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事當拏雲,誰念幽寒坐嗚呃

《致酒行》以抒情為主,卻運用主客對白的方式,不作平直敘寫。詩中涉及兩個古人故事,卻分屬賓主,《李長吉歌詩匯解》引毛稚黃的話說:“主父、馬周作兩層敘,本俱引證,更作賓主詳略,誰謂長吉不深於長篇之法耶?”這篇的妙處,還在於它有情節性,饒有興味。另外,詩在鑄詞造句、辟境創調上往往避熟就生,如“零落棲遲”、“天荒地老”、“幽寒坐嗚呃”,尤其是“雄雞一聲”句等等,或語新,或意新,或境奇,都對表達詩情起到了積極作用,是李賀式的錦心繡口。我有迷魂招不得”至篇終為第三層,直抒胸臆作結。“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主人的開導使“我”這個“有迷魂招不得”者,茅塞頓開。詩人運用擅長的象徵手法,以“雄雞一聲天下白”寫主人的開導生出奇效,使他的心胸豁然開朗。這“雄雞一聲”是一鳴驚人,而“天下白”的景象更是光明璀璨。這一景象激起了詩人的豪情,於是末二句寫道:“少年正該壯志凌雲,怎能一蹶不振!老是唉聲嘆氣,那是誰也不會來憐惜你的。”“誰念幽寒坐嗚呃”,“幽寒坐嗚呃”五字,用語獨造,形象地刻畫出詩人自己“咽咽學楚吟,病骨傷幽素”(《傷心行》)的苦態。“誰念”句,同時也就是一種對舊我的批判。末二句音情激越,頗具興發感動的力量,使全詩具有積極的思想色彩。

《致酒行》以抒情為主,卻運用主客對白的方式,不作平直敘寫。詩中涉及兩個古人故事,卻分屬賓主,《李長吉歌詩匯解》引毛稚黃的話說:“主父、馬周作兩層敘,本俱引證,更作賓主詳略,誰謂長吉不深於長篇之法耶?”這篇的妙處,還在於它有情節性,饒有興味。另外,詩在鑄詞造句、辟境創調上往往避熟就生,如“零落棲遲”、“天荒地老”、“幽寒坐嗚呃”,尤其是“雄雞一聲”句等等,或語新,或意新,或境奇,都對表達詩情起到了積極作用,是李賀式的錦心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