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建黨90周年散文

1921年,那是一個夏天,霓虹燈閃爍的上海還沉寂在夜色的繁華中,來來往往的行人,誰也不曾注意到他們;

1921年,那是一個夏天,水天一色的嘉興南湖還泛著星星月光,穿梭在過往的船隻中,誰也不曾注意到他們;

1921年,那是一個夏天,酷熱的天,寧靜的夜,就是在一隻遊艇里,他們面色凝重,竊竊低語,他們在構思著怎樣的“陰謀”?

1921年後的夏天,中國共產黨誕生了,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玉蓮,盛開在水生火熱的中國,盛開在亟待拯救的華夏民族,一朵朵,一片片,很快的溢滿華中華大地。

為著那蓮花盛開不敗,為著捕嗅那蓮花的芬芳,為著收穫那珍貴的蓮子,為著那份追逐盛夏的熱情,他們永不言棄。

烏雲籠罩在1927年的南昌,整個城市充滿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氛圍。那剛剛露出水面的蓮花竟也低下了頭,恨不得再回到水中。當第一聲槍聲響起,當第一面自己的軍旗插上城牆,那一刻,蓮花似乎也尋得了生存的目標。

初生的黨猶如初開的蓮,要在風雨的澆灌下,要在熊熊的慾火中生存,何其不易!25000米就是它不願屈服的證據,這場馬拉松式的賽跑僅僅只划過1934——1935這一度光陰。這場與時間的賽跑踏遍了中國的許多土地,他們留下的蓮子依然還會生根發芽,開出美麗的花朵。

如果說1937年的南京是一場盛大的“屠宰比賽”,那么我也願意苟同這種慘無人道的說法,如果說陰霾下的玉蓮也在輕輕地抽泣,那么我為整箇中華民族的同胞落淚。八載的抗戰,幸而換得的是和平的號角。那八年,見不到陽光的璀璨,觸不到雨露的滋潤,聽不到清風的叮嚀,可遭受了這么多的苦難,蓮依然花開不敗,並且日漸緋紅,給未來一個踏實的安撫。

你可記得開國大典的畫面,那朵盛開的蓮花,映襯著一張張笑靨如花的臉頰。天安門的城樓沉靜在一片歡歌笑語之中,遠眺山河,近觀人海,分不清哪裡是花的世界,哪裡是人的笑顏。中國共產黨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第一次綻放的如此絢爛!

假如八年的抗日戰爭是一場抵禦外侮的反抗,那么十年的文革就是中國人自相殘殺的灰色年代。多少少壯有成的人士在監獄中熬白了頭髮,多少不堪酷刑折磨的人“舉身赴清池”,又有多少寒門無知子弟一躍成了“鳳凰”。生活是黑暗的,湖水是渾濁的,你還期待著蓮花可以開出多么高雅的花朵?

1978年,蓮花舞出一段華麗轉身。

改革開放了,經濟發展了,小宇宙也轉動了,蓮花也可以走出世界,去更廣闊的舞台,書寫自己的人生了。歐洲的科技,非洲的原料,美洲的資金,哪裡都是你的另一片天地。當然了,大陸的房價,台灣的領土,人民的安康,哪一件都是你輾轉反側的勞煩。“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飲血朝陽,幸福遠航。

1921年,那個夏天叫醒了沉睡千年的雄獅,那段踩著年輪滑過的喑喑啞啞的歲月,就這樣一去不返;那段曾經看著西方人眼睛過日子的生活,將不再屬於中華兒女;那朵曾經將骨朵深埋在湖水中的蓮花,終於可以開出旖旎撩人的花朵。

1921年,那個夏天誕生了中國共產黨,成長的過程布滿荊棘,前進的路是一條彎彎曲曲的、鋪滿石子的小道,狹長綿延。生在這個命途多舛的民族,就注定著要肩負挽狂瀾、定國運、安民心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