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徵文:跟黨走 安居樂業

感恩徵文:跟黨走 安居樂業

桑雨

又是“七一”黨的生日了,心裡有很多話想說。

今天就圍繞我的家庭最終在黨的救助下走出蝸居、苦居,說一些感悟吧。

那是1996年間,市政府通過我所在的企業主管機關——市醫藥局下撥了兩套“安居工程”住房,明確規定家庭年收入4萬以下無房的職工可以購買,且所在的企業要給予不超過2萬元的購房資助。我完全符合條件。卻不料單位領導冷酷地發話:“一分不貼一分不借”。這無疑是藐視黨和政府政策,將黨對低收入無房戶職工家庭的關懷粗暴地截留了。

有一天,尚在讀國小四年級的兒子,搬出我幾十本獲獎證書,天真地問:“爸爸,你不是說勤奮工作、誠實做人就有好日子過嗎?那我們為什麼連房子都沒有?”我一時語塞了。良久,我告訴兒子:共產黨不會忘記我們這些無房家庭,總有一天我們會得到安居!我依然鼓勵兒子好好學習,關心熱愛集體。

從1996年到今天,又過去了16年,我們家庭經歷了許多刻骨銘心的事:

1999年4月9日凌晨,妻子在送牛奶的途中,遭遇嚴重車禍倒下了。她在昏迷半年多後醒來,多次對我說“我要回家!”“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多少次,我就在晴朗的日子裡,叫上兒子把妻子抱到輪椅上,一同推至住院樓前的草坪,沐浴著藍天白雲,安慰她說這就是我們的家,我和兒子永遠和你在一起就是回家。每每,妻子都會用唯一能動的左手,一會攬我的脖子往她面前湊,一會又攬兒子的脖子往她面前湊。我和孩子讀懂了她的言語,深情地吻她的額頭和雙頰。XX年6月21日的《浙江工人日報》第三版上,以整版的篇幅刊出了我寫的《回家》和記者拍攝的我們苦居的照片,並配以採訪札記。

XX年5月23日,87歲高齡的母親和癱瘓的哥哥,終於結束了半個多世紀的破房陋屋的生涯,搬入了拆遷安置後的新居。我和兒子也隨同搬入,仍然住在母親這裡。已是大學生的兒子終於有了獨自的居室,再也不用與我搶寫字檯,再也不用與我搶睡地鋪,我們再也不用為颱風雨季提心弔膽,再也不用晚上、休息日還在為房管站的失職而抹牆修屋 。

兒子職高畢業時,老師在評語里寫道:“心地善良、學習較好、生活能力強”。這十幾年裡,孩子幫我一同撐起這個家。去年,兒子已經拿到了大學本科文憑和學位證書。由於特殊的家境,專升本的學費是他自己打工掙錢交付的。他還考出了駕照。孩子說:待我以後有了車,一定要把媽媽接回家來看看,實現媽媽“我要回家”的心愿。我還要拉她去西湖邊兜兜風,看看已經變得更美麗更怡人的西湖。

……

是啊,跟黨走。我鄙視那些敗壞黨的聲譽的所謂“黨員幹部”,不論他頭上的光環有多炫耀,我都會理性地將他們和黨區別開來。黨員隊伍中的敗類,他們損害了黨的形象,卻代表不了黨的形象。如果沒有黨,我的妻子就不可能活到今天,我那長達十幾年的“兩癱一老一小”狀況的家庭,也支撐不到今天。

正如一首歌里唱的:“老百姓是共產黨永遠的掛念”。這應該是黨的執政理念所決定的。只要我們服務社會、努力工作,就沒有過不去的坎。縱然是狂風暴雨肆虐,折磨和苦難幾多,但總會有溫暖的艷陽撫慰著你,擁抱著你。

跟黨走,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