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山國家森林公園天池—石塘林—玫瑰峰石林景區導遊詞
熱的熔岩流使其底部的地表水汽化而產生大量氣體,並不斷外溢而吹動熔岩所形成的構造。每次噴氣就伴隨著一些岩漿外溢,在噴出口處層層相疊,這樣多次就向上堆疊起來,形成了一個錐狀構造。噴氣口直徑一般為0.8米——1.5米,噴氣通道上細下粗,呈錐管狀。噴氣碟是與噴氣錐伴生的,屬噴氣錐的雛型,形狀有的象喇叭,有的象盤子。熔岩洞是熔岩表面凝結而底部仍在流動,又無新的熔漿補充,便形成了形似隧道的洞穴。洞口呈拱形,洞高多在2米以內,洞的深淺不一。熔岩丘在熔岩流中,局部氣體聚集或流經濕地時,岩流底部局部形成氣囊,在這種氣體作用下,使熔岩流表面穹起,但氣體未完全噴出而形成的一種熔岩構造。這是目前全國唯一能在阿爾山見到的一種玄武岩地貌形態。熔岩多呈饅頭形,中間有通氣孔,頂部和側面常裂開,象個開花饅頭。熔岩丘直徑5米—7米,高2米—4米,從大黑溝到摩天嶺40平方公里的範圍內,分布著數以百計的熔岩丘,實屬難得的火山景觀。熔岩陷谷(坑)是石塘林熔岩台地中常見的熔岩構造,多呈長條形或圓形,是由於熔岩隧道塌陷或熔岩流底存氣量大待冷卻後收縮導致陷落而形成的。繩狀熔岩,屬熔岩流的表面構造,它是結殼熔岩流表層局部受到推擠、扭動、捲曲而成,外表與繩索極為相似。龜背狀熔岩,屬結殼狀熔岩流,是噴發的熔岩流表殼由於冷卻收縮作用而形成不同方向的裂隙,呈網狀,後期又有多期熔岩流沿裂隙充填,形成了相互交切,最終使平整的熔岩流表面呈不規則排列的多邊形,形似龜背,所以叫“熔岩龜背構造”,這種地質構造在我國也是不多見的。阿爾山地區的岩山和高山屬於我國境內又新發現的活火山,噴發的時間距今大約只有2000年。另外在這片石塘林中,還有石塘盆地、地下暗河等地質現象。〔杜鵑湖等湖泊〕杜鵑湖到了,杜鵑湖是典型的火山熔岩堰塞湖,是火山爆發時,熔岩流堵塞河谷形成的湖泊。杜鵑湖海拔1244米,平均水深2.5米,最深可達5米,湖面128公頃,因它的周圍每年5月都盛開杜鵑花而得名。杜鵑湖是一弘活水,東南面是它的進水口,西南是出水口,這裡水草豐美,常有成群的野鴨、灰鶴和天鵝棲息,湖中盛產柳根魚、鯽魚等。湖岸的岩石很象大海邊的礁石,但它是火山熔岩,許多岩石還保留著當年涌流的形狀。還有幾個湖,大家也應該去瀏覽一下。它們是:松葉湖,原名達爾濱湖,是火山噴發時熔岩流堵塞河道形成的湖泊,松葉湖南北長1300米,東西寬150米,湖面314公頃,湖面廣闊,湖底平坦。每到秋季,岸邊的松葉紛紛落入湖中,湖水泛出松脂的香味,故名“松葉湖”。哈拉哈河的源頭就在松葉湖的東南。湖中盛產各種冷水魚、蝦等。鹿鳴湖,屬於火山噴發時熔岩在流動過程中壅塞哈拉哈河而形成的湖泊,湖面157公頃,海拔1190米。湖邊水草豐美,常有鹿群出沒,故名“鹿鳴湖”。烏蘇浪子湖,一般認為屬於火山噴發熔岩堵塞河道形成的堰塞湖,根據它的地貌形態和水域分布特點,有的地質學家分析它可能還是個火山口湖。烏蘇浪子湖水面135公頃,平均水深2.5米,這裡四面環山,水質肥美,湖中盛產鯉魚、白魚、鯽魚等,阿爾山的特產天池魚即產在這裡。 阿爾山區域內,湖泊眾多,高處看去,高位火山口湖象片片明鏡,火山堰塞湖象串串珍珠,大小湖泊100多個,構成了別具一格的水鄉景色。〔三潭峽與不凍河〕現在我們來到了三潭峽。三潭峽位於哈拉哈河的上游,哈拉哈河的最上遊河段在石塘林地下潛流10多公里後,在三潭峽流出地面。三潭峽右岸為玄武岩熔岩台地,左岸是陡峭的山峰,河床坡度大,水流急,由上而下依次為臥牛潭、虎石潭和悅心潭,河床中的石頭為礫石。峽谷全長約3公里,在它的下游還有一個瀑布。三潭峽的美景已普遍得到人們的讚嘆。有人吟詩曰:“神奇清秀三潭峽,清泉汩汩繞山崖,噴珠濺玉何處去,魂系遙遙東海家”。現在我們路過的這個河段就是不凍河,河段全長約20公里,在嚴冬季節,-40℃以下的氣溫下,河流不凍,水中還長著青青的水草,雲蒸霞蔚,十分壯觀。不凍河是由該河段與地熱相互交融而形成的。〔駱駝嶺天池〕各位朋友,現在我們來到了駝峰嶺天池,駝峰嶺是由於這座山遠遠看去象一俯臥的駱駝而得名的。駝峰嶺天池是一個火山噴發後由火山口積水而形成的高位湖泊。這裡水面海拔1284米,湖面象人的左腳形狀,東西寬約450米,南北長約800 米,面積為26公頃。這個湖也屬於瑪珥湖,形成於30萬年前左右。在這裡我們可看到浮石,大家可以選一選,有的石頭放在水裡不沉。說起駝峰嶺的浮石還有一段感人的傳說。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天池腳下住著一戶人家,老額吉和女兒桑日勒相依為命。一晃,姑娘到了婚嫁的年齡,老額吉十分著急,婆家在哪呢?一天,老額吉牽來一頭駱駝,餵飽後,跟它說了心事。果然這頭駱駝非常有靈氣,它睜大了雙眼,打著響鼻。姑娘知道了此事,把自己心愛的一枚銅鏡系在了駝峰間,並囑咐駱駝:“記住,第一個能照在我銅鏡上的人就是我的心上人”。駝鈴聲由近到遠,越來越弱,消失在山林中。駱駝虔誠地行進著,穿過崇山峻岭,踏過無數河流,不知走了多少天,實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