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面對死亡是常有的,也已經習以為常,不是我們的無情,而是因為職業的需要,或許我們的同情心隨著這個職業在一點一點褪去。我甚至認為我已經在死亡的命題上和古今的得道高僧一樣看得透徹,但是我錯了。我不僅不能無視生命的虛度,更不能把死當做是理所當然,尤其是對於我的病人。雖然現在我能這樣想是因為那小孩的死觸動了我遲鈍的心弦,其實細心體味我周圍和我工作的地方,那是最能看到人類最本性的愛的地方,我從那可以感覺到人間因為有了偉大無私的親情才使得關愛是多么的珍貴光輝,生命是多么富有意義,我的職業是多么的偉大和神聖。工作一周年就要到了,一年的時間對我來說還是短暫的,因為我無法很深刻的體會到我的職業中具體的方方面面,只是因為偶爾的幾次幸運讓我接觸到了一些病人,並且有些感悟。我的職業既然與病人的健康﹑生死和他們家屬的喜怒哀樂緊密相關,也會影響到這個社會,那我和我的同仁就更應該肩負社會賦予我們的責任,以嫻熟的技術,以把病人當做自己親人的心態,回報我們這個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