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有關了不起的蓋茨比讀後感:了不起的蓋茨比

高中生有關了不起的蓋茨比讀後感:了不起的蓋茨比

蓋茨比與黛茜的戀愛和分手本來是個很普通的愛情故事。但作者出手不凡,把蓋茨比熱戀的姑娘當作青春、金錢和地位的象徵,當作追求富裕物質生活的“美國夢”的手段。蓋茨比為了追求黛茜耗盡了自己的感情和才智,最後葬送掉自己的生命。他天真地以為:有了金錢就能重溫舊夢,贖回失去的愛情,可惜,他錯了。他看錯了黛茜這個粗俗淺薄的女人。他看錯了表面上燈紅酒綠而精神上空虛無聊的社會。他生活在夢幻之中,被黛茜拋棄,為社會冷落,終於鑄成了無法挽回的悲劇。

蓋茨比是20年代典型的美國青年。他的遭遇正是歡歌笑舞的“爵士時代”的寫照。作者為小說設計了一個“雙重主人公”尼克·卡羅威。他的重要性在許多方面不亞於主人公蓋茨比。他既是故事的敘述者和評論者,又是小說中一個重要人物。他與矛盾著的雙方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是蓋茨比的鄰居和朋友,又是黛茜的表哥、湯姆的同學,還熱戀著黛茜的好友喬丹。他充當了蓋茨比和黛茜分別5年後重新見面的牽線人又成為蓋茨比重溫舊夢的批評者和他慘遭殺害的同情者。

他雖然躋身於長島豪華的住宅區,但他既不是湯姆所代表的“荒原時代”的精神世界的公民,也不是蓋茨比所代表的盲目崇拜黛茜的脫離現實的夢幻世界的同路人。他代表美國中西部的傳統觀念和道德準則。他對於蓋茨比追求失去的幸福的夢幻有許多中肯的批評,對於講究外表而內心卑俗的湯姆和黛茜則進行了公正的鞭撻。蓋茨比死後,昔日的賓客一個也不露面,黛茜則陪丈夫遠遠離去,尼克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社會的虛偽和無情,使讀者對於蓋茨比所追求的美國夢的必然破滅有了深刻的印象。

小說採用第一人稱的敘事手法,仿佛書中發生的一切都是尼克的親身見聞,不加虛飾,令人感到親切可信。尼克和蓋茨比兩人從陌生到認識,感情上既有距離,又有融和,富有多種層次的結合和區別,寫得脈絡清晰,恰到好處。這種把不同的觀點巧妙地統一在一部小說中,使作品具有深刻的內涵和嚴密的結構,正是作者獨特的藝術成就。

作者在敘述中還運用了許多豐富生動的比喻,使人物的感情起伏和場景的變換增添了抒情的色彩。精采的比喻常常被用來渲染夢幻的氣氛,表達精神的空虛。如尼克初次到湯姆家,看到黛茜和她女友貝克坐在沙發上“活像浮在一個停泊在地面上空的大氣球”,後來才“慢慢地降落地面”。蓋茨比在家裡第一次與黛茜重逢時伸手去抓她的手,以一種創造性的熱情投入了他的夢幻。“不斷添枝加葉,用飄來的每一根絢麗的羽毛加以綴飾”。這些夢幻是“牢牢地建立在仙女的翅膀上的”。內涵深刻的比喻把蓋茨比對“美國夢”的追求描繪得維妙維肖,躍然紙上。

小說還運用了象徵的手法來揭示人物內心的活動與環境的冷酷。比如:西卵碼頭盡頭有一盞綠燈,蓋茨比常常在晚上孤獨地望著它,伸開雙手想去擁抱它——那青春和愛情的象徵,仿佛是黛茜的化身。小說末了,尼克又想起了蓋茨比信奉這盞綠燈,似乎近在眼前,他幾乎不可能抓不住,實際上卻可望而不可即,他的夢想已經遠遠逝去了。又如書中六次出現的“埃克爾堡大夫的眼睛”是藍色的,“若有所思,陰鬱地俯視這片陰沉沉的灰堆”。它象徵不幸和災難。在情節發展的關鍵之處,這雙眼睛好像復活了,它仿佛看著蓋茨比去跟湯姆攤牌,又預見到威爾遜要去殺死蓋茨比。渾身銅臭的黛茜愛穿白色的上衣和裙子,宛如純潔可愛的天使,其實她的靈魂污點斑斑。這象徵純潔的白色像一面潔白的鏡子,把她的靈魂深處暴露無餘。

蓋茨比重溫舊夢的幻想一去不復返了。作者用五光十色的音符譜出了一曲淒悵的悲歌,給人留下無限的思索。

蓋茨比的死是整個故事的高潮,他莫名其妙開始的神話並沒有隨著他的死亡而結束,他的父親來到他的別墅後驚呀不已,強烈的自豪感已經掩埋了他的悲傷。就這樣,蓋茨比的葬禮在他父親讚嘆聲里開始,亦在這種讚嘆聲里結束。

菲茨傑拉德的想像到了故事的結尾似乎枯竭了,或許他是想徹底諷刺富人階層的膽小與懦弱,在蓋茨比的葬禮結束後,無論是關於尼克與喬丹戀情的最終交待,或者是尼克與湯姆重逢後關於蓋茨比死因的推斷得到證實,都顯得多餘而又生硬,並且切斷了讀者剛剛展開的聯想。尼克的獨白是無力的,他想起蓋茨比戲劇性的一生,想起蓋茨比信奉的那盞綠燈,想起那些可悲的爭論和逐漸遠去的城市燈光,他的內心一片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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