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_十八歲出門遠行余華讀後感

余華的《十八歲出門遠行》講述的是她所擁有的完美的十八歲——獨自一人,徒步旅行。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希望能幫到大家!

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1

跨越了十八歲的門檻,第二次品味余華的《十八歲出門遠行》,與第一次讀後的感受則已截然不同。

當初翻開這篇文章時,我還只是個十七的小丫頭,剛剛結束了中考,總覺得文章所描寫的事物的景象,與我們的生活有很大的距離,我所能做的,就是羨慕文中的“我”可以有機會出門自由闖蕩外面的世界。

現在的我擁有出門遠行的基本條件了,以同齡人的眼光重新審視這部“出門遠行”的作品,居然發現自己與出門遠行的“我”有某些方面有著驚人的相似,幾乎產生一種性行相惜的感覺。

在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而言,從十六歲到十七歲,只是從花季進入雨季的一小步,而從十七到十八歲,則是從稚氣到成熟,從依賴家庭到自我獨立的一次大跨越。話雖這么說,中國的這一代的確很少能在十七八歲時便能成熟地對待每一件事,並且獨立地生活在當今的這個社會中。正因為如此,我們這些已滿十八歲卻仍未走出溫室的少男少女更是眼紅那些早已走出家門的同齡人,不論他們是否有本事能靈活應付每一次風浪的突襲。他們被承認了,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大門體驗生活,這一切的一切已成為被我們羨慕的理由,由此可見,我們是多么渴望成長,渴望獨立,渴望被承認。

文中的“我”背起書包,“沖”出家門,“馬路像是貼在海浪上”,“我像是一條船”,路上所有事物“我”都把它們看成“熟人”而“等待地呼喚他們的綽號”,一天走下來,始終處於興奮狀態,“我”把社會想得如此簡單,把它看成是校園的放大體。

雖然“我”在心中把社會美化了,但它殘酷的一面仍舊活生生地展現在“我”眼前。社會中人的冷漠與偽善在司機拒載,以及他聽說自己的蘋果被搶劫時不僅毫不在意,反而對“我”的傷口幸災樂禍等事件中一覽無餘;他們的勢利與貪婪在“我”連續兩次捍衛蘋果的戰役中表現的淋漓盡致。而他們的出擊更是在“我”的遍體鱗傷中成為不可磨滅的事實。

儘管社會是冷酷的,但“我感到著汽車雖然遍體鱗傷,可他信我還是健全的,還是暖和的”。可見,希望在“我”心中仍未完全消逝。

十歲的孩子就是這樣,不論前面有多少艱難險阻,我們總是可以看到好的一面。因此我們從不放棄希望,失去信心。我們有著不同尋常的正義的使命感,雖然我們有時莽撞,或許還很稚氣,或許把一切事物都看得過於簡單。但時間會帶走一切,並把我們磨礪得更為堅強,而希望,則會引導我們走向成功。

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2

青春當下,等待我們的是泱泱未卜的大世界。我們在一片混沌中喘息著,摸不到生命的脈絡,旁人嘴裡吐著迷惑人的話語像違法的黑廠房往潔淨的空氣中排放污濁。這條路,越往前走,越無知。莽撞,闖不出自己的小宇宙,只能沿著父輩為我們燃起的星星希望之火往前摸索。我想我陷入了一個困境,我需要靈魂上的支援。

荒蕪的心田被風吹著揚起煙煤,焦灼還在繼續。直到那天,我翻開了余華的《十八歲出門遠行》。

主人公擁有如此完美的十八歲——獨自一人,徒步旅行。他和所有十八歲的少年一樣懵然無知,他和所有十八歲的少年一樣血氣方剛,他和所有十八歲的少年一樣涉世未深、無所畏懼。所以當他的肩頭負上十八歲應負的紅背包時,他並沒有絲毫的緊張感,而是義無反顧地向前奔跑。

