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中國人讀後感

《醜陋的中國人》是台灣作家柏楊的代表作。本書為柏楊在各種公開場合演講的講稿集結合成的。1984年9月24日,柏楊在美國愛荷華大學演講《醜陋的中國人》,強烈批判中國人的“髒、亂、吵”、 “窩裡鬥”以及“不能團結”等,他在這本書中把中國社會形容成一個大醬缸,而那些思想僵化、阻礙社會進步、處處與時代步伐相悖的人被“譽為”:醬缸蛆。

篇一:《醜陋的中國人》讀後感1000字

最近讀了嚮往已久的柏楊先生的《醜陋的中國人》,思索良多。

我所崇拜的中國傳統文化,述於柏楊先生筆下可謂一文不值,我難免會心痛。先替孔老夫子抱不平,大凡談到中國傳統文化,挨批的首當其衝必是他老人家創立的儒家學派。“為皇帝奴隸百姓著述立派”“滿口仁義,滿心利害”“儒家重農抑商,使中國科學技術不得發展”……難怪早在春秋時他就被稱“喪家狗”。不過,中國傳統文化為孔孟儒學?倘若不是,何以罵的唯獨“孔孟之師”?而且,“孔孟之師”真該罵嗎?

國人生活習慣的不檢點,該罵的罵得痛快。

柏楊先生提出“髒亂吵”為國人醜陋特徵之一。我深有同感。每逢走到街上,“咳……吐……”之聲不絕於耳。細心一想也能明白何謂“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用心良苦”。若說中國文化博大,有用?不說博大,說胡主席的“八榮八恥”鋪天蓋地的宣傳,學校、捷運、街道有宣傳欄必有“八八真言”。滿地口痰,榮否?恥否?“榮恥不分,乾何何事!”人心麻痹,再有博大文化,也“乾我何事”。懷讓禪師對馬祖曰:“若車子不動,打車?打牛?”柏楊先生便有此胸懷。

《醜陋的中國人》下輯,柏楊先生收集了不少學者的評論。或褒或貶,或奉或罵,甚至有幾篇打起筆戰。不知是否柏楊先生特意安排的例證,表明中國人好內斗,而且文章用詞辛辣,讀起來也不禁驚心。在我看來,能從書中取到自己需要的或對自己有幫助的知識便足矣。罵個天翻地覆不過讓人心煩。拿著書本反觀內心不是很好嗎?偏執於“中國人”“美國人”“傳統文化”“現代文化”孰好孰壞、孰輕孰重。時間拖了,改陋習?沒。

柏楊先生帶給我反思該如何做中國人,特別是現代的中國人。誠然,傳統文化是不能丟。並不是緊緊為抱著五千年文明,如書中形容的“殭屍”不妨。而是丟了自己的文化,還有能力拿起別人的文化?“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畏懼枳”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指著淮北的枳罵為啥種不出淮南的橘,有用么?移植栽種可以,破地換土,恐怕未必行得通。了解土質之後才能種出原本這塊的精華,乃至要移植外國產品,了解後才能知道該減什麼該加什麼。

因此,柏楊先生才厲聲地喊著“該回頭看看自己了,別只顧看別人,看別人看多了,自己矮了一節都不知道!”

篇二:《醜陋的中國人》讀後感2000字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先有美國人寫了本《醜陋的美國人》,日本人跟著寫了本《醜陋的日本人》,而柏楊寫了《醜陋中國人》(1986年首版),此書在當時可是驚世之作。一度被台灣當局列為禁止的書。

近期,我看了《醜陋的中國人》這本書,覺得很值。

柏楊是一個敢於為了人民與社會進步,冒最大風險的人。他不僅贏得了該書讀者的愛戴和敬佩,同樣也贏得了中國人的尊敬。

他自1949年去台,曾先後從事過政治活動,任過大學教授、報紙副總編,寫了十年小說,因感到小說影響人是間接的,便改寫雜文,又是十年。他的雜文在台灣影響甚大。一九六八年被台灣當局判處了死刑,後改判有期待刑,被臨禁了近十年才出獄。

他出版過各種著作五十餘種,內有三十多本雜文,《醜陋的中國人》是從各雜文集裡選出來的本選集。其中又有一篇柏楊於一九八四年九月二十四日在美國愛荷華大學根據記錄稿整理的講辭《醜陋的中國人》。在此文中柏楊指出了中國人以下幾個特徵。

髒、亂、吵。他說我們的廚房髒亂、家庭髒亂。很多地方,中國人一去,別人就搬走了。因為到處是冰淇淋盒子、拖鞋;小小孩子到處跑,到處亂畫,空氣里有潮濕的霉味。中國人聲音大。為什麼呢?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中國人嗓門特高,覺得聲音大就是理大,只要聲音大,嗓門高,理都跑到我這時里來了。柏楊說:因為吵、髒、亂自然會影響內心,窗明几淨和又髒又亂,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這些在最近的一篇反映美國唐人街的散文中也得到了類似的感覺,文中說那裡的餐館不太衛生,而街道上則常常出現不講交通規則的事。據說這是美國人包容心的一個體現。不過我在上海見到人們都非常遵守交通規則,而中國人到美國的其它地方也不敢違反交通規則。因此我認為同樣是中國人,不同的管理模式就會有不同的行為模式。中國人並不是不可救藥的髒、亂、吵。

