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孔乙己續寫
天還是變冷了,那凜冽的寒風直直的刺向街道上的行人,不過,也沒有幾個人了。孔乙己從鹹亨酒店出來之後,仍然手腳並用向前爬著,他的臉是腫的,手和腳也凍得發紫,本來就不怎么靈便的手腳現在越發的不好掌控。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迷茫,“接下來該去哪裡?我已在鹹亨酒店受盡了恥辱,那個地方,我是呆不下去了。”他嘆著氣,慢慢地向前移動著。自從遭遇了丁舉人的暴打事件之後孔乙己比之前還要窘迫,連做人的尊嚴都丟掉了。他現在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地躲著,不受人的嘲笑,也不敢再去乾所謂的“竊書”了。肢體的勞累,身心的痛苦,迫使他蜷縮到一個破爛的角落,周圍是臭氣熏天的垃圾堆,蒼蠅漫天飛舞,沒事時就會在那堆垃圾中搜尋著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然後雙手抖顫著將他們迅速攏到自己跟前,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才放心的合上了雙眼。
只不過那天晚上,雪下了一夜,孔乙己安靜的睡過去了,再就沒有醒來。
過了好幾天之後,才有一個小夥計發現了孔乙己凍僵的身體,多虧他是個好心人,把孔乙己拉去埋了。
篇二:孔乙己續寫
冬日漫長,冷風呼嘯,觸動著門外兩棵蒼老的桑樹,不時墜落下幾片枯黃樹葉,店內也知識冷清罷了只有幾個短褐幫倚在櫃檯邊聊著閒話。無聊的我,四處張望著,似乎在搜尋這那個熟悉的面孔,卻安然瞥見昨日才被掌柜依依不捨擦去的孔乙己這個名字的痕跡,我久久注視著,直到被一聲喝聲打住:“喂!孔乙己已經死了,孔乙己已經死了。”我起先怔了會兒,就連忙跟著短衣幫一起趕到了孔乙己的家中,這應該不是一個家了,只不過被大風就能把它吹走似得。我好不容易才擠進屋中,看見孔乙己十分安詳地躺在床上,嘴角微微揚起,衣服卻依舊如此狼狽不堪。我突然發現在床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十九文錢,我的眼角突然濕潤了,我詫異了一個這樣死要面子。窮困潦倒的人竟還會如此守信,在他將死之際,還如此上心地籌到用來還清酒錢的錢。
孔乙己最終的確還是死了。
篇三:續寫《孔乙己》
孔乙己被丁舉人打折了腿之後,在家呆了兩天,他想明白了,不能總以偷為生,要找一份事做,可如今他的腿折了,更不容易找工作了。
他還想抄書,可是別人再也不相信他了。有一位老農夫騎著馬車去外鄉送貨,孔乙己懇求老夫帶他去,老夫同意了,這個村子裡有個破廟,孔乙己就住了進去,一個商人路過此地,正好聽到孔乙己在裡面吟誦一首悲傷的詩歌,商人進去後,問孔乙己為什麼會落到如此地步,孔乙己告訴了商人。商人把孔乙己帶到自己的店鋪中,讓孔乙己幫忙記賬,孔乙己很感謝商人,從此他刻苦工作,報答商人,兩年後,孔乙己想起了當年經常光顧的鹹亨酒店,便租了輛馬車快馬加鞭回到了故鄉,他衣著長衫,踏入酒店,老闆和我都差點沒認出來,雖然他有了錢,但還是點了茴香豆和一兩酒,但和往常不同的是,這次他點了兩盤茴香豆,自己吃一盤,給了孩子們一盤。他現在不再是被別人嘲笑,被別人擠兌的孔乙己,而是處處讓人佩服的孔乙己。他回店鋪之前把當初欠的十九個錢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