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格列佛遊記有感1000

篇一:

暑假裡,我讀了英國作家喬納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遊記》,小說以辛辣的諷刺與幽默、離奇的想像和誇張,描述了酷愛航海冒險的格列佛,四度週遊世界,經歷了大大小小驚險而有趣的奇遇。

格列佛歷險的第一地是小人國。在那裡,他一隻手能拖動整支海軍艦隊,一餐飯要吞吃一大批雞鴨牛羊外加許多桶酒。小人國的人為了把他這個龐然大物運到京城,動用了五百工匠,無數繩索,九百個“大漢”,一萬五千匹高大的御馬等等。在如此的一個微縮國度里,所有的政爭和戰事都不免顯得渺小委瑣。黨派之爭以鞋跟高低劃分陣營,“高跟黨”與“低跟黨”你爭我斗,勢不兩立;相鄰的國家不但想戰勝並奴役對方,還要爭論吃雞蛋應敲哪頭之類雞毛蒜皮的“原則”問題。

而後,格列佛又來到了大人國,他與大人國國王的一段對話,不僅構成對英國的批評,也展示了兩種不同的思路,並使它們互為評議。

在這本書里給我印象最深的是:7年格列佛泛舟北美,訪問了荒島上的慧因國,結識了仁慈、誠實和友善的慧因。在慧因國的語言中沒有“撒謊”和“欺騙”這樣的字眼,人們更不理解它的含義。他們不懂什麼叫“懷疑”、什麼是“不信任”,在他們的國度里一切都是真實的、透明的。

我很羨慕文中的主人公有幸能到慧因國,慧因國是我們所追求和嚮往的理想境地,在這裡你不需顧慮別人說話的真假,而在現實中,有著太多我們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有人用花言巧語騙取別人的血汗錢、有人拐賣兒童謀取暴利、有人甚至為了金錢犧牲自己的一切。難怪我們的老師、長輩從小就教育我們要提高警惕,不要上當受騙。這與我們提倡的幫助他人、愛護他人是很難統一的。當我遇到有困難的人,要伸出援助之手時,我遲疑;當有人替我解圍時,我不敢接受。這些都讓我內心感到痛苦、矛盾,無所適從。既妨礙了我去“愛”別人,同時也錯過了別人的“愛”,這難道不是一種悲哀嗎?

最近發生的一件事,也從另一方面體現了這一點:交通銀行為了回饋用戶的支持,舉行了一場現場抽獎儀式,在抽一等獎的時候,嘉賓抽出了第一位幸運兒,但其留下的手機號碼少一位數字。按照抽獎規則,中獎者“必須留下有效聯繫方式”,所以該號碼被宣布作廢。但令銀行沒想到的是,此後連抽次,顧客留下的手機、座機號碼全都是空號或停機。第7個電話倒是有人接聽,但對方告知,沒有這個人。一等獎抽到第8位時,電話通了,這位顧客在電話中被銀行工作人員告知中獎後,回應道:“別騙我,哪有這等好事?”隨後就掛了電話。原本預計在半個小時內結束的抽獎活動卻拖至三個小時才結束,一些人分析說,“簡訊中獎”、“電話中獎”等騙局、陷阱太多,致使一些人不敢隨便留自己的電話號碼,而留下真實電話的中獎者,也不敢輕易相信電話通知的中獎訊息。

篇二:

連著三天,雨下個不停,下雨天讀書是最愜意的,上次買的一本書還放在抽屜里,書名是《格列佛遊記》,書很新,還透著油墨香味。

《格列佛遊記》的作者是江奈生·斯威福特,是英國十八世紀前期最優秀的諷刺家、作家和政論家。《格列佛遊記》寫的是一名醫生,名叫格列佛,他曾去過許多與世隔絕的地方。在小人國里,他成了龐然大物,刀槍不入,一連吞幾十頭黃牛仍填不飽肚子;在巨人國里,他變成了巨人們的玩偶,被玩弄於手掌間,並與蒼蠅和蜂子展開鬥爭;後來,他來到神秘的飛島國,這裡的人利用島下部的天然磁鐵和海底下磁鐵的力量,隨心所欲地移動,這同時也是一個可隨時傳喚鬼魂對話、專門搞些莫名其妙研究的離奇國家;還有令人深感汗顏的慧駰國,在這個人馬顛倒的世界裡,度過三年奇妙的生活並經過多次冒險,回到英國的經歷。

這本書讀來讓人愛不釋手。作者的想像,作者的文采,都令人拍案叫絕。可是,這只是表面的局部特徵;尖銳深邃的諷刺才是其靈魂。《格列佛遊記》中的諷刺是一把多刃的利劍,首當其衝被評點和挖苦的,即是當日之英國。那時,英國政府專制黑暗,目中無人。人們都奢侈浪費或貪婪無厭。富人享受著窮人的勞動成果,而窮人和富人在數量上的比例是一千比一。因此人民大多過著悲慘的生活,斯威福特看到上上下下的人都如此心甘情願的被金錢所奴役驅使,不由要對人的本性生疑。

小說第二卷更是指名道姓地批評了英國。格列佛長篇大論的向大人國國君介紹英國的歷史、制度和現狀,以及種種為國家為自己“掙面子”的事。不過,用大人國的眼光看,英國是利立浦特般的蕞爾小國,它的歷史充斥著貪婪、黨爭、偽善、無信、殘暴、憤怒、瘋狂、怨恨、嫉妒、淫慾、陰險和野心所產生的惡果。斯威福特的諷刺還橫掃了英國社會其他許多重要方面。如:第三卷里對拉格多科學院人士描寫是直接針對英國皇室學會的,表達了對現代科技的種種憂慮;有關勒皮他飛島一段則影射英國對愛爾蘭的剝削壓迫。總之,在十八世紀早期,秩序更替、工商繁榮、物慾張揚、政界腐敗、黨爭激烈及對外擴張等構成了英國生活的主鏇律;而斯威福特則敏銳抓住了時代的特點和弊病,痛下針砭。

這部小說不但抨擊社會現狀,還有意識地模仿了某些語言和文體。格列佛在抄下“領土廣被”一語後,還在括弧里不動聲色地解釋道:“周界約十二英里”。他似乎並無評論,只是在忠實客觀地為我們解釋利立蒲特的尺度。然而,隨著這句解釋,那“直抵地球四極”的無邊領土就陡然縮為周長不過十餘英里的彈丸之地,諷刺鋒芒脫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