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識梁文道著讀後感3篇

《常識》這本書,可以說是一本時事評論集,但它卻更像是一本充滿智慧的提醒世人一些什麼的書。大家讀了之後會有那些感受呢?下面就跟小編來看看常識梁文道著讀後感吧!

常識梁文道著讀後感篇一:

其實,讀完梁文道的《常識》已經有一段時日了,我有些讀後感的習慣,但這次,卻遲遲不能下筆,主要的原因是自己的知識淺薄,見識頗少,很多社會時事都沒有很好的掌握,所以在閱讀的過程中,很難有自己的見解,從而來發覺了自己在這些方面缺乏,有些慚愧。但,今天,還是想寫點什麼,說是淺讀,那自然也給自己留了後路,寫的東西也是泛泛。

認識梁文道是在鏘鏘三人行,一個戴著黑色框線眼鏡的睿智男人,這是我對他的影響,後來,因為moss經常提起,並表示對他的欣賞,我也在網路上對他的進行了了解,梁文道,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從事多種工作,屬於自由職業者,而我更願意把他看成一個時事評論者,很多關注他的朋友告訴我,說,對於梁文道,總是帶有一種挑剔的眼光,覺得他頗為自大,對大陸事情的發言頗有隔閡,當然我不否認,長期居住香港,可能在某種程度上是相對難理解我們大陸發生的事,而且看問題的眼光也有所不同。但,在看了他所寫的《常識》之後,我倒覺得,梁文道有很強的社會責任感,或者說是強烈的在場感。

梁文道所說的“常識”當然不是我們廣泛意義上的“常識”那么簡單,還只是以謙虛的說法,來論一些當今社會所發生的時事政治問題。而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若覺可怪,是因為此乃一個常識稀缺的時代”。這話頗有幾分諷刺,這個時代常識並不絕少,只是人們的認識角度有所改變,把本為常識的問題看成了更為複雜或者不知所謂的問題,常識其實是很啟蒙的東西,但對於我這一代人來說,缺少的正是這種理性地看待事物的方式和眼光,或者索性說是頭腦。

20xx年在我們身邊發生了許多事,國際上的,國家的,還有個人的,比如奧運火炬,家樂福,范跑跑事件,毒奶粉事件,等等,梁文道在書中一一作了個人的評論。這些不管是涉及到那個層面上的,其實在我們的思想層面上來說,都是常識性的問題,不斷的提及,是希望我們每個人有所堅持,堅持自己的觀點。梁文道的這本書,其實寫得並不十分深奧,他所評論的都是當下最熱門的一些事件,也可以說是普羅大眾都在關注的問題,他在文中是純粹的就事論事,當然有些看法也未必一定是每個人心中所想,算是一家之言。但還是十分喜歡他的表述方式,用開闊的眼光看世界,是很值得效仿的。我記得以前在博文中寫道過,較大陸的談話類節目,我更喜歡看港台的,一方面他們的言論自由程度高於我們,敢說一些我們想說而不能說的話,再者,就是生活在香港台灣的評論人受到的教育和接受的信息,以及看待事物的態度和我們有所不同,這也是作為我們,從另一個視角來看世界,和問題,有人說,梁文道有著亦正亦邪的劍客形象,這個說法很風趣,但看起來也有些意思。

梁文道,我始終認為他是一個睿智的評論者,充滿智慧,有趣,幽默,很難說,他的文采有多好,可他也並沒有說自己是一個作家,寫他自己所認為的事情和觀點,又不是小說家,要筆下生花,文采華彰,所以看常識是對自己看待事物的一個提示,也是學習的一個過程,從中的收穫不小,可謂是受益匪淺。

常識梁文道著讀後感篇二:

《常識》這本書,可以說是一本時事評論集,但它卻更像是一本充滿智慧的提醒世人一些什麼的書。名為“常識”,但看了之後,發現用“常識”命名真是匹配,雖說是常識,但卻是隱藏在事實真相背後不為大眾所關心所反省到的層次,也就可以直接說是真相,是令人深思的真相,本來普通的知識、常理。在此,我對敢於說出背後真相的梁文道先生表示敬意,同時也對我自己被某些世事迷惑而感到羞愧。

