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寶安實驗學校陶莉老師團隊帶來的批註式閱讀,我非常喜歡。
在知道“批註式閱讀”之前,我曾了解過“非指示性教學”。我覺得兩者非常相似,其區別在於“非指示性教學”並不像“批註式閱讀”那樣,重視落筆 -- 用筆寫出來。前者“說”得多。
儘管有區別,但它們有著共同的優點。
“非指示性教學”在進入課堂的時候,一開始,教師是沒有教學目標和教學內容的。最初階段基於文本的對話,完全是取決於學生已有的知識水平和能力現狀。“批註式閱讀”在“一次批註”時,教師也是不介入的 -- 學生能批註出什麼來,也完全取決於學生的現狀。這兩種教學在最初階段,教師都不干預學生與文本的對話。這有個好處,就是摸清楚學生的起點,並且摸到的起點是原生態 -- 沒有外來的因素影響他們呈現起點。
其二,“非指示性教學”的目標和內容,是在後段生成的。“批註式閱讀”的教學目標和內容,也是在“二次批註”時生成的。教學的後段,教師都介入了。而教師此時教給學生,就是學生 “真正沒有注意到的”和“確實不會的”。
這兩種教學的課堂生態,想來也應該不像我們慣常看到的公開課那樣精彩紛呈、高潮迭起和掌聲如雷。一定會有磕磕絆絆或者斷斷續續。但學生在課堂上的所得,未必不如那些“作出來的課”;對於教師專業性的要求,也不會更低,只會更高 -- 通過實時探測,能現場摸準學生需要自己再教些什麼,沒有高度的專業性,是辦不到的。但有可能,這也成為推廣“非指示性教學”和“批註式閱讀”的短板。
陶莉老師團隊的“批註式閱讀”,我很喜歡,因為它有理據 -- “多讀多寫文自工”,有理據的東西我都喜歡;但因為“合宜的能力要有適當的知識來建構”(王榮生), 一年級的孩子注定不能因為我喜歡而去踐行“批註式閱讀”。需要等待一個“五年級下學期”或者“一個六年級”。
這次培訓,值得稱說的方面是很多的。能受教於像王亞芸老師等這樣知識淵博的學者,感恩!能享受到進修學校方方面面的服務,感恩!
希望能有像這樣的培訓,能讓我們學得更多,懂得更多,這種培訓有意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