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暑假心理諮詢實習實踐報告

摘要:XX年暑假我去了一家心理諮詢中心實習,在實習的這段時間裡,我的專業知識提高了很多,接觸了很多不同的來訪者,讓我感觸很深。

大二學年已經可以說徹低落幕了,暑假的實習要比寒假實習正式的多,所以體會方面必然也深刻多了。

實習前幾天我的感受最為深刻,更是問題多的不得了,比如第一天,我像一本《十萬個為什麼》問了老師好多問題,比如:諮詢師是不是不能產出移情?是不是應該冷漠才能不受來訪者負面情緒的影響……

好多的不理解和理解錯誤。以前我認為諮詢師千萬不能有移情效應,但是老師告訴我不是這樣的,必須要有移情,才會對來訪者產生共情,但是在這樣一個過程中諮詢師必須要有一個反移情。否則,諮詢師就算口頭上回應理解來訪者,但來訪者還是可以感覺到諮詢師的冷漠,這樣的情況下很難建立起信任的關係。交流不僅僅是口頭上的,還有表情、眼神等,這些也只是外在表現,甚至還有更深層面的,但這深層面的交流交談者彼此都沒有察覺。

做諮詢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心理學的教授,他是有很淵博的理論知識,但是他未必可以去給別人做諮詢。諮詢師不僅要有理論知識,還要有強大的自我,豐富的經驗,更重要的是自我的成長、突破自己內心的能力,心靈層面的提升,潛意識的挖掘也是尤為重要的。

老師給我做了一個“房樹人測試”,說我本身性格也就是外向的;還告訴我,我出生時和我媽媽的分離開,就是我的一個瘡傷。突然就覺得,難怪我那么依賴我媽媽了。

我和每個來訪者都沒有什麼過多的接觸,但是老師讓我觀察他們,憑自己的直覺去分析。今天有三位來訪者。

第一位是一個高三孩子的母親她提前到了二十多分鐘,從她剛進門開始,我就覺得她有很強的警惕性,給她倒水時,她也沒有直覺接,十幾分鐘的時間裡她只露出一次笑容。老師給她做了一個多小時的諮詢。她再出來時,警惕性依然很強,但是明顯的是她笑容相對之前多了。她下巴上有些紙屑,不知道是哭過還是流汗了。在劉老師做這個諮詢時,來了一位即將高一的男孩,他是老師的朋友,也是來訪者,不過不是今天做諮詢。和他交流了近兩個小時,很有話聊,他也懂得很多,很有理想的一個男孩。可能是家庭關係的原因,他更懂得人情世故。我說他內向,但是開朗;但是他說他以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很壓抑,有過輕微抑鬱症,在老師這做個很多次諮詢了,哭過很多回。用他的話說是硬是哭好的。他本來是超我主導著他內心,本我和自我都壓制了太久,來諮詢後得到了發泄,所以現在開朗了。

第二位來訪者是一名學生吧。老師說他每次都遲到。對他的感覺只有兩個字:冷漠。來時,他沒有說話,走時也就和老師說“走了”。劉老師給他做的是催眠治療。

第三位來訪者非常準時,正好四點鐘整到了這裡,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女生,很開朗的樣子,笑容很多。不知道她為什麼做諮詢,並且也是催眠治療。也許是因為來了很多次了,所以現在快好了吧;也許,並不是每個來訪者都是抑鬱的,本來心理上的問題也有很多種。她做完諮詢後也還是笑著和我說再見的。

這天讓我覺得心理諮詢並不是動動嘴就行,其實也是很累的。

第二天呢,早晨剛去,就問了老師關於催眠的問題。老師說催眠本事是沒有意義的,只是讓來訪者在放鬆的狀態下,卸下自己的防備心理,打開潛意識,最終目的還是治好來訪者。

和老師說到書上的心理症狀,我說:“我應該有浮躁心理。”劉老師讓我不要這樣暗示自己。她一直也不建議在沒有專業指導的情況下看心理學書籍、做心理測試,會用結果去暗示自己,使自己朝著測試結果去發展,從而影響了自己的正常發展,或者只看到了好的方面,故意去忽視缺點。這就沒法正確的認識自我。

原來今天只有一個來訪者,還是代替自己女兒來的母親,她的女兒患有抑鬱症七年。三年前在南京聽一位心理學講師給那些和她女兒症狀類似的人講解產生抑鬱症的原因和解決方法,一個星期去一次,但是沒有效果。

其實我是覺得,那裡的每個人雖然都是抑鬱症,但是讓他們產生抑鬱症的誘因都不同,籠統的告訴他們,他們自己也很難去解決。

在老師和這位母親談的時候,來了一對夫妻,他們是為自己的侄兒而來。他們和我聊了他侄兒的的情況,聊天一樣的讓我分析分析。我也談了自己的看法,這位叔叔有的贊同我的說法,有的則不贊同,比較我是一個初學者,可以看出他的不信任。那位母親出來後,他們去和劉老師聊了一個小時左右,主要是問老師,怎樣讓他的侄兒原因過來。為此,我後來問了老師一個問題——怎樣讓一個不能正確認識心理學,不願做心理諮詢的人來接受心理諮詢。老師說,這不是什麼理論或者方法的問題,這沒有單一的方法,面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就是在理論知識中學到了怎樣讓人接受心理諮詢,但是實踐時未必可以用好。這不僅要看家人的溝通,也要看諮詢師與來訪者的溝通。這時的諮詢師和來訪者會有一些微妙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