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詩中走出來

牐牬郵中走出來,我的前面是一群人。或寧靜,或熱烈;或淺吟低唱,或狂放高歌。
牐牭ゴ康模豐富的;凝然的,超脫的。不同的臉龐。寫著同樣的愛與睿智:他們善於為自己的情感尋找一個外物,一個寄託,一個載體。世界再廣袤,再無涯,有什麼關係。“我”的眼睛只捕捉那為“我”而生,而存在的。一莖草,一瓣花,一座山,一條河,都可以擁它入懷;清風明月,朝霞暮雪,都能夠理直氣壯地說,“那是我的!”婉約是美,豪放是美;纖巧是美,粗獷是美。豈止是美,那是一種生命的智慧,生活的藝術呀!
牐牭繃榛曖衛肓飼殼而存在,再高的山,也有腳的登臨;再遠的路,也有眼的望穿。所有的矛盾都能在那泓心泉里漾開,綻放成朵朵蓮花。圈圈漣漪即是水的心跳和呼吸。於是,生命就在這矛盾中升華,生活就在那統一中精彩起來。
牐犚豢判模一顆心;一個世界,一個世界。
牐牬郵中走出來,我不再是詩人筆下的一方漢字。
牐犖蟻蚯白咦牛當時光在某一時刻定格,天地間樹起一面碩大的明鏡。我看見自己的手心朝下,忠誠地朝向大地,我為自己而慶幸,而感動地流淚。
牐牬郵中走出來,我的背後是灼熱的目光,我聽到一種聲音……
牐犐釕畹囊估錚是誰輕輕觸響了我窗前的風鈴,——喚我?

※本文作者:和著月光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