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erican media: mouthpiece of terrorism


三年前美國媒體配合政府,將“科索沃解放軍”定位為“恐怖分子”,到了今日,則又被視為“正義鬥士”,標籤的任意變換,原因在於三年前美國主要以肢解克羅埃西亞及波士尼亞為目標,設若當時也將南斯拉夫固有領土科索沃包括進來,勢必造成南斯拉夫嚴厲反對,而使克羅埃西亞及波士尼亞問題亦無法解決。
而今前面的問題業已解決,已可進一步肢解南斯拉夫,為了合理化自己,於是昔日的“恐怖主義”立即翻轉成了“正義鬥士”。
完全根據自己的策略而決定將別人貼上什麼標籤,媒體都能充分配合地採取必須的畫面和報導視角。這些乃是選擇性的“誤訊”,在這個媒體發達而人民健忘的時代,借著媒體來加工製造同意,已的確來愈容易了。
杭士基在《恐怖主義文化》里特別指出,當年的“伊朗--尼游醜聞案”可以說乃是一個最特殊且成功,甚至“希特勒的助手弋貝爾及史大林都會為之大笑”的案例。
當時國務院為了替顛覆及侵略製造民意基礎,特地在國務院下秘密設定“公關室”,展開一個代號“真理作業”的“心理戰計畫”,由“國安會”主控,“將宣傳當作機密訊息”發給媒體,為了如何掌控媒體,他們於85年3月,甚至草擬了一份厚達15頁的備忘錄。
那是近代美國借著掌控媒體而製造民意的最成功的經驗,此後更江河日下,無往不利。

媒體時代,媒體的結構性掌控,以及借著媒體而塑造出固定的論述及修辭模式,也就等於塑造出了政治的議程及民意。掌控媒體也就掌控了概念、語言、人們談論某個問題的方式。
發生在南斯拉夫的所有事情,有一大半都可以從媒體創造語言及思考方法的角度來加以切入。飛彈“誤擊”事件,不過是其中的一環而已

※本文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