電視劇版的金殿鳴冤已經達到了震撼級的催淚效果。蒞陽公主顫抖的聲線、一聲聲此起彼伏的“臣附議”、梁帝日薄西山的老態、太子今非昔比的氣勢……無不讓人動容。

但是本子個人覺得,原著里梅長蘇當時的反應,也是別有滋味:

面對此伏彼起的舉薦聲,梁帝用力閉了一下發澀的眼睛。其實誰來做主審官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蕭景琰還在,赤焰一案將來地結果便清晰可見,即使是身為xx之尊的自己,現在恐怕也無力阻止。..最後,紀王、言侯和大理寺正卿葉士禎成為了支持率最高的主審官候選,梁帝在心頭突然湧起的疲倦感中讓了步,全部照準。當承擔重任的三人跪拜領旨時,一直把持得很穩的蕭景琰突然覺得喉間有些發燙,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投向了梅長蘇。

梅長蘇依然保持著沉默,在象一鍋沸水般翻騰著的朝堂上,他安靜得就跟不存在一樣。可是只要認真一點觀察,就可以發現他那雙黑嗔嗔深不見底的眼睛,一直灼灼地盯著御階之上佝僂著身體的蒼老帝皇,仿佛想要穿透那衰敗虛弱地外殼,刺入他強悍狠毒、唯我獨尊的過去……

離成功的距離越近,反而越平靜。正如他所說,最擔心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就像多米諾骨牌,推下第一塊的時候才最緊張,倒下最後一塊的時候早就淡然了。

因為那是必然,且唯一的結果。邪不壓正,得道多助,都是日升月落一般無可辯駁的公理。

況且那個時候,他的身子,也容不得他激昂陳詞了吧……

冷眼旁觀的梅長蘇讓人心疼,劇中憤而起身的梅長蘇激得人熱血沸騰。到底哪個版本更勝一籌,只怕也是見仁見智的事情了。不過梅長蘇最後跟梁帝單獨見面的場景,也是感念劇組一片苦心了。

梁帝無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矣。

這個主旨,劇版和原著都表達得很好,也算是殊途同歸,萬幸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