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只能獨行讀後感

《靈魂只能獨行》闡釋了哲學在我們人生和社會中的意義。下面是小編精心為您整理的靈魂只能獨行讀後感,希望您喜歡!

靈魂只能獨行讀後感篇一

“我們在黑暗中並肩而行,走在各自朝聖的路上,無法知道是否在走向同一個聖地,因為我們無法向別人甚至向自己說清心中的聖地究竟是怎樣的。然而,同樣的朝聖熱情使我們相信,也許存在著同一個聖地。作為有靈魂的存在物,人的偉大和悲壯盡在與此了。”

我們的身邊往往有著很多先輩告訴我們每一件事情該怎么處理,每一句話該怎么去說,每一條路該怎么去走,而我們往往接受了這樣的建議似乎就不再迷茫了,似乎就得到了自己的真實一般開始向著明媚的未來走去了。這樣真的就不再迷茫了嗎,他人說的話真的可以代表我自己的想法了嗎?這是我常常在問自己的問題,而讀《靈魂只能獨行》的時候,我又一次又一次地思考著、反省著,因為真實的自己,並不僅僅是靠忠告可以來圓滿的。

周國平的書在之前讀過《尼采:在世界的轉折點上》。或許於我而言,周國平比起作家,更重要的身份是哲學家,是一個去讀人的靈魂,去升華人的靈魂的哲學家。雖然這兩本書,一本是介紹他人的哲學觀點,而另一本是寫自己的哲學思考,但是同樣都令人在深夜輾轉反側,思考著問題難以入眠。讀《靈魂只能獨行》的一個又一個夜裡,一遍又一遍地思考自己應該去走向怎樣的路,但同時,每個人自己最為清楚的是,這條路並不是光靠想就能夠想得出來的。生活、實踐、受挫、改變,我想,大概走在夢想的大道上的人們一定一次又一次經過這樣的思考和反省,他們所堅定地走下去的路,一定是自己的靈魂作出的選擇,因為自己的路,不能靠他人的幫助;自己的靈魂,只有自己才能夠使之成長。

知道得越多,就會愈發覺得自己無知。當一個人確立了自己想要去的彼岸,就會發現擺在面前的路是那么得多。可是人只有一個,路只能走一條,放棄的路就越多,所以人就會因為知道得多而越來越感到迷茫和失落。夢想看似接近,其實是十分遙遠的,在夢想的道路上會出現許許多多的阻礙,如果沒有確定下自己的道路,又有誰能夠一路堅持到底,從不迷茫呢。你,作為獨一無二的你,面前的那么多路,並不是只靠先輩的指點就可以做出選擇,也不是經過一分鐘的思考就可以確定道路,這是一件作為自我需要反反覆覆去實踐的事情,這是只有自己才能夠決定的路。

作為一個完整的人,擁有靈魂的人,我們開始進行朝聖,而朝聖的路,只能讓靈魂做出選擇。

靈魂只能獨行讀後感篇二

起初,只因書名叫人心動,便有讀下去的衝動,一起讀的還有另一本靈修類的書《少有人走的路》。帶著好奇之心自然不能悟懂寫作之人要傳達的思想,我便試著放下塵念,慢慢進入寫著的精神世界。

第一次接觸周國平,大概是在你高中的閱讀課上,每人拿著一本雜誌,靜靜地品味文學的魅力。在我還不知文學為何物的時候,竟痴迷上了幾百字的散文,“對於現代人來說,適時回到某種單純的動物狀態,這既是珍貴的幸福,也是有效的淨化。現代人的典型狀態是,一方面,上不接天,沒有信仰,離神很遠;另一方面,下不接地,本能衰退,離自然也很遠,仿佛懸在半空中,在爭奪世俗利益中度過複雜而虛假的一生。那么,從上下兩方面看,小生命的到來都是一種拯救,引領我們回歸簡單和真實。”,一段《寶貝,寶貝》,還記得當時讀到這段文字時的心情,好容易把它從網上摘下來,放在這。