梁文道先生談了許多現在看來是頗為敏感的話題,就例如“日本問題”和“網路信息問題”。“日本”問題可以說是非常讓當今中國人異常敏感的話題:當今時代,反日本的激進分子的數目呈現有增無減的趨勢,在他們看來,日本犯下的罪行是不可原諒的,不把日本置於死地就不罷休。就像當時無聊人士瘋傳於QQ群的反日宣傳的郵件一樣,把日本人民說得個個都充滿了邪惡。他們沒有弄明白歷史是什麼和自己所要反對的對象是什麼,所以他們就盲目激進,盲目地反對日本。其實,歷史是可以記得但不能記恨的東西。我認為歷史上種種人類無知所犯下的罪行,我們可以記住,可以了解背景了解精神層次的東西,但我們不可以把歷史上別人犯下的罪行發展成為對他們國家一切的仇恨。

我曾聽說過一個極其反對日本的人,他生活中凡是一切有出於日本的東西他都不碰,他說他活得極快樂,因為周身處處都可見到中國製造。而我覺得他其實活得很痛苦,歷史的日本是曾犯下滔天罪行的,現在的日本也不消停,我們依然會記得,看清楚。但是日本國家的科學技術卻是有很多東西是值得稱讚的,就像日本的電視機,日本的小汽車,日本的動漫等等。這些東西還是要批判的吸收好。

說到底是他們沒有弄清楚反對的對象,我們要反對的是罪惡而不是日本,就是梁文道先生講的“不是反日本,而是反罪惡”一樣,罪惡才是人類犯下罪行的根源,根源不除,世界永遠不清淨。所以說這不是“中日問題”,而是“反罪惡”的問題了,這是必須搞清楚的,只有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看問題才不會膚淺,才會越接近事物的本質。

現在有不少人在反對韓國,原因在於韓國“意淫”了中國的文化,把孔子呀之類的歷史名人經過一系列看似仔細實質荒唐的調查後納入自己門下,令有些人深惡痛絕,因而仇視韓國的人之類的。其實韓國政府和媒體就算再搞多一些這樣的荒唐事出來,但如果我們中國人不注重自己的文化修養,也許有一天會變成那樣。但是總會有人去揭穿騙局的,表明真相的,會有像梁文道先生一樣的人,畢竟中國歷史悠久,人口眾多,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國家。在這,我們也並不是要反對韓國,而是反對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所犯下的文化罪惡。

梁文道先生的《常識》真的令我感悟很多,鑒於我的文筆拙劣,在這裡就不一一寫出,同時也希望大家都去看看這本書,了解了解世上事實的種種真相,因為這也是常識!

常識梁文道著讀後感篇三:

書名曰《常識》,正如梁氏自言:“本書所集,卑之無甚高論,多為常識而已。若覺可怪,是因為此乃一個常識稀缺的時代。”

對人的絕對尊重是我們的常識底線

“比起許多同行同道,我的環境比較寬鬆,我的信息來源比較多元,我冒的險比較小,我怕的事也比較少。”

“只有一種情況能使時事評論不朽,那就是你說的那些事老是重複出現。如果時事評論的目的是為了改變現實,那么現實的屹立不變就是對它最大的嘲諷了。任何有良心的評論家都該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總有現實意義,那是種悲哀。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於一個知識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詩家幸。”

以前中國人辯論是很溫柔的。你看陸象山朱熹鵝湖辯論,好得不得了,明明南轅北轍,問題是大家態度很好,不像我們今天在網上特別多批一個作家,那個書一上來不同意幾句罵得他狗屎不如,大家怎么那么狠呢?特別今天的態度,你剛才講不敬畏不謙虛,我個人經驗,我記得我小時候讀書讀不明白、不同意、你會先覺得是不是我有問題,是不是我能力不夠,是不是我學養不夠沒讀懂,今天一本書沒讀懂,作者什麼玩意兒寫的什麼東西?

