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愛上中國共產黨是從崇拜朱鎔基總理開始的。
朱鎔基總理上台後,大刀闊斧地展開了一系列改革。他果斷、迅猛的處事風格,高瞻遠矚、清正廉明的光輝形象常常令我回味良久。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對偉大的共產主義政黨——中國共產黨有了一種強烈的歸屬感。我開始去關注黨的大事、國家的大事,用一個年輕人的獨特的眼光去評價我們這個國家,我們這個政黨。
xx年5月4日左右,我加入了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正式成為了一名團員。在以後的兩年里,我曾經參加了校團委組織的多次青年志願者活動,諸如校外植樹造林、五四青年徵文、抵制“xx”宣傳等等。國中畢業時,我被評為優秀團員、優秀畢業生。
高中生活緊張而無節奏。xx年春“非典”肆虐,全國上下恐慌有
之,紊亂有之,,但舉措更有之。舉國上下共抗“非典”,為回響國家的號召,配合好學校的工作,我當時作為班裡的學習委員,和班委會一致帶領全班同學搞好宿舍教室衛生和疾病預防工作。
至今我清楚地記得,每天傍晚,當霓虹燈的燈光在街道上閃耀時,我和班裡的幾個同學到學校水房拎著鐵皮桶接用“板蘭根”熬制的藥水,分發給班上每個同學喝。50多斤的桶拎在手裡,走上300多米遠,我手勒得生疼。
鑒於英明果斷的黨中央政府在xx書記和xx總理的堅強領導下,“非典”疫情得到控制,我們的學習和生活恢復平靜。
“非典”時段給我的總結是:任何考驗面前,當我們面對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時刻,都不要慌亂腳步,跟著國家正確的決策走,才能柳暗花明有一村。
三
xx年深秋,我有幸進入西安理工大學繼續深造。
我自幼所感受的是藍天碧水的鄉村生活,大都市的鋼筋混凝土的乾燥和熱烈是難以入骨的。許在別人看來熟悉的事物,我常常感覺相當陌生,為此也常常鬧出不少笑料:不會用飲水機惹幾個城裡的娃娃的笑話;不會開玩笑人家說我沒勁;不會說好聽的,人家說我傻裡傻氣;凡事認真一點人家說我“瓜皮”(陝西話“傻瓜”之意,雖不甚文明,但無傷大雅)。
我竊以為自己土氣的東西真是壘如高山。但是,土氣並不意味著俗氣,俗氣並不意味著土氣。對個人而言,土裡的東西是很難人為創造的。
諸如此類,我以笑一置之。
大一的時候,學習與生活方式的改變倒輕易轉換並迅速適應。學習與生活相當平靜,曾認為這是高中到大學的一個過渡期,能夠良好的適應下來就行,放鬆了對自己思想上的學習。寬鬆的學習環境更易滋生懶惰之心,我亦然。我曾固執地認為,如果一個人連分數都整不上去,他還能整什麼呢?如果一個人整天侃侃而談將來的宏偉藍圖,而不從學習上下功夫,他真有希望么?我曾持否定態度,而且不是一般的否定,是一聽到這種說法心就發抖、胸口就沖漲,耳朵就想堵上的狀態。
大一一年,我努力
學習,獲得校自強獎學金。
我自己也是在這種矛盾的狀態中碌碌無為地度過一年呵。大二時,我專業搬到老校區,學期之初,我仔細考慮自己理應的生活狀態應該是“學習上不放鬆,能力要有所提高。”我始終認為,能力的拓展和興趣結合在一起應該是比較理想的狀態。
大二上學期,我由於對文字的熱愛加入了校報編輯部,從此別樣的生活開始了。
我熱愛這方熱土。文字本身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稀鬆平常的小事兒在妙筆勾勒下頓生色彩。為校報編輯部工作的兩年,我進步了不少。一是文字上的進步,而是思想上的進步;三是性格上的微妙變化。
關於文字,我不多說。
校報隸屬於校黨委宣傳部,是宣傳校園文明和校園文化、彰顯學校進步和成績、展示學生風采風貌的平台。我目睹宣傳部老師的工作的身影,學會注意細節,學會盡責,學會了熱情。重要的是,我體驗了各種新聞題材的撰寫,從一般性訊息到人物通訊,從言論到新聞特寫,我都做了一些小小的嘗試。其中,《合理使用獎助學金》一文獲得陝西高校新聞二等獎。
我先後採訪了全國大學生英語競賽特等獎獲得者齊吉;全國大學生挑戰杯競賽獲獎者寧輝;全國優秀國防生賈晨星;陝西省教學名師孫建;校師德標兵蔣百靈
老師。
和他們交流,是思想的汲取,是智慧的瞻仰,是自我的剖節,是人性的完善。我有幸和這些優秀的老師和學生交流,實乃一大美事啊。
性格上的變化在於我敢於和人交流,在於我能保持一顆謙虛平坦的心和人談話,而且能夠真誠熱情、表里如一。
xx年底,我被評為校報優秀學生記者、校級優秀團員榮譽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