法國思想家帕斯卡爾講過:人是一隻會思想的蘆葦。生命雖然脆弱,但可貴,因為會思想。而人的高貴的靈魂必須擁有配得上它的精神生活。在這個物慾橫流、瞬息萬變的21世紀,很難再找回曾經的靜態,曾經的春暖花開。在商品大批量生產的推動下,人才也即將踏上這條機械化的道路。中國則是最典型的例子。雖然大陸的很多地區,還有孩子念不起書上不起學,卻已不再缺大學生。每年,從大學畢業,走向社會,等待就業的大學生大概有三百萬。這是個比較龐大的數字,在人才緊缺的年代,中國的人才好像供不應求。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從之前的北漂到現在的蟻族蝸居,無不正面的諷刺中國的教育。當教育逐步走向產業化時,我不認為這個民族能真正地強大起來。

現在的生活的確像一條匆忙、躦程的急流,誰都能被這條急流裹著向前,不富有寧靜的沉思,閒適的享受,潛心的精神的創造。然而,我們都能否在匆匆趕路時,停下來,稍作休整,給心靈一個緩衝的時間。有著純正追求的青春歲月,是人生最美好的歲月,而大家卻把眼光和精力投向外部世界,不再關注自己的內部世界,最終剩下的只能是一個在世界上忙碌不止的軀體。

孤獨是一種具有形上學意味的人生體驗。在最內在的精神生活中,我們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愛並不能消除這種孤獨。我們在黑暗中並肩前行,走在各自的朝聖路上,無法預知是否在走向同一個聖地,因為我們無法向別人甚至自己說清心中的聖地,究竟是怎樣的,但同樣的朝聖熱情使我們相信,也許存在著同一個朝聖地。

孤獨之所以為人生的重要體驗,不僅是因為唯有在孤獨中,人才能與自己的靈魂相遇,而且,是因為唯有在孤獨中,人的靈魂才能與上帝與神秘、與宇宙的無限之光相遇。

而今,孤獨寂寞早已成為流行語,我不知道他們嚴重的孤獨是不是周國平所言的孤獨,但我能感受到的是,這個節奏快得有些畸形的社會,正在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人們不再追求心中的那份純粹的情感,而是竭力掩蓋內心最真實的吶喊,彷徨在心門外,大喊孤獨,在夜生活愈發豐富的都市,越來越多的青年男女聚在一起,尋找他們的共鳴。

在外地上大學,除了不能常回家,我認為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親眼看著家鄉那日新月異的變化。每當寒暑假回家時,總能感受但鋼筋水泥撲面而來的青大力量。昔日的羊腸小道已被寬敞的柏油路替代,所有的食物都在向現代化靠攏。欣喜地同時,總有幾分傷感,假如我幾十年不回家,那會不會不再識得回家的路?家,在我看來,是心靈的歸屬地,當一顆漂泊的在外的心,已找不到回歸的路,可能更多會感到無助和悲傷吧。

記住回家的路,不管它現在是怎樣的,將來又如何,我們都必須要銘記。

在交往中,人面對的是部分和人群,而在獨處的時候,民面對的是整體和萬物之源。不管你有多少朋友,多少愛你的人,你愛的人,都永遠只能是“同床異夢”的痛苦。我們都是各自獨立的個體,即使你極不願面對獨處的時刻,也必須得接受。

一切注重靈魂生活的人對於盧梭的這話都會發生同感∶“我獨處時從來不感到厭煩,閒聊才是我一輩子忍受不了的事情。”這種對於獨處的愛好與一個人的性格完全無關,愛好獨處的人同樣可能是一個性格活潑、喜歡朋友的人,只是無論他怎么樂於與別人交往,獨處始終是他生活中的必需。在他看來,一種缺乏交往的生活當然是一種缺陷,一種缺乏獨處的生活則簡直是一種災難了。

