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紅蘿蔔是莫言寫的,大家對此文都有哪些評價呢?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透明的紅蘿蔔讀後感,希望你有所收穫。
透明的紅蘿蔔讀後感篇一
在淡淡的憂傷中,讀完了莫言的小說《透明的胡蘿蔔》。
小說題目為《透明的胡蘿蔔》,但是只在後半部分的不多的筆墨有對胡蘿蔔的描寫。那是一個晚上,小鐵匠讓黑孩去地里偷來幾個地瓜和蘿蔔,在打鐵的爐子上烤著吃,那晚有菊子姑娘、小石匠、小鐵匠、黑孩,他們都吃了烤地瓜和蘿蔔,還有那個沒吃卻唱著淒涼滄桑老調子的老鐵匠。那么為什麼擬這樣一個題目呢?小說的主人公黑孩在結尾處拔了一個又一個的胡蘿蔔,對著陽光仔細瞧,希望能看到那天夜裡看到的透明的蘿蔔,但始終沒有,而且還因此被剝光了衣服。這樣的結尾,又有什麼用意呢?
小說里的故事,在一個潮濕的秋天開始了。
主人公黑孩這樣出場:牆角上站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子。孩子赤著腳,光著脊樑,穿一條又肥又長的白底帶綠條條的大褲頭子,褲頭上染著一塊塊的污漬,有的象青草的汁液,有的象乾結的鼻血。褲頭的下沿齊著膝蓋。孩子的小腿上布滿了閃亮的小疤點。 這樣的外貌描寫,在一開始就勾勒出了一個沒人疼愛的可憐的無助的孩子形象。
黑孩沒有溫暖的家庭,有的是後娘的狠勁使喚和打罵。在小說中,黑孩經常被認為是啞巴,因為他幾乎不說一句話,但他的確不是啞巴。那么,他為什麼不說話呢?是什麼使他保持沉默呢?他的無言是不是表明他是一個內心空白的傻孩子呢?
不,完全不是的。外在越是無言,內心越是豐富。
可憐的黑孩,活在後娘的打罵中,活在旁人的冷嘲熱諷中,活在周圍人的任意指使擺布中。面對這樣的處境,他沒有怨言、更沒有反抗,就這樣默默地順從著。然而,她的內心呢?是風平浪靜,還是暗流涌動呢?
小說在行文中,會時不時的從黑孩的視角來寫,這讓讀者感覺到黑孩眼中的世界是怎樣的。黑孩逆來順受的傷痕累累的身軀里藏著一顆猛烈跳動的心,我能感覺到:總有一天,他會爆發的!因為魯迅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相信,黑孩總會長大,總會覺醒的!
小中還有一個讓人感動得善良姑娘——菊子。
她善良勇敢。她會給飢餓的黑孩大蔥窩窩頭,她會時常看望黑孩,她會給受傷的黑孩包紮,她會為可憐的黑孩流下同情的辛酸淚。她的善良勇敢就像一陣陣溫暖的春風,時不時地吹散淡淡的憂傷、迷濛的霧靄。然而,結尾處偏偏徒增一層傷感——菊子的眼睛被小鐵匠打瞎了一隻。美麗中帶著悠遠的哀傷。
小說的文筆極其細膩。文中對農村風光人情的描寫具體生動。那幽幽切切、緩緩流淌著的河水,那齊整整、茂盛的黃麻地,那靜靜地長在土地里的地瓜和蘿蔔,這些都被作者描摹的幽靜、潮濕、淒冷,又有一絲絲的優美和溫情。
在這裡,更多的是自然、是原始。
自然風光,如一幅又一幅的油畫,那樣的懷舊而樸實;人物風情,就像那流淌的河水,真切豐盈。一股原始的內在的力量縈繞著不同人物的內心。作者的眼睛,好像能夠透過身軀直接看穿人物的靈魂。
有句話說:你可以欺騙別人,卻欺騙不了自己的靈魂。
在物慾橫流、急功近利的形勢下,在複雜的人際關係中,人們會漸漸的失去自我,為外物所累,最後丟掉了自己的靈魂,變得空虛而憂傷。其實,我們最應該:真實地活著。直面自己的內心,向善向美。
透明的紅蘿蔔讀後感篇二
很早就知道莫言這個人,正是因為看了他的一篇小說《透明的紅蘿蔔》,寫的非常棒。這篇小說以“現代進行時”的描述方式表現農村的現實生活。單純得幾乎一句話就可以概括出來的故事,卻被作者寫的色彩斑斕,充滿聲、光、色、影的迷離,展現出強烈的個人風格。
