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晉演義》第三十九回 溫嶠推誠迎陶侃 毛寶負劍救桓宣


昆季如何大不同,乃兄靖虜弟興戎。
痴心未遂先遭逐,叛賊由來少令終。
祖約敗蹙,蘇峻當然失勢,峻將路永匡術賈寧等,向峻獻策,峻卻不從。究竟所獻何計,容待下回敘明。

陶侃為晉室重臣,擁兵上游,理應為國圖存,與同休戚,乃以一時之私忿,置國家於不顧,寧非大誤?溫嶠一再貽書,推為盟主,而侃猶不從,甚至龔登已遣,尚欲召還,何私憾之深,一至於此耶?及聞陶瞻戰死,舐犢生哀,乃登舟東指,與嶠相會,然猶譏嘲庾亮,情見乎詞。亮固有誤國之罪,而侃亦不得為保國,若非溫嶠之推誠相與,則侃必不肯赴難,其去亮果幾何也。厥後屯兵江上,曠日持久,雖峻兵尚盛,未易攖鋒,然其徘徊瞻顧之狀,猶可想見。桓彝之死,安知非侃之斂兵不動,有以致之?以視溫嶠之志在勤王,毛寶之志在戮力,蓋不能無慚德矣。虞母孫氏尚知大義,奈何以堂堂之鬚眉,反出巾幗下?吾不禁為陶士行嘆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