在我看來,他的人生之旅,從十八歲啟程,在十八歲里經受磨礪,最後於十八歲完成他的蛻變。

啟程,懷著滿腔熱血,他像一匹興高采烈的小馬一樣歡快地奔跑了起來。他是一個毛頭孩子正在告別童年。從清晨走進下午,他尋不到一家旅店。他固執地想,旅途中怎可缺了旅店,正如人生缺不了理想。剛踏足社會,這是他萌芽的理智,幼稚卻不失道理。誠然,這看不見也摸不著的理想就像蓋茨比的綠燈,我們總向它伸出手去,卻只觸到它的光。但人生的海洋上,理想是必不可少的帆。

沿途,他成了一隻船。柏油馬路起伏不止,馬路像是貼在海浪上。他顛簸著,心心念念的,依然是不見蹤影的旅店。然而他以為自己找到了希望,他搭上了一輛車,即使它那么破,好像隨時都會散架。但他不在乎。但輕信他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為著他的無知,他什麼都沒有了。其實我們都是這樣的,嘴上口口聲聲說著有不變的信念可以為其赴湯蹈火,一旦遇上了可取代的物質,原本繃著的精神就被安逸拖垮了。這條路那么長,堅定信念沒那么容易,貪圖一時歡快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終點,他臥在泣血的殘陽里,那么舒適,夜色從遠處趕來,吞沒了他。像參透了一般,原來一直要找的旅店,竟一直在這裡。兜兜轉轉,命運那么荒唐,跟我們開一個又一個玩笑,遍體鱗傷過後,我們發現其實生活就是那么簡單,但它被我們過得那么複雜。俯首抬眉間我們跨過了時光的裂縫,世界仍轉動著,終於能跟上步伐。洗去青,直面責任。

輕描淡寫的卻刻骨銘心。沙丘連綿著,掩埋他的原本在黃沙中鮮紅刺目的背包,正如悠悠歲月洗濯他的青澀。十八歲需要旅行,十八歲需要被放逐。流浪著,淌過海水再裹上黃沙。

是的,你已經十八了,你應該去認識一下外面的世界了。

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3

《十八 歲出門遠行》作為余華的成名作,沒有他的其他作品那樣充滿暴力與血腥,但確實是一部讓人感到困惑的迷幻小說,作者用一種冷靜與默然的筆觸體驗迷惘的青春、無常的人生以及荒誕的世界,給讀者預留了一個思考的空間,卻讓人難以琢磨,回味無窮。我把它來回讀了幾遍,從迷惑不解到略知一二,寫下了這篇感想。

青春,在水木年華的歌聲里,是一扇關閉的窗,外面是美麗的圖畫;是一扇打開的門,追逐的珍愛,握緊的幸福,短暫得像落花……青春,在余華的筆下,是夢一般迷惘、離奇、荒誕、混亂而又充滿了一種不可逃脫的宿命感!夢 境小說自始至終都充滿了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情境:司機從態度粗暴到友好,汽車突然拋錨,司機認真地在馬路中央做廣播操,農民搶蘋果、車窗玻璃、輪胎、木版———一場奇怪的浩劫, “我”莫名其妙被挨揍,司機站在遠處朝 “我”哈哈大笑……一切令人宛若是在夢境中,迷濛出奇、漂浮不定、怪誕無常而又不可思議。是 “我”發生了混亂,還是世界發生了混亂?是“我”脫離了世界,還是世界欺騙了 “我”?

莫言曾把余華稱作是 “當代文壇上第一個清醒的說夢者 ”,認為《十八歲出門遠行》是一篇 “條理清楚的仿夢小說 ”。既是“說夢 ”,那就無訪說得荒誕些。作者感喟生活的無奈,拾掇了一個個離奇的片段,憑籍生活的本色叩擊讀者的心扉,然而卻用近乎冷漠的語言,產生了夢一樣的美麗。迷 惘余華曾說: “人類自身的膚淺來自經驗的局限和對精神本質的疏遠,只有脫離常識,背棄現狀世界提供的秩序和邏輯,才能自由地接近真實。 ”這段闡述無疑可以作為對《十八歲出門遠行》的恰切注釋。余華正是用一種 “說夢 ”的方式,生動地揭示了世界的荒誕無常和青年人在這種人生面前的深刻迷惘。

