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坡傳讀後感

蘇東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一個記憶。但是他留給我們的,是他心靈的喜悅,是他思想的快樂,這才是萬古不朽的。下面是小編為大家分享有關蘇東坡傳讀後感700字範文,歡迎大家來閱讀!

【蘇東坡傳讀後感700字範文一】

從小就讀蘇東坡的詩,“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憂愁,“大江東去浪濤盡”的氣勢……無不流露出詩人的豪邁奔放。可我對蘇東坡的了解甚少,直至讀了林語堂筆下的《蘇東坡傳》,才知道蘇東坡原來是千古奇人。

蘇東坡既是虔誠的哲人,又是仁厚的長者,他始終富有青春活力。蘇東坡的背後,幾度升遷的辛酸只有他自己品嘗。他一生為官,一生清廉,與大政治家王安石鬥智鬥法。他熱愛生活,在美食方面留下了“東坡肉”“東坡壺”以傳後世。東坡情感豐富,對其亡妻寄以青絲,在《朝雲墓志銘》和《悼朝雲》一詩中表達了自己的傷痛。蘇東坡是剛直的,儘管有過數次因詩而被捕受審,但他仍不改犀利的詞風。他寫詩諷刺“群鳥未可辨雌雄”,後又寫“猶誦賣青春”對官場榮耀表示鄙夷。他知己無數,兄弟情深,蘇東坡又是幸福的。

蘇東坡有一身浩然之氣,王安石變法出現了種種弊端,蘇東坡寫出了上神宗皇帝萬言書,包括他自己的政治哲學,也表現出他個人的氣質與風格,機智學問與大無畏精神。蘇東坡反對變法失敗被貶至杭州,他遠離了塵世的喧囂,回歸與清純與空靈。他習慣了淡泊,他明白了如何應對困難。蘇東坡具備至大至剛的浩然之氣,超凡脫俗,剛正不阿,坦坦蕩蕩,使他任何環境中處之泰然,寵辱不驚。

蘇東坡的一生坎坷,但也是豁達的一生。身處逆境也不覺痛苦,腳踏荊棘也不覺悲涼,始終保持樂觀,像他的詩詞一樣千載有餘情。

細讀“大江東去浪淘盡”“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原來這些都是蘇東坡樂觀的態度和別樣的人生哲理。

【蘇東坡傳讀後感700字範文二】

《蘇東坡傳》,非簡單之流水帳,更非採用“春秋筆法”,而是林語堂先生閱讀大量資料,包括蘇東坡的札記、詩詞、私人書簡等後所著的傳記。我心度之,是否林先生與蘇東坡有諸多相似之處,不然為何其言己了解、喜愛蘇東坡,而又能將《蘇東坡傳》寫得如此色彩鮮明、感情豐富。

觀蘇東坡一生,無法不對其才智讚嘆不已;而其言行、詩詞、幽默,無一不是其才智的體現。

蘇東坡是幽默的。某次與王安石談及王之所謂“字源學”時,引用《詩經》中“鳴鳩在桑,其子七兮”,並父母共九隻鳥,以王安石的方式來向其解釋為何“鳩”為“九”、“鳥”二字合成,實為嘲諷;後某次更戲謔王安石曰“‘波’若是‘水’之‘皮’,則‘滑’就是‘水’之‘骨’了。”即使在被貶至缺醫少藥的海南之後,對朋友僧人參寥的關心,他仍在回信中說“但若無醫藥,京師國醫手裡,死漢尤多。”以此來告知朋友不必擔憂。

蘇東坡是熱愛生活的。其餘不必說,僅在美食方面,就有軼事、傳說數樁。他自己研究烹飪之法、自己釀酒,更是留下了“東坡肉”、“東坡壺”以傳後世。他在詩詞中,也多次提及美食--“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筍燜豬肉”、“長江繞郭知魚美,好竹連山覺筍香”、“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等等,不一而足。

蘇東坡是感情豐富的。他的《江城子》一詞,“十年生死兩茫茫”,對其亡妻寄以情思,與其“大江東去”風格迥異,淒婉哀傷。在朝雲因瘟疫早逝後,他在《朝雲墓志銘》和《悼朝雲》一詩中,均表達了深切情愛與傷痛,後來更在《西江月·梅花》一詞中,以梅花象徵朝雲,既似寫花,又似寫人。

蘇東坡是剛直的。儘管有過數次因詩而被捕、受審,但他仍然不改犀利詞風。好友劉恕罷官出京時,他寫詩諷刺“群烏未可辨雌雄”,後又寫“猶誦麥青青”,對官場榮耀表示鄙夷之意。在某次剛剛被釋出獄後,即寫詩兩首,隨後自己也擲筆笑道“我真是不可救藥!”

