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級優秀習作:桃花依舊,相思永恆

那香氣如此美好,使周圍藍瑩瑩的海水都成了一支動聽的歌,我夢見母親,她站在大海中央,我屏住呼吸,終於聽清她唱得是什麼。

我從小就更愛母親多一些。

母親出生在三月復甦的時節,那時桃花開得浪漫。現在想想,母親的內心卻也倒真像那粉嫩嫩的桃花,細膩柔軟,卻偏有一幅憂愁。

小時候不記事,現在有關童年時期的記憶像霧一樣朦朧不清,最清晰的也是在四歲時。那時父親忙,我和母親兩個窩在床頭看那些多愁善善感的電視劇,每每看到動情處,便和母親一起痛哭,明明自己的眼淚不停地掉在我的肩窩處,卻還安慰著我沒什麼。那些記憶太深刻,母親在泛黃的記憶章節里還很年輕,她的眼眸似星河,以至於我到現在都記著母親的眼睛,和她那恍若麵包香的頭髮。

我8歲那年有次考試沒考好,又騙父親說考了九十幾分,結果由於自身心虛而敗露。父親拿書啪啪地甩著,我站在牆根處,扁著嘴不服氣,眼淚卻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父親就更生氣。我聽見母親在邊上洗碗邊嘆息,那嘆息好重,密密麻麻地把我賭了個嚴實,勒地我無法呼吸。

可是她什麼都沒說。

父親訓完話,母親讓我睡覺。看見乾淨整潔的房間和媽媽的臉,我心裡又是一酸,委屈地哭了,又不停地背著她擦著眼淚。她反而不復剛才的的凝重,笑著說:“不許再這樣了,嗯?”她的眼睛始終那樣亮,晃得我睜不開眼。

小時候不記事,現在有關童年時期的記憶像霧一樣朦朧不清,最清晰的也是在四歲時。那時父親忙,我和母親兩個窩在床頭看那些多愁善善感的電視劇,每每看到動情處,便和母親一起痛哭,明明自己的眼淚不停地掉在我的肩窩處,卻還安慰著我沒什麼。那些記憶太深刻,母親在泛黃的記憶章節里還很年輕,她的眼眸似星河,以至於我到現在都記著母親的眼睛,和她那恍若麵包香的頭髮。

去年我由於冒失而讓開水燙傷了手,很嚴重,起了很高的水泡,哽咽著不敢哭出聲,母親不停地罵著,我的心降到了冰點。明明是酷熱的夏日,我的周身卻有著一層霜氣,冷得我打顫。我都這樣了,母親怎么能……我堵著氣,不說一句話。母親也看出來了,冷冷地哼了一聲。半夜裡,手越發地疼,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母親被驚醒了,問我怎么了,我囁嚅著不敢說,,母親心下瞭然,拉過手,驚奇道:“怎么這么嚴重,都不說……”上完藥,我背著母親,聽著她的絮叨,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鼻子酸澀著,密密麻麻地疼痛從肺部擠壓出來,我眨巴一下眼睛,眼淚流了出來,濕了一大片紙巾,默默地哭著,聽著母親那幾乎不可輕聞的呼吸聲。

在世界這座孤島上,我將母親當作我的天,她的眸子始終很亮,依舊是那股桃花香,讓周圍藍盈盈的海水都變成了一支動人的歌。在一個黯淡的黑夜,我做著夢,夢見母親,站在大海中央唱著歌,我屏住呼吸,終於聽清她在說什麼。

她唱的是:“小劉同學,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