“我在路上遇到不少人,可他們都不知道前面是何處,前面是否有旅店。 ”“現在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旅店。我不知道汽車要到什麼地方去,他也不知道。 ”何其迷惘!那是年青人的通病!他們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他們也不在乎自己的遠方,只管漫無目的地生活。作者以一個清醒的陳述者,顯示了一個迷惘的青春世界。還 原“所有的山所有的雲,都讓我聯想起了熟悉的人。我就朝著它們呼喚他們的綽號。 ”“車窗外的一切應該是我熟悉的,那些山那些雲都讓我聯想起來了另一幫熟悉的人來了,於是我又叫喚起另一批綽號來了。 ”那些雲,那些山 ———若隱若幻的過去;那些存留在記憶深處的人與事 ———似真似假的世界……一個在 60年代出生的男子 ,記憶中的過去是陰暗的。儘管如此,他依然把他的記憶還原,卻充滿了作者的辛酸與無奈。

正如余華說: “寫作使我擁有了兩個人生,現實的和虛構的,……這些中短篇小說所記錄下來的,就是我的另一條人生之路。與現實的人生之路不同的是,它有著還原的可能,而且準確無誤。 ”追 求余華前期的創作用語言建構了一個充滿暴力、血腥和死亡的陰暗世界,文中瀰漫著荒謬與絕望。儘管在《十八歲出門遠行》中也有暴力,但卻更多地看到了追求與希望的影子。

“旅店 ”———在作者的眼中就是 “我”人生的目標與心中的夢 ———“公路高低起伏,那高處總在誘惑我,誘惑我沒命奔上去看旅店,可每次都只看到另一個高處,中間是一個叫人沮喪的弧度。儘管這樣我還是一次一次地往高處奔,次次都是沒命地奔。眼下我又往高處奔去。 ”這就是青春的初旅、生命的初旅,即使充滿了沮喪,即便傷痕累累,依然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嘗試、奔跑。“我一直在尋找旅店,沒想到旅店你竟在這裡。 ”無數次的苦苦搜尋, “旅店 ”就在自己的心裡。迷亂與溫馨並存,也許在余華的這部作品中,他正在努力嘗試著,追尋著自己心中的那個“夢”。

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4

十八歲的“我”,出門遠行,從一把鐮刀開始,生活變得鋒利有力。

站在十八歲的門檻里,“我”眺望,滿懷真誠和企盼。“我”想閱盡青春旅途上的千樹百花。深呼吸,“我”以為,在人間,一粒青春的種子站起來就是天堂的高度。這一步成為一種風情,裁成絕句,裝進千絲萬縷的“歡樂城”。

從此,在刀刃上行走的歲月,“我”是一棵小草,提著自己春的頭顱,在風中疾走。一把鐮刀,一個冰涼的詞語,總能準確地把舌頭伸進“我”的生活。那個荒誕的昨天成了發黃的相冊,“我”卻早已遍體鱗傷。“我”的涉世未深的充滿稚嫩的腦袋還滿滿地空著,等著青春旅途上,精神歸宿的扣問。

在鐮刀經過的道路上,陽光醒來,“我”和那車在一條路上相識,不分彼此。在言語的宴席上,十八年來憂傷的月光,刺傷大人世界的畏罪潛逃,“我們”漠然的目光閃爍,依舊堅定,只要心窩健全,尚留餘溫,就不怕被捏痛滿心窩的血漬。尋尋覓覓,那漸行漸遠漸蒼茫的旅途,如今又睡倒何方?

生命。過程。十八歲,這把一度閃爍光澤的鐮刀,像一株遺棄的狗尾巴草緊緊地拽住了大地的根系,就像一顆楔進了“我”的生活的釘子。生命存在的價值,自我完善亦是,追求亦是。不斷在歷經中跌倒,爬起,再跌倒。演繹一段不知疲憊的千古絕唱。趨自成熟。化繭成蝶。

在削尖的十八歲天空里,“我”懷揣著一路的暗傷,一路疼痛著舔完傷愈,拽緊,趕上旅店,擁它入懷。

這把鐮刀暗藏力量,一路向北,砍掉無所適從,覺醒者:

