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犚淮危我在榆次老城漫步中,我買到幾本舊雜誌,有《大家》、《鐘山》、《收穫》。以前我們所看的大多是《讀者》之類的雜誌,上面的雜誌只是聽說過,我立刻為《大家》上編者的陣容所折服,賈平凹、余秋雨、格非這樣的大家。我記得那是1995年第1期(總第7期),我被陳染的《沙露街卜語》、北村的《消滅》、鬼子的《敘述傳說》以及葉舟的詩深深地迷住了,後來到大學才知道這些都是當時先鋒的代表,雖然是過期的雜誌仍然給我巨大的震動。
牐犝獯胃嚦跡在考語文時我需要上廁所,結果那個考場居然沒有廁所,我從四樓下來到另外一個樓上的廁所去,回到教室我的做題時間已經不多,所以我的作文仍然是沒有結尾。這次考試我經過了一次別人無論如何想像不到的心理恐懼,語文是聯考第一門,後面的考試我總是在擔心時間不足,這種擔心後來經常在我的夢中出現,直到大學裡的考試我都總擔心時間不足。這次我又發揮失常,被調劑到邊疆的一所民族大學。我沒有能夠到我夢想的大學上學,這將是我一生的痛,我對一切都開始懷疑,就是那種存在主義的荒誕感。
※本文作者: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