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月白色的袍子,袖口和衣擺處都繡著紅色跳動的火焰紋樣。 他瘦長身材,披著一頭長長的黑髮,臉白如雪,眸如漆星。右手按劍,左手攏袖,英姿中帶著憂悒,冷然中帶著陰鬱,他站在那裡的樣子有點懶,有點倦。 這樣一個冷郁英氣的男子,竟給人幽艷的感覺。 一點冷,很多愁的幽艷。《重樓飛雪》
她依然沒有變,白衣白裙,清淨如月,純雅如蓮,抬起眼來,有一種乾淨柔軟的好看,和悠悠蕩蕩的自然。他依然沒有變,一身道袍,只不過,更加的孤意如月,憂悒如蓮,一如他眉間的郁色,多年以來,始終沒有變過。《祁連山·蓮花血》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白衣人,一張臉清風白玉一般的溫雅清雋,只是眉宇之間病態隱隱,美是美極了,卻是不禁風吹、一折即斷的病態之美。他便是令天下側目的千凰樓‘七公子’秦倦。《鎖心玉》