我是剛剛掙破繭的蝴蝶

為了追逐夢想蛻變

即便稍刻便會灰飛煙滅

想要忘掉那曾經的疼痛

踏上鋪滿荊棘的路忘掉那不願長大的誓荒蕪言罷

未來在荒蕪的十字路口上

我揮霍著青春追逐帶著支離破碎的身體

卻依舊昂首闊步

余華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後感5

再讀余華先生的成名作《十八歲出遠門》已經是多年之後的今天,如今讀來,再一次感受了余氏筆端流出的冷暖社會。余先生關注小人物——那些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許三觀賣血記》的許三觀,《活著》里的福貴,繼而將這些人用一種黑色幽默的方式的寫進自己的作品。有句話意思大概是這樣的:一個人只有把他放在日常點滴當中才能夠看出他本來的樣子。余華通過對小人物細微生活的描摹,而客觀上反映出來的就是小人物本身“活脫脫”的性格形象,另一方面也折射出小人人物生活的社會的模樣。《十八歲出遠門》這篇小說開啟了余華創作的一個新局面,應當說,這也是他關注底層社會的一個開端——至少是一個關鍵點。在這篇小說中余華充分展示了“余氏幽默”,也秉承了小說的先鋒性特點——在創作語言和生存狀態方面進行了試探性的使用。

小說描寫的是一個初入社會的年輕人的境遇。通過對兩個冷冰冰場景的描畫,暗示了社會殘酷的現實。

起初,前面是“公路高低起伏,那高處總在誘惑我,誘惑我沒命奔上去看旅店,可每次都只看到另一個高處,中間是一個叫人沮喪的弧度。儘管這樣我還是一次一次地往高處奔,次次都是沒命地奔。”就像每個人都被社會所誘惑一樣,社會也驅使著我向前走去,並叫著笑著,一路上興奮無比。然而,奔波久了,變得迷茫,夜晚還是需要一個“靠腳”的地方——旅店——在文中預示著心靈的寓所。而轉眼間,茫茫郊野,哪一處才是夜晚的歸宿喔?於是,我一直苦苦尋找,而始終不得所獲。接下來,那個奔波在路上的司機出場。簡單的答訕之後,換來的是司機那一個“滾開”,足以像一個巴掌冷冰凍的打在“我”的臉上——這是“我”在社會上的第一個遭遇。

可以這樣說,這個司機此時還不是最冷漠的,因為後來他畢竟讓我上了車,並且和我也成為了朋友,說明在他的心裡人性尚存,雖已若遊絲。後來的事實證明,他只不過是正在奔向一個冷漠殘酷極端的路上。

當那五個村民像強盜一樣殺氣騰騰的奔向車上的蘋果,甚至連汽車的零件也不放過的時候,小說達到第二個高潮,也是頂點。也預示著小說刻畫人性的冷漠達到頂點。值得注意的是,在這個事件當中司機的表現:先是“我朝他喊:“你的蘋果被搶走了!”可他根本沒注意我在喊什麼,仍在慢慢地散步”,再後來就乾脆“在遠處朝我哈哈大笑”——與其說這個司機是蘋果的主人,還不如說是那伙強盜的同夥——接下來,他和那群村民得意洋洋的離去,正表明司機達到了冷漠的極端,那絲尚存的人性終於在殘酷的現實中消失殆盡。

最後,“我”在同樣“遍體鱗傷”的汽車裡終於找到“旅店”——這個尚存一絲溫暖的地方。外面“起風了,風很大,山上樹葉搖動時的聲音像是海濤的聲音,這聲音使我恐懼,使我也像汽車一樣渾身冰涼。”“我”擔心的是會不會自己有一天也會在世間各種誘惑當中,像那個司機一樣走向冷漠,最後仿佛那些強盜一般的村民,行屍走肉的活在世上。

在余華後來的名作——諸如《在細雨中呼喊》、《許三觀賣血記》、《活著》——之中,由這篇小說開創的一些先鋒性寫作特點依然得以繼承,唯一不同的是:後來的三部小說在語言方面顯得更加平和和溫暖,這一時期的余華作品進入成熟階段。但是,無論如何,作為余華成名作的《十八歲出遠門》在余華對先鋒小說早期的探索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甚至影響到以後作品關注生存狀態的走向。這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