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逃出“站隊第一個”的魔掌後,以前我站在陶陶左上方,現在站到了他的正左方,與他站在同一條線上——同桌。
“作業!”我對陶陶吼著,他還沒來得及把書放進抽屜里,乾脆在書包里一陣翻找。他雙手飛快地運轉起來,左手扒住語文書,右手捏緊數學書……終於在一堆課本里喚醒了“沉睡”的語文練習冊!他用左手中指、拇指掌著語、數二書,右手拇指、中指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扯住語練的右上角將它提起來:“找到啦!給你。”我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同桌,”千尋”是什麼意思?”陶陶雙手合攏放在胸前,一臉奸臣專有的諂媚與奉承,雙手上下作揖向我求答案。“這樣說吧,尋是什麼?”我反問道,陶陶反反覆覆的將筆蓋打開、關上:“呃……喔喔喔!是很高的意思。”他終於恍然大悟。
有一天,我正在寫作業時,聽到陣陣“嘎吱”,轉頭正見陶陶拿著一袋乾脆面搖頭晃腦的吃著,我習慣性地伸出右手,見我發現了,他臉一紅,將乾脆面往桌子裡一塞,假裝莫名奇妙地問:“幹嗎?”我又攤了攤手:“快點!”他往我手上放了一跟1厘米左右的乾脆面,我快速把手往嘴巴一晃,雙手叉在腰作出生氣狀,他捂住嘴偷偷笑,極不情願地給了我幾根。
這就是我的同桌——陶陶,粗心、丟三落四、好學、貪吃、小氣的同桌,但是他卻給我五年級生活添上了絢麗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