死亡,不管你有沒有思考過,接不接受它,它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死,就沒有愛和激情,沒有冒險和悲劇,沒有快樂和痛苦,沒有生命的魅力,它的存在不得不等待它的來臨。我相信一切深刻的靈魂都蘊藏著悲觀。換句話說,悲觀自有其深刻之處。在我看來,沒死來臨時,我們已經不在。因而死與生者和死者都無關。“盧克萊修也附和說:”對於那不再存在的人,痛苦也全不存在。“

死是多么重大的人生事件,竟然不去想它,這只能用怯懦或糊塗來解釋。用貝多芬的話說:”不知道死的人真是可憐蟲!“當然,我們可以補充一句:”只知道死的人也是可憐蟲!“真正深刻的靈魂決不會沉溺於悲觀。悲觀本源於愛,為了愛又竭力與悲觀抗爭,反倒有了超乎常人的創造,貝多芬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不過,深刻更在於,無論獲得多大成功,也消除不了內心蘊藏的悲觀,因而終能以超脫的眼光看待成功。如果一種悲觀可以輕易被外在的成功打消,我敢斷定那不是悲觀,而只是膚淺的煩惱。

靈魂只能獨行,只有這條上,沒人能伴你同行,可能會存在信仰,指引著你走在朝聖路上。我們在追求物質生活的同時,也不要把心靈放到記憶中的恰當位置上。

靈魂只能獨行讀後感篇三

《靈魂只能獨行》肯定精神生活的獨立價值,通過對古代言行的追訴,對人生面臨問題的思考,其闡釋了哲學在我們人生和社會中的意義。

讀完這本書,有很多感同身受之處。靈魂的行走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尋找上帝。靈魂之所以只能獨行,是因為每一個人只有自己尋找,才能找到他的上帝。無論你多么熱愛自己的事業,也無論你的事業是什麼,你都要為自己保留一個開闊的心靈空間。唯有在這個心靈空間中,你才能把你的事業作為你的生命果實來品嘗。一切交往的質量都取決於交往者本身的質量。唯有在兩個靈魂充實豐富的人之間,才可能有真正動人的愛情和友誼。

人生最好的境界是豐富的安靜。安靜,是因為擺脫了外界虛名浮利的誘惑。豐富,是因為擁有了內在精神世界的寶藏。不擅交際固然是一種遺憾,不耐孤獨也未嘗不是一種很嚴重的缺陷。從心理學觀點看,人之需要獨處,是為了進行內在的整合。所謂整合,就是把新的經驗放到內在記憶中的某個恰當位置上。所以,有無獨處的能力,關係到一個人能否真正形成一個相對自足的內心世界,而這又會進而影響到他與外部世界的關係。不管你與誰同睡,你都只能獨自進入你的夢鄉。同床異夢是一切人的命運,同時卻也是大自然的恩典。旅行時不得不精簡的行李。有多少是你真正生活必需的。即使有一座大房子,又何妨要填滿它。

肖伯納說:”人生有兩大悲劇,一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立足點仍是占有。所以才會有占有欲未得到滿足的痛苦和已得滿足的無聊這雙重悲劇。如果把立足點移到創造上,以審美的眼光來看人生,我們豈不可以反其意而說:人生有兩大快樂,一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於是你可以去尋求和創造;另一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於是你可以去品味和體驗。

我相信人必定是有靈魂的,而靈魂與感覺、思維、情緒、意志之類的心理現象必定屬於不同的層次。靈魂是人的精神”自我“的棲居地,所尋求的是真摯的愛和堅實的信仰,關注的是生命意義的實現。幸福只是靈魂的事,它是愛心的充實,是一種活的有意義的鮮明感受。肉體只會有快感,不會有幸福感。奢侈的生活方式給人帶來的至多是一種淺薄的優越感,也談不上幸福感。當一個享盡人間榮華富貴的幸運兒仍然為生活的空虛苦惱時,他聽到的正是他的靈魂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