時評作者叫聶以真,這個人太逗了,前一陣子看他寫過的文章,在大陸肯定發不了。他是一個經濟學家,他講共-產-黨作為一個組織來看它的成本效益怎么樣。他說世界上原來最大規模的組織宗教不算就是共-產-黨,他有八千萬人,這八千萬人花了多少錢?能夠做到多少事。算一下得出的結論,世界上成本效益最低的一個組織。這就是經濟學家,這種東西我們不會做,我們不懂也沒這么想過,但是他就會這么搞。香港是一直有這個傳統,文人論證的傳統,後來經濟學家論證的傳統。你當然就會受他的影響看他們的東西,很好玩。

我特別喜歡張-五-常老師的文章,文筆又好,娓娓道來。

兩次短期出家,真剃頭,但是頭也不用太怎么剃,換一個袈裟過那種沙彌的生活,在寺院呆九天十天。因為我學南傳佛教所謂小乘,他們這些國家泰國、緬甸很習慣年輕人都去當幾天和尚,很常見的。

主持人:我覺得這也是對日常生活的一個算是難得的醒察的機會。

梁文道:很舒服的,你想想看在那個狀態底下,沒有電腦,不能發電郵,沒有手機,還不準說話,要靜語,不能看書,不看電視不看報,停止跟外間世界一切聯繫全斷了,就清清靜靜,早上四點多就起床,一天到晚去坐禪過午不食,吃飯吃的特別少。你很乾淨很舒服,我很嚮往那種生活其實,真的生活很好很好。

為人的評價:

他會雙手給路人遞名片

哪怕成名之後,他第一次致電給人還會自我介紹:“你好,我姓梁,我叫梁文道。”有人誇他,他聽完總是說“想不到我寫的這點東西都會有人看,真感謝你”。梁文道在見面會上給十幾歲的小朋友們名片,也都一一雙手遞過。

他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

《開卷8分鐘》片尾處,梁文道說完就走,那種瀟灑自信和戛然而止絕塵而去的感覺為冬粉津津樂道,彷佛一個好電影的結局。他自己說,這不是表演,節目都完了還坐在那裡假裝看書才是表演。

他堅持觀點但沒有戾氣

人們都批評王朔時,只有梁文道說大家誤解了王朔。全民禁菸時,他公開表示欣賞抽菸。哪怕在《一虎一席談》這種氣氛白熱化的辯論節目裡,只有他依然能保持慢條斯理。你甚至忍不住想要挑戰,這個人情緒底線會在哪裡?

他永遠很認真

據說梁文道每日睡五六個小時,有時候3天才睡10小時,所以才有辦法做節目、開講座、辦免費雜誌、寫專欄,現在又出書,他對每件事都很認真。但最討人喜歡的,還是他很認真和你說話、很認真聽你講話的感覺。

他懂得等待

竇文濤曾戲說,自己輕薄,許子東刻薄,梁文道淵博。冬粉也愛拿《鏘鏘三人行》三者作比較,偶爾會先“不忿”其他嘉賓喜歡搶話,接著便帶出,梁文道總是耐心聽完,再發表自己的評論

他是個明白人

知道和明白是兩個境界。資深電視人王巍說:“中國公共知道分子和文化名人就五個明白人,王朔、陳丹青、長平、梁文道和80後韓寒。他們既不偏狹陰險,也不注水膨脹,在這個注定沒有偉人和大師的年代,他們都是紅太陽”。

他的語言直白

他熟練地掌握了與大眾交流的技巧,不會故做晦澀,精英知識分子的專業用語到了他的嘴裡就成了直白通俗的大眾化語言,偏偏他關注的重點又是與公共生活、公共空間密切相關的問題,注定與公眾有太多的相遇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