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晉演義》第七回 指御座諷諫無功 侍帝榻權豪擅政


欲垂燕翼貴詒謀,悍媳蠶兒已兆憂。
況復託孤無碩彥,帷廧怎得免戈矛?
欲知武帝死後,宮中如何行動,待至下回敘明。

齊王攸憂死而晉無賢王,山濤魏舒,相繼謝世而晉無賢臣。司空衛瓘,似尚為庸中佼佼者流,然不能直言無隱,徒假此座可惜之言,為諷諫計,已覺膽小如鼷!至閱及太子答草,又未敢發奸摘伏,皇然謝過,以視劉毅諸人,尚有愧焉。武帝既知太子不聰,復恨賈妃之奇悍,廢之錮之,何必多疑,乃被欺於狡吏而不之知,牽情於皇孫而不之斷,受朦於宮帟而不之覺,卒至一誤再誤,身死而天下亂,名為開國,實是覆宗,王之不明,寧足福哉?閱此已為之一嘆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