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植樹節作文【三篇】

篇一

冬去春來,又是一個植樹節來到了。太陽剛升起,我們就來到曲江公園。春天,曲江公園的景色如詩如畫,小橋流水,鮮花遍地,綠樹成陰,老人們翩翩起舞,悅耳的鳥鳴時不時為他們伴奏,和諧的樂章一直迴蕩到天邊。這如畫的公園哪裡有可以植樹的地方?

猶豫之時,一位自稱是公園植樹指導員的人向我們走來,我們跟著他來到一片未開墾的農田,雖不華麗,卻是一派田園風光。指導員為我們畫好圈,規定位置,我們就迫不及待地開工了。

我們首先挖坑,自以為是的吳浩拿起鐵鍬就開始挖。他越挖越快,漸漸得意起來,一邊挖坑,一邊誇誇其談。“哎喲”不知他碰到了什麼東西,鐵鍬顫抖得厲害,他的手一陣發麻,又沒有抓牢鐵鍬,摔了個“狗吃屎”。吳浩不甘心,又試了一次,可是那東西很硬,根本挖不動,吳浩垂頭喪氣地坐到了一邊。在大家疑惑之時,“智多星”居偉用手抹去一些泥土,露出一個白色的東西,好像是一塊石頭,發現了原因,居偉馬上用“狗刨式”的方法刨土,取出了石頭。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坑終於挖好了,這可是個力氣活,大家忙得手忙腳亂,可仍然很高興。下面該放樹苗了。這可是個技術活。細心的李文靜小心翼翼地把樹苗放進坑裡,固定好,生怕把樹放歪了,影響它生長。強蕾動作不太熟練,好不容易才把泥土弄碎,弄細,把坑填了起來,並用鐵鍬壓緊。性急的馬振興拿起水桶就要澆水,我趕緊攔住他,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得意洋洋地在樹苗四周壓出一圈像碗口一樣的蓄水池,然後再澆水,水完全滲透在土壤中,同學們這才恍然大悟。

樹終於植完了,大家汗流浹背,臉上卻洋溢著笑容。荒蕪的空地,經過我們的勞動,增加了濃濃春意。我們看著那一棵棵小樹苗,在陽光下,昂首挺立,活力充沛,擺動著綠色的枝條,好像在向我們招手,同學們不勝歡喜。衷心祝願這些小樹苗可以茁壯成長。我更相信五年後、十年後,這些樹苗會形成一道壯麗的風景線,為曲江公園增添光彩。到那時,我將無比自豪,因為我也為那一切奉獻出自己的一份力。

篇二

在年復一年的植樹活動中,也使我們思考一個問題:年年植樹,成活率有多少?聽說一個地區幾年前曾搞一次萬人植樹活動,但幾個月過後,成活的只有數棵,結果令人痛心,前期栽樹,後期放棄,後期的管理工作沒有到位,結果等同沒有植樹,汗水付諸東流。

最早感受到“植樹節”的現時意義是在國中時代,每年春季,學校都要組織去黃河邊的邙山植樹,由於是春意昂然,萬物復甦的季節,同學們群情激昂,興奮不已,如春天飛回大自然的侯鳥,享受一片綠色的春意,也做一次心靈的飛翔,與綠色的土地親密接觸,還可以一覽祖國的美好名勝,放飛心情,愉悅自我,陶冶情操,綠化了山區,在茫茫的黃山坡留下自己親自種植的小樹,也是埋下了一棵希望的種子,伴隨著青春釋放綠色的生機,為大地增光添色,亭亭玉立在風霜雪雨中,在歲月延綿中詮釋生命的意義,“植樹節”孕育了無限綠色生命的活力。

在以後的植樹活動中,工作的忙碌淡化了植樹節的意義,或把分配到的樹苗僱人栽培,或按照任務數量上交一定的銀子,或按照單位的職能分配到戶,總之,植樹的機會越來越少,也由於植樹活動的堅持開展,可能適用於植樹的區域在逐漸減少。每當在植樹節看到電視上播放植樹的鏡頭,心裡就懷念植樹的情景,如同少了一次為大自然播灑希望的時機。今年的植樹節,終於身臨其境,把“植樹節”的意義再次付諸於現實,在鞏義石殿村的貧困山區種下了一棵松樹,在原始生態濃厚的遠山,植樹活動的開展更賦予了新的內涵,在層層依山而上的梯田中,人們也開始了致富的構思,栽下薄皮的新疆核桃,或栽下長勢旺盛的梧桐,或栽下四季常青的松柏,或栽下能藥用的木材(槲樹),“植樹節”也成了農民奔向小康的起點,

在充滿希望的春天,種下致富的希冀,收穫一樹燦爛的秋天。

篇三

記得我上國小的時候,國家對植樹節挺重視的,鄉村學校每年都會組織學生去林場、農場義務種樹,公路兩旁的樹也幾乎是師生種下的。植樹節前後,挑選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大隊人馬浩浩蕩蕩,扛著苗、背著鍬、提著桶、拿著勺,一路歡歌笑語,向著植樹前線開發。到了目的地,大家立刻動手,你挖坑,我栽樹,你澆水,我培土,個個生怕自己乾少了!不消兩個小時就能完成任務。回到學校,一篇作文也是少不了的!

父親是老師,植樹節那天也都要帶我和哥哥在自家植樹,加強愛國主義教育。地點呢,就在房前屋後、自留地邊。那時候,像現在的銀杏、香樟之類的名貴樹種無處可求,大都只能弄些白楊樹、水樺樹、泡桐樹,實在沒有樹苗,從自家老柳樹上截幾個分枝*也算是栽樹了。

有一年,哥哥去金壇親戚家拜年,居然帶回來一棵棗樹苗和一棵梨樹苗。家人商議著,不能栽在院子外,原因是鄉下人家大都沒有果木,結了果還不成了公有財產!最後一致決定栽在屋後菜園裡,因為菜園四周有圍牆。

沒過兩年棗樹梨樹就開花了,棗樹開花當年就掛上了果,第一年結的不多,我和哥哥天天去看,早就分好了哪幾個樹枝上結的歸哥哥,哪幾個樹枝上結的歸我。梨樹呢,連著開了幾年花都沒掛果,有人說它肯定是棵公的,乾脆砍了重栽,可父親捨不得,說它長在這兒也不礙事,隨它去吧。漸漸的,我們也不關注這棵梨樹了,直到有年夏天,母親整理菜園時偶然發現它居然結了一個梨。我和哥哥高興地跑過去,滿樹查看,真的結了一個,還是個葫蘆梨!幼小的我們對十年樹木的涵義又加深了一些!

後來,父母因工作調動離開了老家,再後來,我和哥哥到城裡讀中學,植樹節也就被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