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大學生暑假敬老院社會實踐活動報告

在晨曦行動的策劃書中並沒有計畫到老人院慰問老人的。但是,沒辦法,志願者嘛,所到之地少不了敬老院啊,孤兒院的,所以十九號上午九點在正副隊長的領導下,除了上課六個人外,我們九個人加上帶路的青梅一共十個人向敬老院出發。經過“墳墓路”度過“奈何橋”越過木頭加工廠來到了神秘的帶有點陰深深的老人院。

敬老院大門上寫著上帥福利院,大門是緊鎖的,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我們,以為沒有人在。叫青梅幫我們拍了幾張照片,原以為可以不用做事拍了幾張照片就說廣東技術師範學院校大學生志願者暑期社會實踐到上帥敬老院慰問老人的。在我們轉身即將離去時,一位七十多歲的老爺爺拿著掃把掃地。青梅打過招呼後,我們進了老人院。首先大夥分工合作,掃地、拖地、擦窗等。我想在這說說剛進門的感覺。剛進門,映入眼帘的是桌上盆里的剩飯,似乎放了好幾天,放上面一群蒼蠅在群魔亂舞,旁邊是一張粘滿蒼蠅的蒼蠅貼,再旁邊是一個不滿灰塵的懶電飯煲,地面很髒很潮濕。整個房間散發出一種潮濕的霉味,尿味和吸了幾十年的煙的煙酸味,有點嗆鼻,但我們不能退縮,工作依舊進行。

清潔結束後,大夥和老人們聊了起來。在聊天中得知,這個老人院一共有七個人,都是沒有子女的孤寡老人,而且都是男性。最年輕的是57,最老的是84歲。年紀最大的老爺爺走路時顫抖著的,迷惑的看著我們,他的眼神告訴我們,他不開心,他很孤獨很寂寞,很想和我們聊聊天,只可惜他已經完全聽不到我們的聲音,所以他一直坐在門口看著我們和另外一位老爺爺聊天。最年輕的哪位,我想我不應該叫他爺爺,因為他也就比我的父母大幾歲,我應該叫他大伯吧。五十七歲的那位大伯很少和我們說話,期間就一直坐在樓梯間看著我們說話,傻傻的笑著,那所剩無幾的大黃牙配上凌亂的頭髮和那笑聲,有點恐怖,我不敢與他對視,但我心中更多的是同情,我想和他多說說話,但是你會覺得不知道說些什麼。所以基本上我們整個過程都是和那沒七十四歲的了老爺爺聊的。一位七十三歲的老爺爺坐在角落看著我們,無神的眼睛裡透露著憂鬱,他渴望和我們說說話,似乎幾十年沒看過這么多人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幾十年沒有人和他靜靜地坐在一起說說話啦!在憐憫之心的驅使下,我坐到他旁邊,看著他吸一口自己卷的菸草,看著他吐出的白煙在空中緩緩散去,我問了他的年紀,可惜老人家太老了,耳聾啦,聽不見我說什麼,只是呆呆的看著我,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回答著他聽不懂聽不到的問題。那位七十四爺爺告訴我們,這位爺爺七十三歲,已經在這住了十八年啦,耳聾啦,聽不到啦!天啊,很難想像在這裡這十八年是怎樣度過來的。

和七十四歲爺爺的聊天中,我們了解到了他們大概的生活狀況。他們一天有三塊錢的一伙食費,一個月有十塊錢的生活費用於購買洗衣粉油鹽等生活必需品。當然我們知道這十塊錢是遠遠不夠的,那么不夠怎么辦呢,沒有怎么辦,就那樣咯,沒油就不用油咯,沒鹽那么做菜就不用鹽咯。政府會派寫米給她們,菜的話就自己種。爺爺告訴我們,他們是每個人自己種菜自己煮自己吃的。前面一大塊空地就是他們的菜園,那塊油麥菜就是七十四歲爺爺的。也就是說七十四歲爺爺每天的菜都是油麥菜,至於有沒有放油鹽就不知道啦。當我問他為什麼不七個人一起仲裁一起住一起吃,那樣菜式就多啦,爺爺說剛開始是這樣的,但是有人不做事啊,後來就分開啦,各自種各自吃啦,懶的人沒菜吃就吃醬油飯咯。有人問到過節有沒有加菜,個人覺得這是個沒意義的問題,平時的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何來的加菜呢。政府一年回來兩次,那就是過年和中秋,每兩年會有一套冬裝的衣服,但是沒有夏裝的,那么他們的衣服哪裡來的呢?有沒有的穿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