“他看到了一幅奇特美麗的圖畫:光滑的鐵砧子。泛著青幽幽藍幽幽的光。泛著青藍幽幽光的鐵砧子上,有一個金色的紅蘿蔔。紅蘿蔔的形狀和大小都象一個大個陽梨,還拖著一條長尾巴,尾巴上的根根鬚鬚象金色的羊毛。紅蘿蔔晶瑩透明,玲瓏剔透。透明的、金色的外殼裡苞孕著活潑的銀色液體。紅蘿蔔的線條流暢優美,從美麗的弧線上泛出一圈金色的光芒。 ”正如謝有順所言:“他早期發表的中篇《透明的紅蘿蔔》,我尤為推崇,我覺得這是天外來物般的作品,那種通透的感覺、偏僻的角度、觀察小孩的精準,已不可再得。”
莫言以其生花妙筆創造了一個既寫實又迷幻的鄉土,他筆下的山東高密,其實只存在他的想像中,那不是歷史上或現實里的鄉土,而是他憑藉著一己的文學壯筆,重新塑造的一個家鄉,一個比歷史或現實里的家鄉,都要更精采更複雜更豐富更迷人的虛構的家鄉,一個許多人都能理解認同的奇幻家鄉。
說到寫作的能力,不少作家能夠寫出好作品,但不能持續寫出好作品。莫言是一個例外,從1985年的開始的《透明的紅蘿蔔》、《紅高梁》、《天堂蒜薹之歌》,到1989年的《酒國》,1995年的《豐乳肥臀》,20xx年的《檀香刑》,20xx年的《四十一炮》,20xx年的《生死疲勞》,20xx年的《蛙》。莫言一步一個腳印地寫出了鄉土中國近30年的歷史和命運,作品裡面飽滿的“中國性”讓他成為世界文壇的關注焦點。莫言筆下的“高密東北鄉”與福克納筆下的約克納帕塔法縣和馬爾克斯筆下的馬孔多小鎮一樣,充滿了象徵和寓意。
法國《費加羅報》評價莫言時如是說:中國作家莫言結合想像與現實,歷史和社會的角度,創造了一個宇宙,它的複雜性讓人想起威廉。福克納和加西亞。馬爾克斯。莫言獲獎,已是過去時,但中國文學仍在路上。
透明的紅蘿蔔讀後感篇三
蘿蔔能夠透明,還是紅色的。這已經是個意象,一個富於詩意的意象。它使人想起童話。然而,按照通常的說法這應該算是一篇反映農村生活的所謂農村題材小說。但凡是讀過這篇小說的人,恐怕都要猶疑,它究竟能不能算是反映現實農村生活的農村題材小說?
小說的主人公是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子。這孩子剛出現的時候普普通通,赤著腳,光著脊樑,穿一條又肥又長的白底帶綠條條的大褲頭褲子,細長的脖子支撐著大腦袋。但是越到後來,這孩子越象個小精靈,還透著幾分神秘。他從來不說話。他從不怕冷,當十分強壯的老鐵匠都穿上棉襖時,他仍然光背赤足,且沒有半點瑟縮。他用手去抓熱鐵,讓熱鐵象知了一樣在手裡滋啦滋啦地響,把手燙得冒出黃煙,可他還不慌不忙,仿佛那皮肉的的痛中有一種快感。他在一個夜晚看見了透明的紅蘿蔔,那蘿蔔晶瑩透明,尾巴上的根根鬚鬚象金色的羊毛,蘿蔔里還流動著活潑的銀色液體。於是孩子便著迷地去尋求它,以至於到蘿蔔地去,把每一個蘿蔔都拔下來舉到陽光下端詳,最後把一片地蘿蔔全部拔光……
這的確很象童話。然而,這些非現實的童話因素在《透明的紅蘿蔔》中只是其藝術形象構成的一種成分。與這種童話式的非現實因素相交織,小說中又有很多十分現實的農村生活描寫。凡是對我國農村生活,特別是對“文化大革命”期間的農村生活比較熟悉的人,都會承認這些描寫既豐富多彩,又生動準確。例如小說作者對公社副主任劉太陽的刻畫,用墨並不多,只寥寥幾筆,然而活龍活現,一個本質還不算太劣,卻已經習慣於欺凌百姓的小官僚躍然紙上。
小說中的其他幾個人物,還有小說所展現的一幅幅農村生活圖景,也都寫得十分生氣,發散著一股溫馨的泥土氣息。讀這些地方的時候,我們幾乎會忘記小說中的那些童話式的非現實的因素,以為自己在品味一篇風格上非常“寫實”的小說。如此,《透明的紅蘿蔔》多少給人一種迷離恍惚之感。
它所描寫的一切,似乎是現實的,又是非現實的,是經驗的,又是非經驗的,是透明的,又是不透明的。
小說這種獨特的藝術形象和藝術效果,使我們獲得一種新鮮的、陌生的審美經驗。它使我們有些困惑,但也使我們享受到一種“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