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頌黨的徵文1500字

黨員風采看今朝

小溪一條清清的河,河邊有個美人窩,哥在機房譜光明喲,妹在河邊洗秀腳。

小溪一條清清的河,河邊有群小雲雀,妹在天上飛呀飛喲,哥在林中唱情歌。 ,

小溪一條清清的河,河水叮咚上山坡,哥在桿上架銀線喲,妹在家中織綾羅。綾羅織成滿天錦啊,送哥光耀照中國,照中國。

這是流傳在小溪河一首著名的山歌,這首歌唱出了土家兒女對電業工人的深情愛意和綿綿期與。

張仁貴就是小溪河電站的最高黨政長官,書記兼站長。當地村民常常稱呼他為“村長”。因為在小溪河村出了電站這么個大單位外,在方圓幾十里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機構了。

小溪河電站說是單位大,其實也不太大。不過在村民眼中,有幾十號人,有幾千萬資產,有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這裡當家作主,並且常常極目眺望,喊出“身在峽谷懸崖,情系萬戶千家,根根銀線貫山川,拳拳痴心繞雲霞……”這樣雄渾的號歌。里外爸媽一把手,那也算大了。大在什麼地方,無非是大氣、大愛、大幹、大創、大度、大家,大到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

張仁貴就是從一座座山走過來又走進這座山的山芽子,憑著他對電力事業的執著,對電力事業的堅韌,對電力事業的拳拳痴心,對電力事業的忠肝義膽,從值班長,車間主任,副站長,站長一直做到書記站長一肩挑,做到小溪河電站的老大。

做小溪河電站的老大不容易,要做好這個老大更不容易,或者說,這個老大要做得男人女人都喜歡,人們看你的時候眼睛中能飛出情意,飛出秋水,飛出小溪河的山和泉中獨有的風采,叫你一聲“老公”或“老潑”。別搞錯了,公是公僕的公,潑是潑出雲彩的潑。那就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了,用日本小鬼子的話來講,是大大的難了。

難,不可怕。攻城不畏堅,攻山不畏難,張仁貴不是一個怕難的人。怕難,他不會遠離嬌妻愛子,老母親人,在上見一線天,下踏五里雲的小溪河電站去擔這個千斤重擔。怕難,他就不會把情藏在心中,把愛寫在大地,去做這個沒有一個警衛隨從的老大了。

難,造就了他。

他曾一人冒著四十二度的酷署步行五十多里路到轄區龍頭河電站掏水溝,排出了垃圾,卻和一個獨守的老師傅掏出了心窩;他曾在小溪河電站遭受百年不遇的洪水衝擊時,第一個跳入滾滾泥流之中,用身體去堵即將衝垮的攔提,讓戰友們迅速疏通河道,保住了電站幾百萬元資產,而他的腿上至今都還留下被石頭贈與的疤痕;他曾身背著一百多斤蔬菜和豬肉,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讓員工們在交通阻斷了半月之久後初嘗了有菜有肉的飯食;他曾不顧妻子的胃病疼痛,把她丟給自己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連夜租一條小船,風塵僕僕地接回了站中一位生了急病的戰友;他曾帶上工具登山路二十多里為一位過八十歲大壽的老太太修好了電燈,而他卻累得直不起腰來,愛酒比愛老婆的他酒卻一口都喝不下……

難,寫成了他。

他曾深夜伏案疾書,把黨員“亮身份、強素質、當先鋒”的主題活動方案與黨員“一幫一”結合起來,創造了幫貧扶困聯繫戶,貼心服務熱線屋,把小溪河電站黨支部與小溪河村老百姓搞成了魚水情深的好典範;他曾組織黨員戰鬥小組,通過二十多天的奮戰,修造了一個余水蓄水池,讓清涼甘潤的泉水滋養著村民的心田,村民們說了一句:有了老張,不怕旱荒;他曾在麻雀不落坡的小山上開闢了一塊蔬菜種植地,使一朵朵金色的小花與電機聲相映成趣地譜出了一首和諧曲;他曾用“遍山大曲”和土豆燉豬肉招待了一位總公司的頂級老總,老總被他們的執著、敬業、艱苦和樂觀向上的拼搏精神感動得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