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節徵文(1):父愛如太陽
父親,對於每個人來說都不是簡單的兩個字眼。這不僅是一種稱謂,一種身份的象徵,更是一種責任,一份寄託,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我的父親不是沉默寡言的,他的愛是直白的,總是對我呵護備至。事無巨細的關心我。總是把我捧在手心,雖然我是女兒,可我的爸爸卻總是把我當男孩子一樣教育,他教導我要像男孩一樣堅持,有責任心,要巾幗不讓鬚眉。
很小的時候,爸爸接送我上幼稚園,年幼的我總是不情願上的,在去之前都會哭鬧一陣子,因為很怕生而且沒有安全感。爸爸不會斥責我,總是用溫暖的大手牽著年幼的我,告訴我:”要做一個勇敢的孩子,這樣才能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爸爸媽媽喜歡勇敢的孩子。“就這樣,我哭鬧的次數越來越少,在幼稚園和小夥伴們處的也很好。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爸爸來接我放學回家,爸爸總是會買好吃的在門口等著我,我看見爸爸就心安了,就像看見陽光一樣,爸爸就是我的太陽!照耀我成長的道路!
上了國小的我,漸漸懂事了,不用爸爸接送了,每天自己和同學去上學,可是我知道每天早上爸爸把我送出門後,都會在視窗看我漸漸走遠的身影。我反過身時,都能看見爸爸溫暖的眼神,那目光就像皎潔的月光,透徹柔和,像黑夜中的螢火蟲,身軀瘦弱卻散發著巨大的能量。到了放學的時間,爸爸也是用同樣的姿態在視窗等著我,每次想到爸爸的眼神,我就加快回家的步伐,爸爸對我的期待是我最大的動力。
從小我的身體就不是很好,經常上醫院,打針倒不是很怕,最怕的是吃藥,我受不了那種苦味和怪味。爸爸為了讓我的身體快點好,就把藥磨成粉再加糖泡水給我喝。爸爸的良苦用心每當我想起來都很感動!
初高中我的成績都很不錯,沒怎么讓爸爸操心,這是最令我自豪的。高三的時候,課程很緊張,爸爸又開始每天接送我上學,晚上我要做功課到很晚,爸爸都會陪著我,有時煮餃子給我當夜宵,有時泡牛奶給我喝,幫我準備餅乾。冬天,在房間裡開暖氣,夏天,開冷氣。對我噓寒問暖的,而且不時地鼓勵我,給我加油!
我想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是聯考的那天,爸爸在外面等我考完,我走出考場的那一刻看見爸爸向裡面張望的略顯焦慮的神情,我想他比我還緊張。內心突然的一股心酸湧上來,這么久了,爸爸對我愛一如既往,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永遠比我還緊張。考完後,全家聚餐,那天正好是端午節,我看著爸爸日漸蒼老的臉孔和悄然爬上腦袋的白髮,我告訴我自己,我要加油!我要很勇敢!讓爸爸不失望!
聯考完後,和爸爸在一起的時間增多,每天和爸爸一起晨練,一起做家務,晚上,一起看電視,談心的時間也變多了起來。知道爸爸把他的愛都付諸在我身上,他說他不為別的,只是希望我可以快快樂樂的,沒有很高的要求,不需要我賺大錢,只要我幸福就好。
考上大學後,爸爸還是會“寶寶,寶寶”地叫我,在爸爸的眼裡,我永遠是那個依賴著他的小女孩,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每次到了要回家的時間,爸爸都會很興奮,給我買上我最愛吃的菜,電話追著問我到家的時間,我想電話連線的不僅僅是幾句話語,更是兩顆充滿愛的心。回到家,和爸爸擁抱的時候還是會哭,我想我永遠會是那個愛哭的孩子。爸爸的臂彎是最溫暖的港灣。保護我不受風浪的襲擊,即使受傷,還是能夠很好的痊癒。
我越來越成熟,爸爸卻越來越老了。但爸爸在我心中永遠年輕,還是那個天天接送我上幼稚園的那個爸爸。因為現在和爸爸在一起時候,還是會緊握爸爸的手,那溫暖依舊未變。
父愛如太陽,光芒照耀我們的每一個角落。
父親節徵文(2):父愛如山父愛是一首詩,每行文字都是那么樸素、高貴、通俗而且富含哲理,細細品味,能夠體會到他的博大、優雅。伴隨著子女的成長與成熟,才漸漸明白了父愛的價值,細細品味出了父愛的真與美。
當我咿呀學語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就是一首首啟迪我智慧的歌謠,在那一遍遍歌謠的韻律中,我學會的第一首詩是那么的難忘;當我看到父親做什麼我就想做什麼而總也做不好的時候,只有父親能欣賞我,鼓勵我,引導我。
當我上寄宿學校的時候,父親每周為我帶去親手做的可口佳肴;當我取得了一點點成績的時候,父親用那深情、驕傲的目光與我一起分享;當我在學習上遇到困難而發愁的時候,父親那信任的目光一次次地給了我克服困難的勇氣和力量。
當我懵懵懂懂到了情感萌動的季節,是父親的青春故事啟迪了我,在那春雨朦朧的日子裡,我總是在靜靜地思索,細細地品味,知道什麼該擁有,該捨棄,不斷地豐富著自我,錘鍊著自我,從而感到心靈上的充實與滿足。
當我備戰聯考的日子裡,繁重的課業負擔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激烈的競爭與極少的睡眠時間讓我心煩意亂,真想大聲叫喊,真想拚命奔跑。而當我面對父親的時候,父親總是一臉的寧靜、平和,如同一股清泉,讓我煩躁不安的情緒能夠漸漸平靜,讓我從容地面對一切困難。
記得當我考上大學離開家的那天,父親一聲不響地為我打點行李。那天晚上,父親做了幾個我最喜歡吃的菜,他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我狼吞虎咽地吃著,而他卻連筷子都沒動一下。他對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了一大堆如何與同學相處好、注意身體之類的話。當我拿起行囊,準備邁步走出家門的時候,父親用含糊不清的語調問我:“孩子,什麼時候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