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攝影展發言稿

尊敬的格外領導,各位老師以及就在的各位同學:

大家早上好!

請大家原諒,你們聽到了嗎——砰砰砰心跳的聲音?那是我的緊張。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若下面講話時只見我有語誤和顫抖結舌,也請一便原諒了吧!我把高潮提前,在影展開幕之際,我首先要做的是感謝在各個方面給予我支持與幫助並且在精神上鼓勵了我的人,他們真叫我感動!這些鼓勵和支持及其重要,因為影展的成功展出就顯現在這裡,我沒有任何的欺騙。我沒有特別的鳴謝,現在我想到的只是鞠躬!最遺憾,我的父親和母親沒能在場!然而,在父親和母親的教誨中,我想把這樣的一句話與大家共勉——默默地去走自己的路,虔誠而踏實,現在這樣做,以後也這樣做,不騙自己,不騙上帝!我明白,人活著如此美麗卻又如此匆匆……不做金錢和名利的奴隸!成功只有一條路,成名卻又多條路。成功需要努力,但我一樣不知道成名需要么,這似乎是上帝的事情。

我在之前的時間裡,也站在下面聽過一些講稿,見他們都弄得好,我卻學不來。昨夜才匆匆成稿,弄罷我一想現在這樣的情境,我又叮囑自己要放老實點,這便是個開頭。

也許並沒有什麼要說的,今天我的照片在這裡展出,我感到十分的抱歉,因為我其實並不知道什麼是——攝影?我也不知道攝影的法則(如果那些法則存在的話)。

好像我已經違背了自己,我確信——那個真實的我本身並不會站在這裡說什麼的。雖然這是我自己的一個影展,但是我已經看到了被大家批評或指責,或者是稍加鼓勵了的自己,我卻依然看不到被照片本身關注和譴責了的社會以及人性。不只是今天,難道今後我同樣也會看不到嗎?或者說成錯過了也是我想要表述的意思。

我沒有刻意地讓照片所呈現給大家一種同情,悲傷或者悽慘,我一直相信,不論是怎樣的一張照片——它們都活在“特定的情境”之中。我想我躲在相機後面看到的這一切,並不是批評,也不能是一種同情,那是一些憂傷的物件和難以辨認的表情,它們在我看著它們的時候讓我感到絕望——這些絕望能拯救嗎?

我想大家別來鼓勵我,也別談什麼祝福,我因當生活在那些絕望中。雖然多年來我都擁有著“相機”它本身,但是我才是前年在相機里看清楚了一些東西,或者說成是在去年。總之在之前的幾年裡我確實擁有著它,但現在我卻不敢承認了,是相機把我帶在它的身邊,並非我把它掛在脖子上去這裡去那裡。照片也是一樣的,之前我是在某個地方遇見了它,或者找到了——其實都是偶然的一瞬間,我從來不知道明天要拍一張怎樣的照片!因該是我去了某個地方,站在某一處不想走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某種難以辨認的景象——按了快門,那個時間裡的物象就被我抓住了。但是,這是過去。好在現在變了樣,就像桑塔格說的那樣——來,請拍照!現在就是這個樣子,我侵略了世界的某一處,它立即彎下腰來。

我不敢誇大其詞,選照片的時候有朋友建議過我,他們站在觀看者的角度,似乎說:“我想看見漂亮的照片”可是我已經被自己拒絕了,來不及去重新改變自己!我應該在這裡向大家承認,真正意義上我只是發現了什麼,而拍攝它們的是相機,並不是我。照片它本身會說話的,我沒曾懷疑過。可是照片會去懷疑一切,世界時刻在被過去的照片懷疑,但它並不對過去的一切絕望,往往人卻做不到這一點。

阮義忠先生曾這樣說過:“拍照片不僅僅是為了展現應該讚美的,而且要讓人知道需要什麼,譴責什麼——以及解決什麼?”在這裡我沒有什麼目的,也許大家不能理解我的這句話,但是影像它本身就是一種目的,並不是我的手段。在這裡令我擔心的是——我們不能將所有的照片的性質加以區分,而使得這些照片有意義的正是照片的性質。我的意思是說:“若照片變成了騙人的東西之後將會掩蓋世界的物質性,而物質性才是世界的真實。”如果那些並不是想像出來的真實存在的話,我將永遠不去懷疑什麼。然而這一切在我躲於相機後面尋找真實的時候變成了我的不安,若我的不安消失了,我可能將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人,失去了掩蓋要么是美,要么是醜,我一看自己,的卻很醜。我是上當受騙了,請大家當心!

那么,在最後,請照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