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寫手


牐2006.3.11
牐犎綣有人說文學是空虛的產物。我不會反對。不過,說這話的人將會面臨很多正在寫著字或者從事文學創作的人的批判。這不是一個容許人說實話的時代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想法設法的隱藏自己,謊言成為這個時代人與人交往之中不可或缺的成分。如果一個人說十句話,那么我們不得不檢驗他說過了話有幾句實話。當然,檢驗的結果會讓我們失望。勿庸置疑,那十句話話中也許沒有一句完整的真話。
牐牭蔽以諭絡上對著一群文學愛好者說我準備著手寫作的時候,一個資歷很深的人(我說他資歷深,完全是靠自己的感覺判斷的。)對我說:如果你還年輕,最好不要走這條路。我看到這句看似深奧實則淺顯的話,自言自語的問:我還年輕嗎?二十一歲的年齡是老還是年輕。我把自己想到的話傳送出去,就看到很多出人意料的看法。一個女人說(之所以是女人就是她的qq頭像是一個女的,如果是男人我也無奈,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想嘗試標新立異,與眾不同的感覺。):老了。某大人物說過,十六歲已經衰老。看到這句話我從頭涼到腳。原來我已經衰老了五年了。
牐犖倚醋鄭是因為我已經衰老。
牐牽始把文學當飯菜一樣對待,是在大一那年。從家鄉不遠萬里來到一個繁華而陌生的大城市讀大學。大學讓我的一切縹緲的憧憬慢慢的土崩瓦解,灰飛煙滅。
牐牼神在極度空虛的時候,就想用一種東西去充實。很多人都是急不可耐的找一個情人去填充自己心中的空白,一次又一次的戀愛和一次又一次的分手。我走遍校園所有的地方,所見的女生都讓我感覺到充實以後的精神領地可能不再是屬於自己的自由的精神領地了。我生性喜好自由。我倡導某偉人所說的,愛的是自由,其次是某某。我深深愛著自由,有了情人以後,我的很多習慣將會面臨滅頂之災。我不想在還沒有成家之前就失去自己的習慣和自己的個性。
牐牷鈄牛如果沒有個性,我寧願死去。
牐犈人不能讓我的精神充實,我只好重操舊業,衝進了文字的懷抱。
牐犜諳質抵脅荒蓯迪值模小說能幫我實現;在現實中不能吐露的,散文給我傾訴的空間;在現實中不敢批判的,雜文讓我精神亢奮。
牐牥餐繳曾經告誡我,寫作是注定要忍受孤獨的。
牐犖夜露潰所以寫字。和我交往半年以上的朋友都說,我具有藝術家所具有的氣質。當然,他們的話是借題發揮。我聽得出,他們說我性格孤僻,他們眼中的藝術家,都是如畢卡索,海明威,海子一樣活在憂鬱中的少數人,然而這些人都選擇了自殺。
牐犖也換嵋宰隕鋇姆絞澆崾我的生命。我需要好好的活著,因為我的母親還等著抱孫子或者孫女那。我不能讓她老人家失望。
牐牫擅的作家在叫囂,我們這個時代的文學在衰敗,在退步。70後,80後,90後,這些層出不窮的階段性界定讓文學作者之間產生了代溝。這種代溝是一代人與一代人之間的代溝在文學上的反映。
牐牎睹妊俊吩05年於上海召開了代際溝通會議,一時間沸沸揚揚,滿城風雨。可是,這樣的代際溝通會對文學的反展產生哪些方面的促進作用,我們也只有拭目以待。也許只是一次聲勢浩大的走過場。
牐犖倚吹諞徊砍て小說的時候,抱著比《三國演義》還要厚兩倍多的《現代漢語字典》狂背。我很想從字典上得到我想要的字詞,在這部小說中,我用了不少自己都很陌生的詞語。寫小說的過程中,我為這些可能不被別人所知的新詞語而沾沾自喜。但是,當我寫完小說以後,讀了幾遍,我感覺自己用運的那些陌生的詞語還是那樣的陌生,陌生的讓我感覺自己的文字很難懂。我陷入了痛苦的思考,當我把自己的這部小說讀過三十遍以後,我終於有所領悟:陌生的詞語都是陌生的,連自己都不喜歡,別人也必厭惡。相反那些常用的詞語讓我感覺很親切。
牐犘賜暾獠啃∷擔我覺得文字不是陌生了就好,不是你用了陌生的詞語就顯得學識淵博,高人一籌。相反,極有可能會弄巧成拙,讓讀到你文字的朋友鄙視你故弄玄虛,就有賣弄的嫌疑了。

※本文作者:江渺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