蘇東坡也是幸福的。他一生交友無數,知己遍天下,兄弟情深,妻妾對其關愛有加。儘管不如意事眾多,如朝雲笑言其“一肚子不合時宜”,但他的生活又怎可不稱為過得快樂呢?

如林語堂先生所言,蘇東坡“像一陣清風過了一生”,“根本是他本性的自然流露”,“他的肉體雖然會死,他的精神在下一輩子,則可成為天空的星、地上的河”。誰說不是呢?僅此感懷東坡居士這位曠古奇才吧!

【蘇東坡傳讀後感700字範文三】

縱覽古今幾多光陰,明明滅滅,沉沉浮浮,流俗終至於湮沒,故今之觀者,非賢即能者是也。然品蘇於是也,尤感其奇偉非比常人,堪稱翹楚,瀆至情深,心生共鳴,不禁落淚。想其平生,古人之所以仰慕,令人之所崇拜,溢美之詞數不勝數,今亦心動,跋《蘇東坡傳》謹寄敬愛之情,望錦書以傳。

蘇軾,號東坡居士,字子瞻,諡文忠。蓋其一生,唯“文忠”二字險以微表。文,則經緯天地曰文,愍民惠禮曰文,聖漠丕顯曰文,博聞多見曰文;忠,則事君盡節曰忠,盛衰純固曰忠。蘇之於當時,居廟堂之高則爭諫,不顧己利一心為國,處江湖之遠則懷民鞠躬盡瘁兩袖清風,實為君子所慕,小人所妒也;其於當世,雖不可見其形,然其音容笑貌尚得以於書典窺知一二,悟之於心則若脫胎換骨,影響之深遠,弗能盡述,今之國人,概有東坡,雖陌生之人而可以談笑風生,狀如親友,當為極譽!

東坡前時少年,聰穎好學,胸懷壯志,始欲擬以范滂,既承望於老父,又乞歡於老母。及至科舉,作策論《刑賞忠厚之至論》,其間言及皋陶,自有一番大膽創新,不禁驚異間有古之身而載今之神韻,更有歐陽修嘆為弗如。後始仕,不圖功業立就,無念衣錦還鄉,但求順己之心。隨己之意,激濁揚清,宦海沉浮而獨行其是,諸惡付之悠悠。其後調為湖州而復為知州也,書有《湖州謝表》,徒有滿篇真情暢快,元氣淋漓,盡付與牢獄之災,是曰“烏台詩案”。知其為官意不在功名,仍不免怨新黨之冤詞“愚弄朝,妄自尊大”,憤哉!亦喟嘆其浩然之氣、英雄本色,正是“猿吟鶴唳本無意,不知下有行人行。”道與義,盡融於真性情,快哉!

東坡仕途,盛衰雖曰命,豈非其心性也哉!蘇信佛,本自知在者短暫,失者永恆,來時如露,去時如電,無所物以憑藉終生,故無所畏,似風隨性,暢言無忌,信人無疑,心胸寬廣則眼無狹隘之人,觀其人為佛則自為佛。進退自如,寵辱不驚,遊走於萬千深沉而獨自清明,行雲於幾多羈絆而全生養性,純然淳樸,不染污穢,不拘於詆盡流俗,不止於私心讎隙。甫言於弟:“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兒,眼前見天下無一個不好人。”是故廟堂之濁難染其光風霽月,狗苟蠅營莫改其行雲流水,正謂之“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蟬蛻於濁穢,以浮游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爝然泥而不滓者。”然又非能比於陶潛之屬,一入世,一出世,一迎世,一棄世,自然之本性可見一斑而從人之所無以望其項背。

命焉,清者知其本原,或長也,或短也,或順也,或險也,或樂業,或戚也,無有定法,然持命則在於心也。命雖有定,而性豁達,而心清明,而情淳樸,豈非人事哉?讀蘇子如椽之筆,無加矯飾,淡如兒戲,縱有萬丈豪情,業已余淡然矣。傲而妄不與狂相隨,靜而冷不與凝相依,悟而魂不與心相接,旦有郁事,尤覺“如蠅在喉,吐之方快”。然反觀今人,甚至哀其弗如先人之通明,更無有超脫之意,或囿於功名祿餌,或羈於業次世俗。純然易以極端,廣博易以狹隘,雖囊中沉沉,尚不比心中輕輕。濃處味短,淡中趣長。靜則神藏,躁則神天,以身外之物奪至珍之德,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度人之言“累”,由不逾“氣”。是人也,大氣者,方不累於輕浮俗套。氣著,可增而強,可消而衰。強,則至大至剛,守本原,不移以外物,持自然之道;衰,則至弱至懦,失本心,同其流,合其污,棄自然之道而復之所棄矣。曷以習“氣”,盡言以效蘇子之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