中國人的窩裡鬥,天下聞名。柏楊說:每一個單獨的日本人,看起來都象一條豬,可是三個日本加起來就是一條龍,日本人的團隊精神使日本所向無敵!中國人打仗打不過日本人,做生意也做不過日本人,就是在台北,三個日本人做生意,好,這次是你的,下次是我的。中國人做生意,就顯現出中國人的醜陋程度,你賣五十,我賣四十,你賣三十,我賣二十。所以說,每一個中國人都是一條龍,中國人講起話來頭頭是道,上可以把太陽一口氣吹滅,下可以治國平天下。中國人在單獨一個位置上,譬如研究室里,在考場上,在不需要人際關係的情況下,他可以有了不起的發展。但是三個中國人加在一起——三條龍加在一起,就成了一條豬、一條蟲,甚至連蟲都不如。所以就有了在中國做事容易,做人難的說法。

由窩裡鬥的哲學使我們中國人產生了一個很特殊的行為——死不認錯。中國人不習慣認錯,反而有一萬個理由,掩蓋自己的錯誤。所謂“閉門思過。”思誰的過?思對方的過!不認錯是因為中國人喪失了認錯的能力。為了掩飾一個錯,中國人就不用很大力氣,再製造更多的錯,來證明第一個錯並不是錯。所以說,中國人喜歡講空話,喜歡講假話,喜歡講謊話,更喜歡講毒話——惡毒的話。

沒有包容性的性格,狹窄的心胸,造成中國人兩個極端,不夠平衡。一方面是絕對自卑,一方面是絕對的自傲。自卑的時候成了奴才;自傲的時候,成了主人!獨獨的,沒有自尊。自卑的時候覺得自己是狗屎;和權勢走得越近,臉上的笑容越多。自傲的時候覺得其他人都是狗屎,不屑一顧,變成了一種人格分裂的奇異動物。

中國人是天下最容易膨脹的民族,為什麼容易膨脹?因為中國人“器小易盈”,見識太少,心胸太窄,稍微有一點氣候,就認為天地雖大,已裝他不下。假如只有幾個人如此,還沒有關係,假使全民族,或大多數,或者較多數的中國人都如此的話,就形成了民族危機。中國人似乎永遠沒有自尊,以至於你如果不是我的主人,我便是你的主人。

自孔丘先生之後,四千年間,沒有出過一個思想家!所有認識字的人,都在那裡註解孔丘的學說,或註解孔丘門徒的學說,自己沒有獨立的意見,因為我們文化不允許這樣做,所以只好在這潭死水中求生存。這個潭,這個死水,就是中國文化的醬缸,醬缸發臭,使中國人變得醜陋。就是由於這個醬缸深不可測,以至許多問題,無法用自己的思考來解決,只好用其他人的思考來領導。這樣的死水,這樣的醬缸,即使水蜜桃丟進去也會變成乾屢橛。外來的東西一到中國就變質了。別人有民主,我們也有民主,我們的民主是:“你是民,我是主。”

柏楊不僅指出了這些不好的特徵,還指出了改變我們中國人醜陋形象的途徑。那就是從現在開始每個人想辦法把自己培養成鑑賞家。我們雖然不會演戲,卻要會看戲,不會看戲的看熱鬧,會看戲的看門道。鑑賞家本身就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民主是要自己爭取的,不能靠別人賞賜。自由、權利是我們的,你付給我,我有,你不付給我,我也有。沒有鑑賞能力就好象是瞎了眼的主人。如果我們每一個都成為一個好的鑑賞家,我們就能鑑賞自己,鑑賞朋友,鑑賞國家的領導人物。這是中國人目前應該走的一條路,也是唯一的一條路。

能像柏楊這樣發現中國人醜陋特徵的人應該有許許多多,不過敢用一生的精力去不斷公布中國人醜陋特徵的人除了柏楊不知還有誰?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怕中華民族會走向沒路。同時希望我們的民族能早日復興。

一個民族如果沒有自豪感,就容易萎靡不振,失去銳意進取的信心;一個民族要是不會反省,沒有制衡機制,那又容易滋生毒瘤,甚至走向衰亡。說到制衡,美國人是值得我們學習的,他們似乎永遠有聞過則喜的勇氣,美國人也寫了一本《醜陋的美國人》被美國國務院拿來做為他們行動的參考。一個有制衡機制的國家前進的行程是接近直線的,而缺乏這種機制的國家就會曲線前進甚至倒退。中國人太要面子,面子可以勝過一切,而理想、事業則在其次。面子到底值幾分錢呢?和事業比,和理想比,它一文不值。如果不達成這種共識,我們永遠不敢批評與自我批評。

我認為真的就是美的,只要我們敢正視這種真。也許當前它其實不美,甚至醜陋,但只要我們去發現它、正視它,改造它,最終總能讓它成為美好的東西。如果沒有這種勇氣、覺悟、決心,死要面子,羞羞搭搭,遮遮掩掩,硬是要為自己的醜陋找出美麗的藉口,讓錯誤永遠發揚光大,那從個人到社會還怎樣發展呢?

我說真的就是美的,還有別一層意思。缺點可以用另一個好聽的詞來代替——潛能。缺點變成優點的過程就是喚發無限生機的過程。如果中國人找不出一點醜陋其實也是很可怕的,世上也不會有這樣永遠完美的民族。

看著自己丑陋的面孔真的有些害臊,要是永遠也看不到自己的醜陋,那是真的讓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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