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是走在白雪中的紅衣少女

牐犖一共桓宜底約赫嬲到過哈密,只是乘坐火車路過。路過哈密有多少次,我說不清了。不過,哈密美好的飯食、哈密漂亮的大棗及哈密其他的美味,我倒是品嘗過。哈密,在我心底是一片嫩綠的菜葉、一片潔白的雪地、一顆飽滿甜潤的大紅棗。哈密,是一位走在白雪中漂亮的紅衣少女。
牐犎ツ甑12月,我乘坐上海特快,路過哈密時照例在哈密車站小停,車站台上沒有雪,但是周圍及遠處是白茫茫的雪地。啊,哈密的風景好看極了,此時,我的心情也愉快極了。其實,車到哈密,才感到自己真的來到自己的家了。我下車買吃的,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一下子將我肚裡餓鬼的手從喉嚨里拉出來。我買了雞腿和熱餅,是一位豐滿的大姐賣的,大姐很漂亮,態度也好,像是對待家裡人。火車慢慢啟動了,哈密車站台在慢慢地往後移,白色的車站牌子、白色的車站圍牆、白色的車站小屋及白色的雪地,都在慢慢地加快速度往後移。終於,哈密市消失在茫茫的雪原之中。我這時才靜下心來,開始享用剛才買來的哈密的美味。我當時想:今生,第一次認真地瞧一瞧這熟悉而陌生的哈密,哈密原來是這樣的美啊。
牐犜諼倚鬧校哈密車站外觀的變化似乎幾十年來都不大。但是,對哈密的印象變化卻很大,我人生第一次路過哈密時,沒有買哈密的小吃,沒有喝哈密的一滴水,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哈密小朋友順著火車道,跟著火車跑,是維族小姑娘,穿的紅衣服。後來,有幸吃到哈密的大棗,又大,又甜,感到有一種榮耀。送幾顆給朋友,還是帶著不太情願的心思給的,要不是借棗誇耀自己,我才不會吃這樣的虧。那時我把哈密大紅棗與哈密紅衣服小姑娘相聯繫,哈密在我心裡就是紅衣少女。
牐牶罄矗隨著人生內涵的豐富,我和哈密人的間接聯繫就不斷增加起來,特別是哈密的文人。對了,哈密文人中最不能忘懷的是哈密鐵路上的文人大哥,說來,我們還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呢。哈密在他們的心中是那樣的美好,受他們的感染,我對哈密的好感覺與日俱增。其實,在與這些文化同仁有幸間接聯繫之前,我已經有好幾個哈密的朋友了,他們都真的不錯,人是很漂亮,還很講意氣,如今天這些哈密的文友,那紅棗就是他們送的。
牐牴密,今年可能又下雪了,我沒有與哈密的文友聯繫以證實。但是,哈密在我腦海里已經定了型,如初戀情意般難以改變與抹殺。哈密是潔白雪原中漂亮的紅衣少女,是香噴噴的哈密美食,是又大又紅的哈密大棗。
牐犖胰沸牛哈密啊,正如我那些善良、美麗、多才的哈密文友們說的一樣。雖然,我的心靈僅僅從哈密的車站捕獲了關於哈密的美妙情素,使哈密如雪中走來的美麗的紅衣少女。但是,我知道,哈密真的很美麗。今年,在寒冬的日子裡,我一定要與哈密的白雪相約,再次去哈密小站。


新疆的哈密與吐魯番一樣美,它們是美麗的孿生姐妹。哈密人與吐魯番人還爭論關於哈密瓜產地的問題,在這裡我作為吐魯番人大膽地說:哈密瓜是我們兩家的眼珠子,沒有必要爭哪一個顆是你的,哪一顆是我的。哈密的大棗如吐魯番大棗一樣甜,我沒有真正去過哈密,但是我對哈密象對鄰居一樣熟悉,只是無暇深談。我抑制不住對它的熱愛,將去年冬日雪天路過哈密的情重新拉出來與今日對它的熱愛之情相互纏結,並以千字短文記之,以饗天下文人,以饗哈密文友。(作者自評)

※本文作者:雨滴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