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生:戴逢進
實習時間:XX年11月28日——XX年3月5日
實習地點:陽新縣高級中學音樂班
指導老師:劉駿劉顯堯
小戴在沒有去高中實習之前心中有許多的困惑,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在別人眼裡看來挺優秀的小戴非常的自卑,小戴整日被這樣一種心緒纏繞,加之一些注定會有的外力,有一段時間更加的苦悶,於是,整日宅寢室,整日上網,無所事事,小戴甚至自己覺得,小戴墮落了,當然,小戴的小墮落是小戴的秘密,小戴這樣昏昏的小情調,不想被人叫醒。在同學忙於找工作,忙於準備考研的時候,小戴沒來由的跑去看戲,小戴貌似想尋一種閒暇,並在這樣的閒暇里摒棄一切的功利,做一個純粹的人,但是,經過中國式教育的小戴在每次去聽戲的時候,都貌似有一種負罪感,雖然,一方面,小戴在竭力地安慰自己,無功利地親近我們的傳統藝術這事兒不丟人,但是,小戴除了在稀稀落落的花白髮絲中感受到強烈的孤獨,其實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收穫,好吧,小戴又調入功利話語言說的怪圈中去了。
實習這個東東在俺們系貌似只是一個不情之選,好像是實在找不到地方找錢,或者實在是與學術無緣,才會選擇到一個地級市或者縣城裡為學校免費帶課,因為據說小戴要回去實習,近鄰朋友之間仿佛都頗有微詞,有人說,找個培訓班做兩個月的事情,又能賺錢,也能得到鍛鍊,為嘛要跑回去,沒出息。有人說,不管怎么說,武漢這邊肯定是比縣城要好些的,能夠享受到的資源是很多的,是縣城所沒法比的,為你將來的發展,你應該留在武漢。不過,很可惜,小戴因為他的懦弱跟不善人際,在武漢這邊並沒有合適的出路,招聘會還有網上投簡歷的那段日子,被打擊得一塌糊塗,所以,小戴對於留武漢是不抱啥子希望的。
帶著一種惴惴不安的心情,給高中老師打了電話,當我透露說想回去實習的時候,劉老師貌似有些激動,從語調間我曉得了,實習是有眉目的,嗯,就這樣,我回去了我的高中母校,為音樂班上課。
自從學了理論專業,我仿佛就得了一種精神病,覺得以前的一切都應該與現在的自己劃清界限,所以,即使我曾經學過三年的聲樂,而且貌似學得不壞,但是,我在人前老是說,我不會唱歌,小戴本來是喜歡唱歌的,但是,在這樣的自我壓抑中,仿佛也就不會唱了,所以,小戴在電話里跟老師陳述自己所能教的科目時,主要說的是樂理試唱一類,聲樂的話,我只說,我會聽,因為在小戴五年的“墮落時光”里,無論功利與否,一直堅持聽音樂和現場音樂會,聲樂有時候有好的講座我也去聽,比如,戴玉強兩次來武音講學,我想了想,竟然都沒落,第一次是零九年某日,第一句話是,唱歌是什麼?就是打開喉嚨歌唱····,當時自然不解,但現在想來是蠻有道理的,“喉嚨”,也就是腔體,如果不打開,怎么能歌唱呢?第二次,就是我來高中實習前不久,那天的氣候比較的潮濕,天暗暗的,戴老師講的是歌曲的藝術表現什麼的,有人示範,從咬字到狀態,以情帶聲,時光悄悄溜走,觀眾不忍分離,好講座。聲樂的音樂會我看的確實蠻多,大一大二幾乎場場必到,所以,唱得好的,唱得不好的,聽多了自然就能分辨,不過,自從被某些特別垃圾的聲樂音樂會傷害到,我對聲樂的專場就不報太大的興趣了,武音的聲樂水平,唉,以我的淺見,不給力。好的,以上言論是小戴個人言論,不代表大眾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